“兴和伯奉旨行事,阻拦者杀无赦!”
一声尖利的叫喊后,围在周围的军士散开,王贺一身内侍的打扮走出来,把手中的牌子朝着四处一晃,然后得意的回身道:“兴和伯请进吧。”
兴和伯?
彭泽想起前天方醒的那个眼神,脚一软,就喊道:“伯爷,下官愿意戴罪立功!”
“你愿意戴罪立功?”
方醒在几名家丁的护卫下走出来,看到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彭泽,厌恶的道:“军中之耻!扬州府成为南方私盐的最大窝点,你彭泽功不可没,你还有什么功可立的?”
若是彭泽没有被收买,那些大规模走私食盐的动静怎么瞒得过他!
“拿了他!”
就在彭泽被方醒拿下的同时,三辆马车也出了扬州城。
刘山仁看到安全出城,不禁松了一口气,可看着车里只有男丁,想起女子都留在了家中,至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生出了些许悲凉之意。
可刘辟显却冷冰冰的道:“女人没了还可以找,可要是把根给断了,那你我就是刘家的罪人!”
刘山仁想起了妻子和小妾,不禁点点头道:“父亲,孩儿知道了,只要保住了根,咱们总有一天还能东山再起。”
刘辟显点头道:“你明白就好,还有你不必担忧,到了海边,若是没有为父出面,那谁都走不了。”
刘山仁不禁为自己父亲的老谋深算感到了由衷的佩服,可还没等他赞几句,前面的车就停了。
刘辟显怒道:“为何停住了?赶紧走!”
“刘辟显,你想去哪儿啊?”
方五策马出现在了刘辟显的视线中,看到刘辟显后,他欣喜的道:“好,抓到你就好,来人,全部绑起来!咱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