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站在一座农家风格的北方四合院前,看着眼前的招牌“飞禽走兽”!
一旁的朱和泽笑道:“大师,这是一家主打山珍的饭庄!他们自己有一个很大的动物养殖场,梅花鹿、野山鸡、野兔、野雁、野鸭、野猪、竹鼠、黑狗、山羊、驴子等都有,还全都是放养,味道正宗,很不错的!”
在一位六七十年代,穿着碎花布衣服,农村小媳妇打扮的服务员引领下,宋安然和朱和泽穿过前院,中院,来到后院,就见梁飞龙站在堂屋门口迎接。
“大师能够赏脸大驾光临,真是我飞龙的荣幸,大师,请!和泽,请!”
宋安然浅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率先进了房间!
房间面积不算小,温暖如春。
装饰非常简朴,和六七十年代农村的装饰大致不差,房间中摆放着一张槐木制作的四方餐桌,有一扇深色的木门隔开的一间休息室,还有一间卫生间。
宋安然,也没有推让,直接坐在了主位,梁飞龙和朱和泽分左右坐下。
刚坐下一会儿,服务员就开始上菜,都是用粗瓷大碗,甚至是铁锅装的,看着不那么精致,但香味却非常的浓郁,散发着一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情怀!
还别说,这里确实是用大碗,当酒杯用的!
梁飞龙给自己的碗里倒满酒,基本上倒了多半瓶白酒。
他端着这碗酒,站起来说:“宋大师,当日之事,是我昏了头,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一碗酒,我干了,向大师赔罪!”
说着,他咣咣几大口,这么一碗酒就一饮而尽,简直就像是喝一碗水那样容易!
见他面色只是略有些红,单这份豪爽和酒量,就让宋安然有些佩服,笑着说:“那日之事,早已经过去多时,我早就放下了!今日,我们喝酒品美食,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多谢大师宽容,我那就厚着脸皮,自认是大师的朋友了!”
梁飞龙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端了起来,说:“这杯酒,我敬大师,干了!”
他直接一扬脖,一碗酒就又倒进了肚子里!
这真是海量呢,宋安然也端起自己的碗,大大的喝了一口!
见宋安然只是喝了一口,就放下碗,梁飞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在梁飞龙刻意逢迎,还有朱和泽的穿插调节下,这次午餐宋安然吃的是十分的畅快!
这种大块吃肉的感觉,很适合宋安然这种无底洞!
他也不需要矜持,满桌子的足够一二十人吃的饭菜,差不多全让他一人包圆了!
看的朱和泽就是一愣一愣的!
喝了不止五六瓶白酒的梁飞龙,也不时瞅宋安然的肚子,渐渐生出了佩服之心,能吃也是一种本事啊,至少比能喝好,不伤身不伤胃啊!
梁飞龙已经喝的有些晕乎了,有些大舌头的说:“宋大师,今天我请大师,是有一事相求!不是为我,是为我的一个朋友!
宋安然脸色不变,淡淡的说:“哦,你的朋友!什么事情,说说看!”
坐在一旁的朱和泽,脸色却顿时一变,喝道:“梁飞龙,你这是喝醉了!我们今天只喝酒吃菜,别整其他那些有的没的,听清楚了没?”
有些醉意的梁飞龙呵呵一笑,说:“这是救人一命的事情,大师不会拒绝的!至于诊金,随便大师开口,我那朋友掏不起,还有我呢!”
“梁飞龙,你……”
朱和泽还要出言阻止,却看到了宋安然不悦的眼神,只好闭嘴,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
“大师,我这个朋友真的很惨的!他唯一儿子,前段时间因为一场车祸丢了性命!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因为忧伤成疾,身体就垮了。”
梁飞龙站起来朝宋安然鞠了一躬,说:“我知道大师的气功有神秘莫测之能,还请大师救我那朋友的妻子一命!大师,我那朋友很爱他的妻子,如果他的妻子这么一去,他也会随之而去的。大师救一命,就相当于救两命啊!”
宋安然转头看着隔开休息间的木门,轻声说:“你的朋友在休息室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吧,让他出来吧!”
大喜的梁飞龙,立刻跑去打开内室的木门!
一个男子推着一辆轮椅,慢慢了走了出来!
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宋安然就是一皱眉头,暗生警惕!
此人一头白发,面容憔悴苍老的像一个老头,宋安然却知道,他今年只有四十六岁,一个多月之前的他,还是一个满头黑发的盛年之人!
他就是邓合通,是被宋安然当作人渣弃之不救的邓高阳的父亲。
看向轮椅上的人,宋安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轮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妇人,全身包裹着一层臃肿的毛毯,脸色白的可怕,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熟了一般。
邓合通看着宋安然,淡淡的一笑,说:“看来宋大师,是认出了我!”
宋安然点点头,说:“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吧!”
邓合通爱怜的抚摸着中年妇人的头发,说:“虽然那件事情,新闻报道上关于你的信息非常模糊,但只要有钱,总能打听到想要了解的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说:“对现在的我来说,钱是最无用的东西了!”
两人的对话,朱和泽和梁飞龙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
朱和泽感觉房间里的情况有些诡异,站了起来,走到宋安然的身后站着!他认为,世界上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