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你想知道?”
“嗯。> 所以不是我的问题喽?
安逸眯眯眼,意味深长道。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娘子的脑回路的褚聂下意识的觉得娘子的语气似乎不是很对。
但是……
就是猜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
安逸忽然撒了手。
“那就对了嘛。”
褚聂:“……”
哪儿?哪儿对了?
什么对了?
为什么我觉得哪儿不对呢?
“夫君~”
安逸笑眯眯的扶着褚聂坐下来。
“你放心,冉老头子和我说过这种情况,你不用害怕。”
褚聂:“……”
你这一副要给我看病的样子,我确实有点怕。
“慢慢调理,总会好的。”
安逸丢下这句话,带着诡异的笑走了出去。
慢慢调理就会好的褚聂:“……”
为什么我总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安逸走出来,就看见门口见了鬼一样的凌霄。
朝他粲然一笑,安逸悠悠的走远。
凌霄:“……”
我觉得我得考虑一下到底跟着谁混了,总觉得跟着褚聂实在太没前途。
“凌霄,进来吧。”
还没等凌霄想个明白,褚聂便在屋内喊道。
“你说,我这是不是又办错事了?”
褚聂此刻一脸懵逼。
凌霄:“……”
将军你可知道自从你娶妻以后,我就常常无言以对,常山其实是受不了你才走的吧?!对吧对吧?!
“无事,反正将军你现在也不打算圆房。”
凌霄愣头愣脑的来了一句。
褚聂:“……”
你说的貌似很有道理。
“将军。”
凌霄忽然正色起来。
“何事?”
“前面这关非同小可,我们不可轻敌。”
“前面谁守关?”
“方昕。”
方昕……
褚聂嘴唇抿起,神色略略冷厉。
“方昕此人,善诡辩,且善偷袭。”
“接着说。”
褚聂拿起笔,在纸上勾画起来。
“曾与周国谷勒对战,谷勒三万兵,方昕两万兵,谷勒完败。”
“继续。”
褚聂笔下的纸有了一些轮廓。
“谷勒一战损失两万人,而方昕伤亡,不过千。”
“别停。”
褚聂下笔微微重了些。
“后方昕镇守北方,抵御戎敌,三年,无一人过边境。”
“不错。”
褚聂的笔开始描画眉眼。
“但是一直未得提拔,故而……后面他的战绩就没有了。”
“所以。”
褚聂放下笔。
“如果他再有什么战绩,估计就是与我一战了。”
宣纸上已经有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双眼,也只有一双眼。
那双眼睛黑亮。
“这双眼画的如何?”
褚聂不问别的,也只问这双眼。
“传神,且有神。”
凌霄老老实实做答。
“凌霄,赌不赌?”
褚聂微微笑着。
“不赌,逢赌必输。”
凌霄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褚聂褚大将军喜欢坑人?
每每对战前期总喜欢依照自己得来的信息把敌人的眼睛和脸部轮廓画下来,然后去和别人赌,说那人就长这样一双眼。
当年骗走了多少将士的军饷?!
还赌?!
赌鬼上身了吧?
谁和你赌谁特么傻。
“你说,娘子会不会和我赌?”
褚聂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凌霄:“……”
本来以为今天不用吃狗粮,你就非要硬塞给我么?!
“那估计得看她心情。”
凌霄木着脸,觉得自己应该把娶妻提上日程。
“是啊,不知娘子最近心情如何。”
凌霄:“……”
人家特么走了有一刻钟没有?!
你就在这儿念念叨叨,烦不烦呐?!
一个大男人!
离了娘子你就活不成了不成?!
“你说,如果娘子去后方,胜的几率有多大?”
褚聂终于问出了一个建设性的问题。
如果安逸去后方……
凌霄觉得,他们就不用打了,直接就能进去。
毕竟安逸这种丝毫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干起坏事来,一定如鱼得水。
没错,就是酱紫。
“将军打算怎么让夫人过去?”
凌霄不觉得安逸是那种,你让她过去,她就老老实实过去的人。
“后方多好玩呐,娘子一定感兴趣。”
褚聂并不着急,毛笔沾了墨,一笔重重的下去,刚画好的一双眼,就这么没了。
凌霄见此也微微笑了。
狐狸么,自然要和狐狸斗才有意思啊,猛虎就负责在后面当大腿就好。
此刻,关内。
“将军,那褚聂已经来了数月有余,可是总是在外休养生息,甚至还有人前去投奔,此事对我们大大不利啊。”
一众副将跪在方昕面前。
“是啊,将军,若我们不采取行动,怕是养虎为患。”
方昕撑着头,兴致缺缺的样子着实让他们着急。
“所以呢?你们想要如何?”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若是买断周边粮草,深夜奇袭,必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好办法,钱呢?”
方昕笑的冷冽。
“朝廷买粮,那些草民还敢要钱?”
有一个副将扬起头说道。
方昕嘴一咧,就是一个讥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