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提气,发现果然都无法使用灵力。
没有灵气甚至连储物袋都无法打开,即使想使用不需要灵力促发的高阶符篆也不行。
“是水虞酒对不对?”倪冒满脸愤怒。
“呵呵,哪来的水虞酒,那酒的精贵,连我都只有一点而已,不过是我自己拿着那配方炼制的。当然,也是取自水虞涧之水。”要不怎么能骗得了他们呢。
二女更是怒目而视。薛柔柔气愤道:“谭氏家族会为了你这个勾结妖兽的贱人为耻!”
“妖兽?他是妖兽?”连闷葫芦的施华星都惊惧地叫道。能化形的妖兽,这肯定是四阶的!命亡矣!
倪水天更是泪水涟涟,控诉地看着背叛她的谭露,恨自己因为一时心软,收留了这头白眼狼。
阿攒可没劲看他们在此磨蹭,莫言那群人被他引去了月泽林。那是他们角马族的地盘,有特殊的禁制,神识无法放远。他利用地形死角,逃离了斗法范围。就让那个傻子炽虎和那两人修争斗去。
他本就是以速度见长的角马,等众人反应过来,也追不上他。况且,三人互相制约,也脱不开身。
他白发如同绳子般将几人缚住,携谭露带着几人离开此地,去往他的洞穴。
幽暗的洞穴里,几人缩在角落里,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谭露已经得了阿攒的奖励,同样是一瓶丹药,在另一个洞穴闭关,冲击金丹。
阿攒审视的目光扫过仙岩、倪水天和薛柔柔,但最终抓了倪冒。
“就你了,看起来你的修为最高。”浑身是伤,妖力也有些枯竭,阿攒急需恢复。
当着几人的面,他张开手掌,指甲嗖嗖地变长,闪烁着锋利的流光。他的指甲缓缓划过倪冒惊恐的脸,看着血液流出,深吸了口气:“真是香甜的味道。”另一只手狠狠深入倪冒的腹部,一道道可见的灵力随着手指涌到他的体内,转而变为妖力,抚顺他狰狞的伤口,他受损的经脉,枯竭的妖力逐渐充盈。
许久,他深深地吐了口浊气,抽回了血淋淋的手,望着脸色苍白的几人,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平静,“你们应该感谢我是个化形妖兽。”这些还没有世面的孩子,肯定不想看到妖兽们吞噬人修的场面,那个才叫血腥。
“不过,女孩子们不用怕,你们可不会经历这些。”女修不会死于他的手下,而是胯下。
看着族兄因为被吸走全身灵力而干枯的身体,那双凸起死不瞑目的惊恐眼睛,倪水天忍不住哭出了声:“你这个魔鬼!”
阿攒又笑了,苍白的脸竟有了点血鬼?魔鬼我没有见过,但是入魔的可都是你们人修啊!”
他上前挑起倪水天的脸,“小宝贝,你这么着急?本来以你的姿色我还想让你明天在陪我,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最可心的原是仙岩,但是这个女修的样子也颇让他怜惜,那一双控诉又带着害怕的眼睛,让他有了兴趣。
倪水天反应过来,她害怕地挣扎着后退,知道后背抵到冰凉的墙壁,“不,不要,求你了!”
阿攒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这几日都没有碰女色,有点饥渴,枯瘦苍白的手轻轻拨开她碍事的衣服。
倪水天双手双脚被缚,灵力尽失,根本无力反抗,她哭得更厉害,扭头向一边愤怒挣扎着的施华星求助:“师兄,救救我,救救我!”
施华星挣扎地更厉害,困难地扭着整个身体向她这里靠来,尝试用自己唯一可动的头攻击阿攒。
阿攒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挥手甩出一阵妖力,将其打昏。此时,倪水天已经露出了美丽光洁的**。
薛柔柔看了眼无动于衷的仙岩,和略有些窘促的顾洲,大喝一声:“住手!”
“嗯?”阿攒对这个能识穿他真身的女修记忆深刻,“你着急了?”
薛柔柔气得满脸通红,她呸得一声,“着急个屁!你一个四阶妖兽,欺负手无寸铁的女孩子算什么回事!还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她挺了挺胸,骄傲道:“我是清辰派的薛柔柔,你听说过吧!只要放了我们,你得到的会更多!”
阿攒早就听谭露汇报过她的身份了。清辰派,是苍暮界第一大派。薛柔柔的父母十几年前相继飞升仙界,独留她在灵界。她在门派里辈分很高,即使掌门都要尊称她为师祖。可惜即使出生佳,天赋好,资源足,但她至今不过金丹后期。年岁小是一方面,她将时间全用于追莫言了,在现代就是妥妥的脑残粉,私生饭,莫言到哪她去哪。幸而身上法宝无数,大家又惧于她的背景,至今都是顺风顺水的。
“仙人的子嗣,我还没尝过味道,等我把她玩腻了,就轮到你。”这女修稚嫩猖狂,但修为高,即使床上不如那两个女修,但是最后一刻吞噬的**定不会令人失望。
他可不在乎什么门派,妖兽与人修一向不共戴天,杀不杀她,影响不大。至于飞升仙界会不会受报复,阿攒表示,还没想那么远。反正灵界自有法则,仙人可不能随便入此。
他的尾巴从身后伸出,很有技巧的抽了下薛柔柔,虽是高阶法衣,却因为没有灵气的控制,散开下来,露出她白色贴身的内衣,将她的曲线勾勒出来。
“嗯,幸好你的身材比你的脸更讨喜,要不你说不定就像刚才那位的下场。”阿攒眼光瞟了她不可一手掌握的丰盈,那因为紧张而凸起的粉嫩,在白色xiè_yī里隐隐若现,威胁地指了指腹部一个惨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