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下咽的茶汤瞬间被李浈喷成了一道水雾。
“多少?”李浈瞪大了眼睛,一副气急败坏之状。
“五百贯钱,三百匹绢!”严恒又重复了一遍。
李浈正要发火,却只见严恒紧接着说道:“你还别嫌多,就这五百贯还是俺连蒙带骗、连哄带吓盘压下来的,人家一开口便是一千贯钱五百匹绢!”
话音刚落,便只见刘蜕也一头汗水地推门而入,见李浈那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由问道:“少郎君这是怎么了?”
“你,你问他!花了我整整五百贯钱,还有三百匹绢!”李浈没好气地一指严恒。
刘蜕闻言却是顿时满脸惊喜之色,“这么便宜?那真是太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