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安排了白菲菲的住处,屋内只剩下和曦和白渊两人,看着白渊还想着去追白菲菲,和曦猛地沉下了脸,“闹够了吗?”
“我没闹哇!”白渊茫然的看着和曦,眨巴眨巴眼睛,不解。
和曦踱着步,指着天禄不知道该说这么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白师妹是个女孩子,你深更半夜闯入人家房中,到底有什么图谋?”
“图谋?”白渊茫然的看向和曦,“我就是想收她做妹妹!”
和曦被白渊这句话惊呆了,他脸上第一处出现了严肃之外的表情,哭笑不得的看着白渊,真的被他打败了,“你,你真是好样的!”
“可是她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呢?”白渊不解地表情,成功让和曦额头上直接冒出三条大大的黑线。
“天禄,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白师妹?”和曦打算直截了当的问白渊,因为他这一次次的举动,不得不让他有如此想法。
“喜,喜欢?”白渊立刻炸毛,“和曦你别乱点鸳鸯谱好不好?我怎么会喜欢她?”
“那你这么三番五次的去找白师妹的麻烦做什么?还是你很讨厌她?”和曦看到白渊激动的表情,垂下了眼眸。
“讨厌?这也不至于!”白渊摇摇头,其实对于白菲菲他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和感觉。
“你很反常!”和曦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太关注白师妹了吗?这跟你的性格很不相符!”
“哪,哪儿有?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不把我放在眼中的样子!哼!”白渊底气不足的反驳着。
“你好好想想吧!要是真的喜欢白师妹,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青丘山那里你要多做做努力了!”和曦不理会白渊的反驳,淡淡的说。
“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
“好了,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解释了,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再说吧。”和曦摆摆手,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至于白渊怎么决定他作为兄弟都会支持他。
白渊茫然从和曦这里走出来,他喜欢白菲菲?笑话!白渊觉得这是最大的笑话,他怎么会喜欢白菲菲?不可能!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和曦的话就像一个魔咒一般,不停地在他的脑中回放!最后绕的他脑袋都乱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天禄的屋前,白渊立刻有了主意,他可以去问问天禄,白菲菲不是天禄的救命恩人吗?他应该更了解那个女人才对,他的想法同和曦一定不同。
想到了此处,白渊心中一喜,上前拍拍天禄的房门,“天禄,开门!”
天禄此刻心中也不舒坦,跟白菲菲的对峙,两人都把话说到了绝处,根本没有了回旋的可能。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难缠的女人!天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猛地放下酒杯,愤愤的想。
随着砸门的声音响起,天禄丝毫未动,此刻他不想见到白渊,不想再想起白菲菲那个女人,这一切都让他感觉迷茫和烦躁。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白菲菲,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个人的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天禄感觉的无所适从。
从小就顶着大言山嫡公子的身份,没有一切凡事的困扰,修炼上更是难得的天才,一切都是顺风顺水,但是自从遇到了白菲菲,他就没有心如止水过,烦躁、不知所措,这种陌生的感觉汹涌而至,这可让天禄公子犯了难。
“天禄,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白渊的声音在外面就没有间断过,天禄叹了口气,手臂一挥,门口的结界被打破,房门应声而开。
“原来你躲在屋内饮酒哇?”白渊走到桌前,看到酒壶和酒杯,也不客气,兀自斟满一杯,“来兄弟我陪你喝!”
“你离白菲菲远点!”天禄倒满眼前自己的酒杯,抬头看向白渊,语重心长的说道。
“为何?”白渊放下了酒杯,认真的看向天禄,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此言,“白菲菲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为什么要远离她?”
不知为何,白渊听到天禄的提议,心中竟然莫名的不舒服,凭什么要他远离白菲菲?
看着白渊倔强的模样,天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白渊皱皱眉头,“你何出此言?”
“总之离她远点,这样对你有好处!”天禄烦躁的又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你说清楚些!”白渊一把抓住天禄再次拿起酒壶的手掌,不料被他一下子掀翻在地。
“没,没摔伤吧!”天禄烦躁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渊,烦躁的站起身,又坐了下来,随后伸手抚额,一副烦躁不堪的模样。
“天禄,告诉我原因!白菲菲到底怎么了?还有为什么她可以碰你,其他人都不行?”白渊站起身来,严肃的看着天禄,非要问出一个结果来。
“她在白玉狮子洞中对你那些事情之后,你还觉得她是个好女人吗?还有哪个好女人沐浴之时会被人闯进屋内,要不是她勾引你,你会那样做吗?”天禄索性把话讲明白,希望白渊听完之后,赶快醒悟。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和曦?”白渊皱皱眉头,这些事情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是,和曦说的,他问我你同白菲菲是否般配,我觉得一点也不合适,你务必要离她远一些!”既然全部说了出来,天禄索性把自己的观点再次重申,希望白渊能够听得进去。
“你误会了!”白渊再次皱眉,“那两次都是因我而起,跟白菲菲没有丝毫关系,她也没有做任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