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鸡飞狗跳,玲日常的嚣张碰到了日常性打击她的浩二,纷争也一如往常的开展,因为家里不只是浩二与玲两个人,所以在饭桌上,通常是以各种叫嚣和挑衅为主,很少动手,即便是动手也是控制到一定程度之内。> “啊呜~啊呜!”化身吉娃娃,玲奋力的想要咬浩二的右手,不过浩二的右手始终抵在玲的脑门上,毕竟玲也没长着一张吉娃娃的嘴,根本咬不到。
双手握拳,玲压抑着愤怒,不想抡起王八拳,毕竟饭桌上还有其他人在吃饭,缩回脑袋,玲两只眼睛红丹丹的瞪着浩二,一脸不忿,正在思考怎样才能让浩二吃亏。
三代神色不变的吃着饭,即便是玲的叫嚷声已经超过90分贝,他也没有任何劝阻的动作。
雏田那边对于这种纷争也是习以为常,只是偶尔给玲夹些食物,亲手喂给玲,借此来控制事态的程度。
“唔~谢谢你了雏田。”拒绝着食物,玲也不吝啬笑脸,同时感谢一句,饮水思源……
饭桌上的纷争在吃完饭后就消散了,毕竟一天三顿饭,顿顿都要吵吵闹闹,如果这种事情都要积累仇恨,那玲早就爆炸了。> 端坐在椅子上,镜子是一个大大的圆形,双手放在腿上,雏田眯眼笑着,看着镜子里的人。
左手垫在头发下面,右手拿着吹风机,热风不断吹散着潮湿的秀发,带着喷薄的热气与潮湿。
除去繁多的束缚,宽大的浴袍罩在她的身上,秀气的肩膀看起来有些单薄,雏田身后的浩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睡袍不是外衣,胸口的白腻一大片,灯光之下,经过水润过的肌肤散发着独特的光晕。
走光不走光的,对于夫妻之间都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哪怕雏田能明显感觉到浩二的目光和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的长发上,而是在自己的胸上,但她并没有羞涩与腼腆,而是坦然接受这份无声的赞美。
“好了,头发干了。”没结婚的时候,浩二对于这种互动比较向往,他希望自己拥有一份可以平淡而又温馨的生活,但结婚后,经过几次这种互动后,他觉得这些都是扯淡的事,因为好麻烦啊,最关键的是玩头发什么的一点都没有玩本人强好吧。
都说‘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现在的浩二知道为什么会赛过活神仙了,那是因为事后要做的事情是一根烟,而不是收拾战场。
咬着唇,没有言语的喘息急促,呼吸间仿佛带着些些呢喃,如泣如诉。
衣服被归拢的折叠成正方形,分成两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叠放在床上,侧脸枕在手背上,雏田眼神朦胧的看着窗外,但却没有欣赏窗外那皎洁的月。
跪伏在被子上,身材妙曼的她,背脊如同一连串起伏的山脉,于腰肢部分有些凹陷,本应细小到难以肉眼辨别的容貌,仿佛是一株株成熟的稻穗,汗水压弯了腰,折射着月的光泽。
忽然,浩二俯在雏田的背脊上,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
……
“你说他俩在干什么?站着晒太阳?”仰躺在雏田的腿上,玲跟老太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哼哼唧唧的说着。
今天周日,玲依旧放假,嘴里的东西吃光了,玲‘啊’了一声,雏田顺势往玲嘴里塞了一颗提子。
玲是个懒家伙,葡萄什么的还要吐子吐皮,提子这种东西只要够懒的话,完全可以不用吐任何东西,在雏田的协助下,玲别说吐了,就是吃都不用自己动手。
“可能是进行某种修行吧,可能是意志力方面的训练。”跪坐在榻榻米上,雏田不确定的说着。
强大的忍者都属于不可复制的存在,忍界这么大,忍者传承这么多年,强者都是各有各的机缘,修炼方式什么的也都是千差万别。
雏田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强大的忍者,对于浩二的实力程度她并不关心,她只是担心今天无云,浩二会不会中暑。
想到这,雏田抬头,用手掌笼在眉毛处,看了看天空。
……
平地,空旷而又无垠,没有一根杂草,浩二与三代面对面站立。
“所有人忍术都需要查克拉来释放,白眼也好,写轮眼也好,甚至八门遁甲也是如此,幻术也是一样。”
说着,不见三代有任何动作,他身旁的地面慢慢隆起,出现一个土制的人偶,没有脸,甚至连衣服都没有,黄色光溜溜的人形,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人偶体表有一条条淡蓝的线条与大于线条直径的淡蓝圆点。
经络图,浩二一眼就认出这线条与圆点的含义。
虽然线条与点没有浩二知道的那么多,但数量也是超级多,密密麻麻分部在人偶上,这是三代这么多年来,对于查克拉研究的一个汇总。
“查克拉流动,按照规律分布到特定的位置,就可以释放忍术,这是你口中的回路。”说着,三代身旁的人偶,经络上明显出现一缕深蓝色在不断游走,人偶手上不停的结印,经络上的深蓝猛的占据部分经络,人偶脑袋一扬,无口的脸前凝聚一团水,人偶蓄力,然后猛的向着侧前方转头,水团表面泛着涟漪,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下一刻,一条巨大水龙从那拳头大小的水团中挣扎飞出。
水遁·水龙弹!
以三代几十年对忍术、经络的研究,借助幻术的特性,生动的解析这个忍术。
三代脑洞之大,即便是浩二也万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