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点,可是这个红点又能说明什么,仵作已经检查过了,这个并非是死因!”
陈向文也是不放过飞火的漏洞,即使飞火不是凶手。
但是只要飞火不能证明他不是,那么飞火就是那杀人越货的凶手。
一件案子可以没有原因,但是不能没有结果。
“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清楚,但是只要仔细检查的话,就会知道,这个是某个武林高手所为!”飞火这一点确实没有办法去说明,这是一种他也不熟悉的功夫。
既没有外伤,经过仵作检查之后,也没有内伤。
但是就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一种功夫。
“武林高手?”陈向文哈哈大笑起来:“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推到武林高手的身上,世界上难道还有无形的杀人之法不成,即使知道这个红点是突破口,但是你不找到是什么功夫所为,当然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这一点,我需要时间来证明!”飞火向陈向文拱手说道:“我们再往前!”
陈向文心生不屑,“原以为你会有什么惊人之举,不过是靠着诡辩,把那周勃这条证据断了,可是其他的呢?”
“关于我到‘明玉当铺’当东西这件事!”飞火说道:“其实,我这件玉如意,正是从周通那里得到,但是这个放在后面再讲!”
“最开始,从周通那里得到玉如意,去的是‘一间当铺’,这一点,我这位朋友可以证明,还有一间当铺的店家也可以证明!”飞火看了一眼小马,轮到小马出场了。
“确实,我陪着他最开始去的是一间当铺,但是店铺的掌柜,看到玉如意之后,没有马上报官!”小马躬身说道:“这一点,店铺的小二可以证明,现在的掌柜也可以证明!”
“现在的掌柜?”蒋钦听到这番话,对这件事情之中的内情,越发的感兴趣起来,但是他没有发话,等着小马将后续说完。
“难不成一间当铺还有两个掌柜的不成?”陈向文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中缘由,他确实有些不能理解。
“正是,因为接待我这位朋友的,是个假冒的掌柜,引他去了后面那个‘明玉当铺’,这才引起了后面的事情!”小马点了一下头,将解释的机会再次交给了飞火。
“我去一间当铺的时候,那掌柜是个中年人,看到玉如意也没有报官,而是让我去了后面,但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当铺的掌柜,是个年轻人,也就是说,其实有人在陷害我罢了!”飞火指着还在堂上的付金银说道:“这个人,被人所托,要陷害与我!”
“陷害?”陈向文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但是是不是“陷害”,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找到“犯人”就行了,不行的话,设计一个罪证,制造一个犯人就行了。
“这丢了贡品已经是大失误,如果再来个误抓误判,这江都县令的肥差,恐怕是做不下去了!”陈向文暗自想着,然后淡定的说道:“可是这些似乎和你偷没偷东西,杀没杀人没有什么关系,除非你能找到他身后陷害你的人!”
“付金银!”陈向文这才转头看着付金银说道:“人犯所说是否属实,他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干?”
陈向文这一招非常阴险,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付金银在陷害飞火,这直接点明了陈向文的态度。
但是堂上的人,无人能够反驳,关键在于无凭无证,不能凭空“诬陷”付金银陷害之事。
而飞火典当贡品,和见过周通,确实是跑不掉的事实。
关键就出在这个知道一些内幕的付金银身上,然而这一时半会儿,是对付金银没有办法的。
“怎么可能,小人虽然贪图小便宜,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上,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按照大人的命令,抓住那偷贡品的人罢了!”付金银冠冕堂皇的说道:“大人,我可是遵纪守法的!”
冯仑不屑的哼了一声,但是没有说出来,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江都县府的捕头,对这个付金银的底细还是十分清楚的。
“那就是了,小子,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陈向文反将了飞火一军。
飞火原本是想像逼问周勃一样,让付金银漏出马脚。
但是陈向文的介入,反倒是被给破了局势,这样的话,至少现在,辩论下去也无意义,只有找到付金银背后的人,还有怂恿周勃的人,才能挽回局面。
“小的,知错了!”飞火显得十分的老实,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显示口舌之争,不过他也知道,光凭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他的罪名。
“那我再问你,你认罪吗?”陈向文当然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这样会越发的显得他没有能力。
飞火只是摇摇头,“大人,这些证据,并不能定我的罪,我无罪,为何要认罪?”
他当然不能认罪,他想反设一个局,引那人出现,这样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并且知道一切。
陈向文有些犯难了,他的证据已经用完了,因为飞火最后把周勃辩倒了,这证据的缺失,无法证明飞火有罪。
“陈大人,我看这案子之后还有许多隐情,还是再调查调查再审理吧!”
越王站了起来,对这场充满猜测和臆断的闹剧,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对一旁的蒋钦说道:“在麒啊,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今天这案子是审不完的!”
郭正白了陈向文一眼,这公堂之上的审判,未免有些滑稽了,简直让他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陈县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