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老子为大哥流过血,老子为大哥买过命,看看我身上的疤,这都是为了咱们马帮留下的,怎么哥几个,我不过是想占个先,你们就这么不开面儿?”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马贼斜着眼睛道。
“别来那套,谁不知道你刘四是怎么回事?你他么的,有点钱了,就知道去逛青楼,弄了一身脏病,你碰过的肉都带毒,让你占先?我们几个去喝西北风吗?”另一个马贼嘲弄的道。
“你说谁有病?我告诉你,老子干净着呢!你别给我来这套,信不信我一刀把这娘们切了,让你们谁也玩不成?”六四刷的抽出长刀,架在姑娘的脖子上。
“刘四,你就这点能耐是不是?那你杀了她吧,反正你先手之后,我们也没法碰了。”其余的马贼表示不在乎。
“日你们先人板板!”刘四气的大骂。
四个马贼正在争吵不休的时候,忽然从小巷里,刘邦带着几十号人冲杀过来。
“杀!”刘邦举着手中剑,用力一挥。
马贼们这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被众人包围在中间。
刘四是个常年砍人的悍匪,并没有被吓到,一看来人拿的不过是竹竿,吆喝同伴一起突围,却不曾想,刘邦早有防备,在另一侧也安排了人手,这就是胜在作为土生土长的霈县人,更加了解地形。
前后夹击,几十个竹竿一起下手,直接把四个马贼扎成了筛子。
“呸!这他么就是马贼?还没有咱们家的猪难杀,像这种马贼,也就这么回事,就算来上千个,也不在话下,大家说是不是?”刘邦哈哈大笑着喊道。
身边的人虽然个个都很健壮,但都只是些农夫、工人,并没有什么上阵杀敌的经验,握着竹竿杀死几个马贼,就已经激动的不行,有个人被马贼死状吓到了,还吐了几口。
这种时候,就是统帅表演的时候,打铁趁热,趁着大多数人还没有从杀气腾腾中,恢复过来,刘邦几句激励士气的话语,再次激发了众人体内的血性。
“刘大哥说的对!这群马贼,也就能欺负欺负那些有钱人,碰上咱们这些身强力壮的好汉,就他么白废!”有人立刻附和刘邦的话。
“说的对!不过就是几个小马贼,我还没杀过瘾呢!”其他人也不甘示弱,这种时候,谁要是表现的像个孬种,以后就别想抬起头做人。
连那个呕吐的人都站起身子,吐了口唾沫道,“他奶奶的,今天多喝了几杯,肚子里面比较难受,不用担心我,咱们再去杀几个马贼去!”
这个人为了表现自己,带头走入另一条街,其他的人更加振奋。
竹竿这东西,非常的柔韧结实,如果不是用刀的人是个高手,或者那刀真的锋利无比,否则一下子很难砍断一根竹子,顺着竹竿劈倒是更容易一些,可是竹竿分成两半,锋利加倍,会变得更加难对付,轻轻一划就是一道伤口。
单独一个人拿着竹竿,并不算什么,但是几十根加在一起,就能形成一股强大的杀伤力。
在霈县的大街小巷,刘邦分派的首领们,率领自己的队伍,非常效率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马贼所依仗的马快刀利,在这些拿着一丈长竹竿的队伍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分散放火,散布恐惧的马贼,被一一剿灭,正如刘邦所料想的那样,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
那些马贼不是被杀,就是被吓坏了,等队伍再次集结的时候,这只八百人的队伍,已经扩充了一倍,而且其中一百多人,都有了兵器。
此时,不远处就是严阵以待的马贼们,他们也明白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城里的火势降了下来,喊杀声,惨叫声也停了,这对于感觉敏锐,一向都靠着料敌于先的马贼来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兆头,城里有人阻止了反抗行动,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行动非常高效。
“首领,怎么办?李大爷他受了重伤,咱们的人好久没有回音了。”马贼的副手问道。
“李根不是没死吗?他这个人很有能力,有他在,咱们就等于有了稳定的粮仓,想想吧,不用再担惊受怕,刀口舔血,有人供着咱们,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再说了,就这城里还能有什么人?管事的都被围在县衙里呢,攻破了县衙,咱们就是县太爷!”马贼首领一挥手道。
只要拿下县衙,再依靠李根的影响力,就能解决掉未来十年的生存问题,这对于马贼们来说,诱惑太大了。
与此同时,刘邦聚集各位首领,在一座能看到马贼的酒楼上吃吃喝喝。
“邦哥,你还在等什么?咱们现在兵强马壮的,不过就是几百个马贼,拿着竹竿一顿捅,全他奶奶的捅成筛子!”樊哙喝了一大口酒,用手抓了一大块肉塞在嘴里,大吵大嚷的喊道。
“你敢再大点声吗?最好让那些马贼都听见,过来放把火,把咱们全给端了,咱们现在人是挺多,但都是些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那些马贼杀人如麻,硬碰硬不是好主意,再等等看,等马贼和县衙里的人,互相消耗一下再说。”刘邦用力的敲了一下樊哙。
现在的形势是,马贼还是生力军,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去捅这个马蜂窝,弄不好被人一轮冲锋,就把队伍打回原型,像这种临时拼凑的队伍,最怕的就是遇到挫折。
“那样是不是有点太损了。”樊哙嘀咕道,“就县衙里面那几个怂货,会不会很快就会被人打下来啊。”
“不会的,”卢绾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