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瞪大眼,头歪到一边,欣喜若狂,下一秒却板着脸狠狠地教育起蓝骊起来。
“你还小,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很多男人都是人面兽心,qín_shòu不如,你不要那么轻易相信一个男人,上当了怎么办?受骗了怎么办?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们女孩!”
蓝骊一颗心猛地沉到深渊,羞愤、恼怒、委屈让自己脑子都炸了,突然哭着叫道:“你别说了!”
蓝骊着了魔似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立马就后悔了,但心里仍然保留着一丝企盼。
昨晚自己在殡仪馆受了惊吓,做了噩梦来找金锐,在自己心里早已把金锐当做亲哥哥一般。
自己开学就念大二了,男女之间的事也清楚,面对才认识不到四天的男子,自己对他的感觉,比亲哥哥更难以捉摸。
虽然只认识金锐两天,但肯背着自己翻身越岭十几个钟头、不离不弃的男人,值得自己托付。
金锐的回答让自己绝望,大喊别说了,便自冲进自己房间,抱着自己默默流泪。
不过接下来的事,就有点神转折了。
金锐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懊悔不迭。
人小丫头都这样了,你特么的还跟个贱人似的矫情,不就睡个觉吗?
又不干别的的!
月光如水,微风轻荡。
两个独孤而又陌生的寡男寡女泾渭分明、背对着背的靠在各自的半边位置。
金锐睡外面,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床外。
蓝骊睡里面,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墙壁上。
床的中间都能再睡下一头大象。
蓝骊初始还羞怯得不得了,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金锐更是紧张地要命,心跳快得无以复加。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大热的天,金锐盖着薄毯子,不一会便自湿透了整个凉席。
空气中尽是蓝骊处子的清香和玉兰花的淡雅味道。
最终,金锐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轻轻的不经意的翻身,狼爪子渐渐伸向了蓝骊。
蓝骊猛地睁开眼来,下意识的往里面移动了一下,手心里全是汗水。
蓝骊本能的往内移动,金锐却是不敢乱动了。
过了半响,蓝骊见金锐没动静,咬着唇沉寂一会,嘤咛一声,装作熟睡翻身,主动跟金锐面对面相对。
两人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鼻息相闻,温馨无比。
只要轻轻一搂,软玉温香尽皆在怀。
嘴巴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吻住最纯情少女的丰润朱唇。
手只要轻轻一伸,就能品尝这一朵夏日里最美的雪莲。
可就在这样的时刻,金锐选择了退缩。
哥真不是qín_shòu。
蓝骊见金锐没有进一步动作,心里幽怨,莫名的委屈,默默转过身去,一颗泪珠悄无声息滑落。
金锐更加苦逼。
想摸不敢摸,想亲不敢亲,憋得难受,最终长叹一声。
“我特么还真的是不如qín_shòu!”
“操.蛋!”
蓝骊很快进入梦乡,自然而然的像只八爪章鱼似的趴在金锐身上,搞得金锐一柱擎天,彻夜的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蓝骊比金锐先起来,买好了早点,跟金锐有说有笑啃着馒头喝着稀饭,跟个没事人一样。
跟蓝骊小丫头同睡了两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说出去谁特么信呐!
这回哥算是坐实了qín_shòu不如的称号了。
半个钟头后,蓝静怡跟王佳华联袂上门。
蓝骊静静说道:“我不想在川大念书,我要转校,但不住校。”
“我要跟哥住一块,住这里也行,住家里也行。”
“我虽然没有上班,但我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公司的人事我有权插手。”
“我聘请哥担任我的私人保镖兼我在公司的首席代表。”
“能满足这些条件,我现在就搬回去,如果办不到,下个月我生日满十八岁,我会按照法律拿回我自己的股份变卖出去。”
年纪轻轻的蓝骊脆声说出这些话来,很是冷静,宛若站在聚光灯下的亿万总裁,强势而决绝。
金锐看得一愣一愣的,王佳华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倒是蓝静怡沉吟几秒之后,便自果断做出决定,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
声音清冷,面如冰山,只在双眸中才能看到一丝丝的爱怜。
更多的是,欣慰!
这时候,金锐弱弱的小声说道:“那啥,我…我能不去不?”
蓝家两姐妹齐齐转向金锐,目光烁烁,还没开口说话,王佳华母暴龙就跳了出来,冷冷说道:“那就去坐牢。”
要离开自己的家,金锐肯定是不干的。
这点没商量。
这是爷爷留给自己唯一纪念,自己才回来住了半年,要离开这里搬到蓝骊的别墅去,金锐出人意料的说了不字。
这一点,蓝家姐妹倒是没勉强金锐,蓝骊静静告诉金锐,明天就上班,你来我们家接我。
说完这话,蓝骊抱着金锐的枕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蓝静怡静静跟金锐说了声谢谢,转身也走了。
倒是王佳华指着金锐,骂了句臭男人,给老娘小心点,扬长而去。
没多久,金锐的手机来了提示,卡里多了五万块钱,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蓝静怡御姐还是很讲信誉的嘛。
算了,既然都答应了,那就去上上班,混几个月挣点钱,也好去缅甸找哥要的东西不是。
下午,王佳华又上门来了,丢给金锐一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