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含希交给了祁叔照顾,跟着宁迹上车。
宁迹时不时的凝眉看着她,让她有些奇怪,“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今天没别的事?”宁迹扬了一下唇角,往一旁扫了一眼,“薄庭深没过来找你吗?”
心黎摇了摇头,直起眸来看了他一眼,“没有,他一整天都没过来。”
“哟,听起来你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宁迹揶揄道。
心黎瞪了他一眼,“宁师兄!”
宁迹立刻收起了调侃的脸,帮她打开车门,“其实这样晾着他也好,让他也好好尝尝这个滋味,以后才会更疼你……”他顿了一下,继续一本正经道,“但你也别太过分了,男人被晾的时间久了,看得见吃不着会犯错的。”
“宁师兄!”心黎的语气重了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没有打算晾着他……”
宁迹挑了挑眉,眸光逐渐幽深了起来,“你是真不打算和他过了是吗?”
心黎转眸看向窗外,沿途的风景匆匆从眼前掠过,在她心里留下了道道不灭的痕迹,不打算和他过吗?她不知道……她只想快点找到承希。
也许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不纯粹,所以才会慢慢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孩子,一切都是因为孩子,如果没有这两个孩子,他们今天又会怎么样。
心黎有些恍惚,蓦然笑了笑,没有孩子,如果没有孩子,她会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然后将就自己平淡无奇的一生。
因为她的整颗心脏都被一个男人填满了,经年流逝,在她心里的印记却难以磨灭。
宁迹看了看她,抿了抿唇。
车子很快到达了会所,宁迹帮她打开了车门,心黎看了看他,唇角微微的抿着,跟着他进入这里,就等于告诉所有的人慕心黎回来了。
把她和含希置于灯光之下,她真的是愿意的吗?她深呼了一口气,将手交给宁迹,借着宁迹的力道从车子内出来。
她依旧是一身曳地长裙,短发虽不如长发那般明艳,但也映衬得她的脸更加的精致。
她唇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微笑,修长的玉璧挽住宁迹的手臂朝着会堂走过去。
宁迹行事素来低调,他唇角挂着笑,却有意无意的护着心黎。
他们一进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宁迹或许他们还不熟悉,但慕心黎的大名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心黎倒也不在意那些眸光,只是挽住宁迹的胳膊,低声和宁迹说着话。
她余光淡淡的扫过全场,当看到门口刚刚进来的男人时,她眉心狠狠的一蹙,转过眸看向宁迹,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手臂,“你为什么没告诉薄庭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