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琦“呸呸呸”的吐了好几口,骂我大过年的不允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其实我不说都没用,事实就是这样,这是没有回头的一条路,或许有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骆琦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一会儿也凑到床上来,靠在我身边躺着,我们俩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屋顶,从初一认识那一天开始聊起来,很多细小的片段我都忘记了,可是她还记得很清楚。
比如我偷她的棒棒糖给66吃,结果66被她追着打了好几条街……
还有她上课来例假肚子疼,让我去给他买姨妈巾,这事是我的记得最清楚的,她却红着脸矢口否认……
类似于这样的温暖的画面太多太多了,骆琦问我,如果我们现在的位置互换,我会不会所有事都无条件的支持她?我说咱们不用互换位置,即使这样,你所有的事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
我和骆琦躺在她的床上聊了两个多小时,龚成林给我打电话,向我抱怨,他来骆琦家拜年被人拦在外面了,有点尴尬。
我说正常,今天来骆琦家拜年被拒绝的又不是你一个,不用难受了。
龚成林说这是对骆军长心存感激,过年了拜访一下完全是礼貌。
我说你下次别带礼物来试试?说不定能进来。
这个年过的挺有意义的,我把所有想见的人都见了一面,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该做的事也都做了,最主要的是我每天都找小樱,把她当成是我师傅,学会了赌博,但是仅限于玩扑克,那些比较常见的老千手法235变a,还有洗牌千张不乱都学会了,最主要的是能把扑克打工飞镖了,虽然没有小樱那么厉害,但是至少能把空的矿泉水瓶打倒了,小樱告诉我只要掌握了技巧,剩下的就是力道的联系了,让我没事多练练手腕的力量,别偷懒就行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结束的第二天我谁都没通知,带着几千块钱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就去了省城,在这里,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的目的很明确,我要去找曲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