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玉玉被北堂第五的样子吓了一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她从没想过这个长相高大英俊的帅哥,竟然这么可怕。
北堂第五凉凉的看着她,吕玉玉吓得立刻点头,说:“我……我听到了,听到了!”
原来死掉的男人,的确是吕家的工/人,而在库房里的尸体,也的确是那个工/人的妻子。
事情的原委也并不是工/人的婆娘跟人跑了,工/人才跳井的,就像卜凡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个工/人是被人推下深井的。
全部都是因为这个普通的工/人发现了吕家的一个秘密……
吕家在这片地就像是个旧社/会的地主一样,吕玉玉的爹非常有钱,买了好多工/人,给他们家干活,其实这个地方相当落后,别人种田都有高科技的农具了,不过吕家没有这些东西,还是用人力,觉得人力比较廉价。
吕家有很多工/人,很多农田,这一部分农田租给了兰祠,兰祠在这里种植一些奇怪的农作物,吕家的人都没有见过,因为这种农作物很可怕,而且又和兰祠签署了协议,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那个工/人发现吕家的人在偷农田里的作物,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监守自盗。
而且偷作物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如果要追溯,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行为。
每年的鬼头节前后,吕玉玉家里都会弄一批吕家信得过的工/人去偷盗鬼头,然后装在木箱子里,再让普通的工/人把木箱子装在车上,然后运送出去。
他们有一个买家,每年都会给他们很多钱。
然而今年不同,今天东窗事发了,偷盗鬼头的行为被一个普通工/人发现了,而这个时候兰祠的人即将到来,所以吕玉玉和他爹已经着急了,就让人把那个工/人杀了,扔进了枯井里。
这样一来杀/人灭/口,就没人知道他们的事情,他们每年还可以靠着这样一片老坟场,赚两份的钱,一份兰祠的,一份是倒卖的。
工/人死了之后,吕玉玉觉得睡得很好,再也不会有人揭/发他们家,妨碍他们家赚/钱了,结果事实却不是如此,后来那个工/人的婆娘三番两次找过来,说他男人没有回家,好几天都没在家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婆娘还认识其他工/人,一直向他们打听,吕玉玉怕事情暴/露,就想到了斩草除根的方法,让人也把那个女人给做了。
尸体没有方法如理,因为那个时候兰祠的人已经来了,他们不可能再把尸体埋在鬼头草的下面当天然的肥料,所以只好把尸体带回来,锁在仓库里,准备以后再处理掉,起码等兰祠的人走了之后。
但是谁知道今年的鬼头草成熟的特别慢,实在太慢了,尸体在仓库里已经腐烂了,都臭的不成样子,鬼头草还没成熟。
吕玉玉趴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说:“我……我也是被/逼的啊,都是我爹,都是我爹……他……他非要赚这份钱,我是他女儿,我怎么可能告发我爹呢……而且……而且……”
卜凡皱了皱眉,说:“而且什么?你之前突然病了,你是不是吃了和鬼头草有关系的药?”
吕玉玉似乎一下被他说中了,一脸委屈的哭,说:“而且那个老板给了我们一批药,说不是毒/品,但是吃了让人很兴/奋,我就……我就尝了尝,谁知道会上瘾!我也……我也没办法了,呜呜呜我是被/逼的……”
卜凡皱着眉,看了看北堂第五,北堂第五眯起眼睛说:“你所说的老板是谁,叫什么名字。”
吕玉玉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痛哭,一边哭一边说:“我说我说……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有一个代号,叫做……叫做……”
吕玉玉吭叽了半天,哭着说:“叫做……丞先生。”
“丞先生?!”
卜凡吓了一跳,那个丞先生他们听说过,不就是救了叶一夏的人吗,把叶一夏带走,还给了他一个家,虽然叶一夏的童年很不幸,但是叶一夏还是感激那个丞先生。
而且肖老/师有个同班同学,名字里也有一个丞字,叫做崔丞远……
就在众人怔愣的一瞬间,趴在地上哭泣的吕玉玉突然开始颤/抖起来,后背慢慢的弓起,好像趴在地上抽/搐一样,不停的颤/抖,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然后是“哈哈”的大笑声。
卜凡小声说:“她……她是疯了吗?”
吕玉玉大笑起来,然后突然抬起头来,“嗬!!”旁边的工/人听到吕玉玉承认他们杀/人,已经够可怕的了,现在一看吕玉玉,她猛地一抬头,脸上竟然意外的扭曲,所有的肉都在抽/搐,嘴巴张/开,里面竟然长出尖尖的獠牙,张大了嘴巴,流/出粘腻的口水……
“狗……”
卜凡脑子里猛地一闪,是狗!
吕玉玉的样子和他们之前见到的“狗”的症状一模一样,吕玉玉瞬间陷入了癫狂的处境,猛地抬起头来,手脚并用的在地上快速的爬,冲着他们就冲过去。
肖瑾然喊了一声“当心”,北堂第五立刻反应,手腕一翻,那条骷髅头组成的鞭/子“啪!”的在空中抽/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随即“呼——”的一声冲过去,一下卷住了吕玉玉。
吕玉玉流着浓/稠的口水,嘴里“嗬——嗬——”的喘气声已经变成了“呋——呋——”的狗吠声,不停的挣扎着,张嘴就去咬旁边的骷髅头,不停的撕咬,不过他根本不是北堂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