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不语,那个女人的生死全在司空寂漓的一瞬间,他想要她死活,她无能为力,也许在一开始,司空寂漓就没想要那个女人活着,所以才借她的口……
眼看着佩安娜就要被架出去了,她做了最后的挣扎:“司空先生,我死了,司空先生那边你怎么交代啊!”
红狐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知所以然,不明白那个女人的司空先生和司空先生是指谁?但是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司空寂漓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突然出声喊道:“威廉。”
威廉会意,立即明白了司空寂漓的意思,从还在向那门口移动的保镖摇了摇头,俩名保镖会意,停了下来,佩安娜大大地喘着粗气……
“女人,如果你今天晚上履行昨天打赌输了的要求的话,我就放过她——”琥珀色眸中洋溢着令人沉沦的光彩,那眸中的*也毫不掩饰地得到了放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怀上只属于他的孩子……
想要迫不及待地将之前那梦中的情景实现……
红眸一冷:“那你还是杀死她好了!”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轻笑:“真的个薄情的女人!”说完大步往房间走去,留下客厅的人干站在原地。
佩安娜仰起头,呆呆地看着二楼司空寂漓消失的房间门口,刚才,寂漓是笑了么?
威廉明白司空寂漓的意思,给那俩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俩人将挣扎的佩安娜拖了下去……
房间。
司空寂漓将红狐放置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眸意味深长:“你打赌输了,不应该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红狐屁股挪了挪,尽量离司空寂漓远远的,忍不住喝道:“司空贱人,我现在有伤在身,你也下得去手!”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他又怎么会顾及她的伤势呢!用他的话说,伤的又不是腰……
司空寂漓眸色一暗,看向那双红眸中的戒备和疏远,好似又回到了之前的刺猬状态。
“那就先急着。”
他不是什么*多强的男人,他只是找不到方式去爱这个女人了……
听司空寂漓这么一说,红狐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是仍然不敢离他太近。
“司空寂漓,你说你从来不骗女人,那下面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口气多像是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多像是一个正室对待出轨丈夫的态度……
司空寂漓轻笑出声,“你还说你不是在吃醋!”
红狐脸一热,眼神有些闪躲,反驳道:“我…。我是因为你骗我才生气,不是吃醋。”
“可是,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女人一样!”司空寂漓倾身,凑到红狐的耳边,低沉的嗓音犹如那最为蛊惑人心的妖术。
红狐一愣,随即立刻推开了司空寂漓,“滚开,你让我觉得恶心。”
琥珀色眼眸划过一抹受伤,但很快缓过来,将红狐的手执起,不由分明地在细滑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低醇的声线缓缓响起:“半月,我从来不会骗女人,特别是你!”
红狐愣神了,那话语好似有魔力一般。
“那……那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
司空寂漓能明显感觉到红狐的怒意消下去一大半了,他将红狐轻扯,揽入怀中,“她是那个人送来的,是把放在我身边的刀,我本来想将计就计,将那把利刃的刀锋指向他的……不过,既然你这么不开心,那就算了。”
红狐听得糊里糊涂的,“你口中的他,是谁啊?”
司空寂漓一顿,琥珀色中的杀意骤现,怀中的红狐都能很明显的感觉身边的司空寂漓那骤然急促沉重的呼吸。
“司空礼韫,名字上,血缘上,我的父亲。”
红狐听着头顶上传来淡淡的声音,但她为何觉得那平静的语气下,是深深的恨意,是足以将人灼伤的恨意。
司空礼韫?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会将那个被司空寂漓比作是刀子的女人放在他儿子的身边?为什么司空寂漓处心积虑要反他一军?
这恨意,仿佛是俩人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
司空寂漓有一瞬间的晃神,但随即很快将思绪转换,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那……”红狐有些支吾,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道:“那个女人……你真的没碰过?”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说了没碰过就是没碰过……。”司空寂漓突然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道:“应该算碰过,她碰了我的手,跌到我的怀里……”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红狐猛然一下挣脱开来,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司空寂漓失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接触了!”
“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你就没有什么坏心思?”红狐狐疑道。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点点的光芒,“你比她漂亮不止百倍,特别是你的味道,品尝了世界上最美好的甜点,你觉得,我对其他垃圾食品还会有性趣吗?”
“……”
这话从司空寂漓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贱呢!
“你的手臂还有后脑勺的伤都需要休养,这段期间,你就乖乖躺在床上吧!”司空寂漓掀开被子,将红狐抱进了被窝。
手臂上只是划破了很浅的一道口子而已,至于后脑勺,只是肿了而已,又不是脚受伤,为什么要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