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嫣愣了片刻,显然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司空寂漓的话,那些情香的效果她不是不知道,哪怕就是吸入一点点,都会欲火焚身,被*控制,别说点上十来根,还要独处俩个小时,她会受不了的!
十个男人……
她最后,会不会……
“先生,先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柳云嫣哭着喊着求饶道,欲扑向司空寂漓,却被威廉挡了下来,双手不知何时带上了白色的手套,拖着柳云嫣的后领准备离开。
红狐眉头紧蹙,这要是放到以前,她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对或者是过错,任何想要对自己不利的,都应该得到惩处,以儆效尤。
但于情来说这样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红狐刚想上前,却被身后的安忠平拉住了手,冲她轻摇了摇头,寓意不要多管闲事。
红狐默言,不再去看那被强行拖离的女子。
她不需要善良同情,那不适合她。
红眸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司空寂漓身上,俩人的眸光刚好撞到了一块,只是一瞬,红眸率先移开了眸光。
司空寂漓这才中愤怒中回过神来,俊眉一皱,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脚底穿着纯色的袜子,大步向红狐走来……
“没穿鞋,为什么要出来?”说话之际,司空寂漓已经将一脸戒备的红狐腾空抱了起来。
红狐推搡了俩下,无果,“你以为我想啊!不是你司空少爷动静太大了么!”
如果安忠平那愤恨的眼神能杀人,司空寂漓绝对死了不下千百次了!每每冲动的细胞一萌生,就被红狐响彻在耳边的话语制止住。
他也明白,他现在的一切所为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虚张声势,对司空寂漓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忍……
司空寂漓自然感受到了身后怨恨的目光,薄唇轻启“你们聊的应该不止俩分钟了,安先生,你该走了!”
安忠平抿唇不语,实在是不想看到自己女儿落入狼口。
红狐随着司空寂漓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极其不适应俩人的姿势,却无法挣脱禁锢的一双铁臂,红狐深呼一口气,看向一旁焦躁不安,满脸疼惜又夹参怒意的安忠平,眸色一暗,“爹,你先回去吧!”
安忠平尽管有百般不愿,但是从司空寂漓今晚的表现来看,他是绝对不会放人了……
“司空寂漓,你要是敢伤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是豁了这条老命……”安忠平气急败坏地想要再次警告司空寂漓,虽然知道这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还没有说完,便被司空寂漓打断了:
“这句话你说几遍了,能不能换点新意?”
“你!”安父被堵得哑口无言。
司空寂漓不比他老子沉稳,但狠虐的手段倒是出奇的相似。
“威廉,送下安先生。”
一旁的威廉弯腰行礼,应了一声便走到安父面前,伸出了右臂指向门口的方向,用一口较为生硬的中文说道:“安先生,这边请。”
安父深深地望了一眼司空寂漓,压抑鼻头的酸楚,转身离去。
兜兜转转,终究逃不过‘注定’二字啊!
目送着安父的离去后,司空寂漓低沉的声线缓缓流出:“困了没有?”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
红狐默然,她不困,她是累。
“威廉!”司空寂漓拿出口袋中的手机拨通了电话,接着说道:“这里的事处理干净。”
说完后挂断了电话,抱着红狐准备离开,却被那经理猛的一下上前拦住了去路,跪了下来:
“司空先生,今天都是我调教不严,才出了这茬子,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你说呢?”司空寂漓突然将问题抛向红狐。
红狐冷冷的看了一眼满怀乞求的经理,只是一眼,便别过头去,冷声道:“此事丝毫没有涉及到我,我不关心。”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喃:“她们可是在打我的主意,你难道你一点心思都没有?”
哪怕半点不适都没有?
红狐发出一声轻笑,嘲讽道:“那劳烦司空先生告诉我,我应该有什么心思?”
红狐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毫无掩饰,嘲讽司空寂漓自欺欺人,自以为是。
“除了你这双眼眸,你这张利嘴也是蛮讨人喜欢的。”说完后,司空寂漓突然俯首,凑到了红狐的耳边,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雪茄烟草的味道,暧昧不明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轻声低喃:“味道也不错,就是吻技太差,还欠调教。”
嫣红猛的一下从耳根蔓延到了脸颊,这个下流胚子,畜生,无时无刻不在想那档子事儿!
“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红狐羞怒反驳,每次都是咬,吸允地很痛……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接吻的女人。”
他有洁癖,很严重的。
他绝对不亲吻任何一个女人,他嫌脏。
但是对于她是特别的!
红狐微微一愣,秀眉不禁皱起,显然不太相信。
司空寂漓戏谑的勾唇一笑,完全无视那经理的求饶,绕过她的身侧,边走边说:“女人,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红狐不语,给了司空寂漓一个大大的白眼,去他娘的殊荣。
被无视的经理有些着急了,想要起身追上去,却被一旁的保镖拦了下来,一行人只能静静的看着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