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能这样玩?”
“对。”姜安微微一笑,解释道,“按照洛神画舫的规矩,闯过第一轮者,便可以登上洛神画舫外围,但不能携带任何人;闯过第二轮者,便能进入第一层,可以携带一人;
闯过第三轮者,便能进入第二层,可以携带两人;而想要进入洛神所在的第三层,就必须三轮皆过,这时便可携带四人,至于想要见到洛神,还需回答洛神三个问题。”
“尼玛,这套路真深...”姜奇顿时翻翻白眼,看着姜安,“你就如此肯定,我能闯过第二轮?”
“当然!”姜安认真的点点头,眼中竟是露出一些崇拜,“少主能做出那样的诗句,其才必定惊天地,泣鬼神!”
“呃...”姜奇闻言,顿时有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洛姥姥的声音:“各位,这第二轮的考验仍是与水有关的诗、词,但第一轮出现过的不作数,其他规矩不变,现在开始计时。”
“洛神画舫的规矩,今年怎么变了?”
“变了?”姜奇看着姜安,好奇问,“怎么个变法?”
“少主有所不知。”姜安抱抱拳,这才解释道,“往年洛神画舫的考验,每一年中,绝对不会重复同一种考验,今年却是重复了。”
“原来是这样。”姜奇摇摇头,笑道,“规矩是她们定的,想怎么变都是她们说了算,再说,重复以一个题材为考验,看似放宽了限制,实则增加了难度。”
作诗又不是吃饭喝水,而且又有着时间限制,第一轮的时候,大家已经费尽脑子,第二轮估计就难了。
若是没有第一轮好,那肯定不好意思拿出手,但想要比第一轮的好,请参考上一段话。
姜奇等了一会儿,果然如他所料,先前踊跃答题的人,皆是沉默下来。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好吧,姜奇这货又剽窃了...
“姜奇公子过关!”
“洛神的声音中似有着惊叹之意啊!”姜安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天人一般,看着姜奇,“少主,你怎么会有如此才气?!”
姜奇擦擦额头冷汗,老脸有些发热:“我只是随口胡诌,赌赌运气而已,当不得真。”
“随口胡诌...”姜安嘴巴一张,下一刻,差点没掩面而泣,太打击人了!
很快,一炷香时间过去,这次却只有八位回答上来。
“各位,这第三轮还是一样的要求,规矩与第二轮一样,现在计时开始。”
“呃...”姜奇无语了。
其他的古诗,他还真不知道多少,但关于水、月偏偏是最多的...
姜奇张嘴就吟:“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大胆!”姜奇话刚落,洛姥姥便一声暴喝,同时一股恐怖的气势,向画舫中直冲而来。
这首杜牧的《泊秦淮》,后两句从字面上有着贬低歌姬的意思,但,这只是杜牧触景生情罢了。
“哼!”姜奇冷哼一声,随手一挥,便破开洛姥姥的气势,起身走出画舫。
“你主人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条老狗在这乱吠?”
“你!”洛姥姥顿时大怒。
“洛姥姥!”洛神的声音传出,及时制止了洛姥姥的发作,她叹到,“这位姜奇公子的词,并非对我不敬,只是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洛小姐慧眼、大度,在下佩服。”姜奇向洛神画舫抱抱拳,这才看向洛姥姥,冷声道,“别仗着自己一点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想要捏死你,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若有下次,必斩!”
“霸气!”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洛姥姥身边,却是独孤阳,他打量一下姜奇,笑道,“年轻人,从你身上,我看到自己一位老友的身影,你应该是外来者吧?”
姜奇拱手一拜,不卑不亢的道:“独孤前辈明察秋毫,小子姜奇拜见。”
“姜奇?”
独孤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紧紧盯着姜奇,嘴巴蠕动,声音直接在姜奇耳朵中响起,“你是姜星的儿子?”
“正是。”姜奇虽然惊异,但也没有隐瞒,问,“独孤前辈认识家父?”
“认识。”独孤阳点点头,眼中露出回忆之色,直接开口,“我与他乃是至交好友,此间事了,我有些事要告诉你,这是你父亲所托。”
姜奇眉头一皱,应到:“谨遵前辈之命。”
“嗯。”独孤阳点点头,转身返回洛神画舫中。
姜奇眉头紧皱,却站在那里没动,如今三轮已过,该是进入洛神画舫的时候。
可是,等第三轮结果出来后,洛姥姥看了一眼姜奇,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朗声道:“各位,今日还有最后一轮,乃是以月为主题作出一首诗、词,限时一刻钟,现在开始计时!”
姜奇挑挑眉,张口就把李大诗人的《静夜思》、《月下独酌》念了出来,这还不算,连苏轼的《水调歌头》也念了出来。
望着瞠目结舌的洛姥姥,姜奇嘲讽道:“老狗,还想再听两首吗?”
“洛姥姥,回来!”洛神有些愠怒的声音传出,让洛姥姥浑身一颤,低头转身走进画舫中。
不多时,另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各位,刚才那一轮只是洛姥姥开个玩笑,现在有请所有过关者进入洛神画舫。”
姜奇直过三轮,他便可以带四人进入洛神画舫第三层,那自然就是姜安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