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家寨不是素有迷之山寨之名吗,怎么今天却被官兵堵在门外。
众山贼皆是不敢相信,通往顾家寨的山路崎岖复杂,若没有专人指引绝对不可能走出或走入寨中,这也是为何娄万年明明下药成功却依旧没有离开,而是把所有山贼全部绑了起来的原因。
“顾倩烟你个婊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山贼皆是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顾倩烟。
“好啊,勾结官兵打算将我们一网打尽,最毒妇人心,顾倩烟你真配的上这个词!”众人的气愤之心难以平复,若不是被绑,可能还会将顾倩烟痛打一通。
顾倩烟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魏子归将一切尽收眼底,“难不成你们认为是顾家寨的人通风报信不成,可不要忘了!这是顾家寨,顾家人怎么会暴露位置给官兵?!”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参加你们顾家寨的婚礼居然把命搭上了,可笑至极!”其他山寨的山贼皆是把魏子归当成了顾家寨的人,而且和顾倩烟关系密切,只有顾家寨本寨的山贼冷眼望着魏子归不说一句话。
“必定有人通报!”魏子归认真的说道。
“废话!”众山贼皆是木楼前的短发少年报以最纯净的白眼。
魏子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绝对不可能是出子顾大当家的之手!”他和顾倩烟的关系不明不白,若换了别人,魏子归定然会被那个女子满世界追杀,谁想换了顾倩烟却发生了喜剧性的转变。
既然他和顾倩烟发生了那种关系,那这辈子定然会纠缠在一起,可能最终顾倩烟还会成为他魏子归的妻子。
所有,顾倩烟的事就是他魏子归的事情。
“现在重要的不是找出透露上山路线的人,而是将门前的官兵想办法赶跑。”众山贼冷哼一声。
“我们被绑不说,就算我们一齐护寨,也不过三四百人,如何对抗!”
山贼之所以可以和官兵对抗,不是因为他们兵力有多强悍,而是他们善于利用地形优势,和官兵周旋并慢慢的消耗官兵的体力,最后一举歼灭那些官兵。
然而如今兵临城下,官兵手中必有攻城之木,他们若想攻寨,必定如履平地一般简单。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我们这里这么多大将何不拿出去挡一挡。”魏子归向着众人坏笑了一下。
“怎么你小子想把我们交出去以保顾家寨无事,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官兵必定有一个除一个。”山贼们大笑着,看着眼前可笑的小子。
魏子归笑了一下,独自几步踏向顾家寨外墙几步爬上观望楼,看向外面。
好家伙,这次杨志国必定是想一报以前被之恨,派来了至少五六百人的兵队整整齐齐的站在顾家寨大门之外,弓箭手,步兵,就连骑兵至少也有三十余人。
领头将领骑一匹白马身穿银色甲胄十七八岁的年龄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白衣小将之风,左手持一杆长枪,右手提一黑色布包。
白衣小将见魏子归露出头将布包丢了过去,冷哼一声,“告诉你们大当家,这是你们二当家的人头,让她快快带山贼出来受降,否则下场如他!”
人头……
魏子归要接的手顿在了半空,一股呕吐的感觉在胃里翻搅,强忍着呕吐的yù_wàng,看向白衣小将,“将军误会了,我是被他们劫来的良家男子。”说着摆出了一副非常无辜的嘴脸。
“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你如何证明你是不是山贼!”
这些山贼真是狡猾,见大难临头,便装起好人来。
白衣小将恼怒的看着顾家寨木墙之上的短发少年,冷哼一声,抬起手中长枪,枪尖正指魏子归,“不要拖延时间,快快出来受降!”
“真的,将军!我可不是山贼啊!”
小将自然不信魏子归所说自己并非山贼,将长枪重重的插向地面,“还不快快开门!”
“开门!开门!”跟随的五百余官兵齐吼着,高举手中的兵器。
“哎~为何将军就是不信我说的话!我所说句句属实啊!”魏子归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可是良民啊!”
“你若真是平民百姓为何会如此自由的站与寨墙之上?!”白衣小将冷哼一声,不耐烦的继续提醒着魏子归,“还不快快开门!不然我们就要攻寨了!”
“好好好,我开我开,开了再跟你解释!”魏子归忙道,无奈的看了白衣小将一眼,下了寨子的外墙。
“二当家怎么会死?那昨晚大碗又是谁!”众山贼议论纷纷,这明明就是他的婚礼,怎么会被官兵割了脑袋。
“其实。”魏子归笑着轻轻拍了一边呆楞楞的站在那里,脸色煞白的顾倩烟,“这次婚礼是我和顾倩烟的婚礼!”
“啥?不可能,明明邀请函上写的清清楚楚……”众山贼皆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人。
“是她不好意思告诉各位!”魏子归向众人笑了笑。
“可是……”
“哈哈哈,如何?不信你吧!还想自保?没门!”娄佳伟大笑一声,打断了这个话题,咬牙切齿的冷哼道。
谎话说的跟真的一般,若不是我昨日给你下了虫蛊,并发生了蛊食蛊的巧事,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这些谎话?!
况且那蛊本来就是……
一听这话,众人终于发出了洪亮的大笑声,并且向魏子归投去鄙夷的目光。
“怕死小儿!”众山贼大骂着魏子归。
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