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我们拭目以待。”
收拾好现场,叶雪同柳泰武一起离开,即便他们不想让人察觉他们来过这里,那离开之前,肯定是需要毁掉自己曾到过这里的一切可能。
因着时候不对,叶雪在给柳泰武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便径自回了学校,好在时间尚早,学校里人来人往的,并没有什么不便。
另一边,河无念陪着吴玛丽亚去警局备案,相较从前的敷衍,这一次,因着岬童夷的再次出现,吴玛丽亚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说话间,便将往事和今日的遭遇一一道来,如此也引起了警局的重视。
这段时间,他们因着模仿犯的关系,忙得焦头烂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现在听闻岬童夷再次出现,他们觉得也许个模仿犯,不一定是模仿犯案,说不定是因为岬童夷的犯案手法进化了,才会让他们以为是别人再犯案。
河念说不可能,但是大家说得有理有据的,就连他自己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端说一个感觉,别人可能要把他当成傻子来看吧!
也对,办案什么的看得一直是证据,而非警务人员所谓的直觉。
吴玛丽亚的确是相信河念,可是这并不表示别人的推断她就一点不相信,事实上在经历了今天的惊吓之后,她也有些怀疑之间的案子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模仿犯,一切都是岬童夷转移视线的一种方法。
录完口供,河无念便准备送吴玛丽亚回家,谁知到警局门口时,正好遇上了回来的岬童夷,也就是重案重的组长——车道赫。
四目相对,车道赫原本只要装作平常地跟河无念打个招呼便是,可是在对上吴玛丽亚的双眼后,他脑子里便浮现出一个声音,一个让他无法抗拒的声音,一个命令以他袭击吴玛丽亚的声音。
他明知道场合不对,可是他却忍不住,好在就在他挣扎的时候,吴玛丽亚他们已经离开了,他现在就算是跟上去,也不会一下子被人发现,所以就算有行动,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岬童夷显然也是这样,原本他狼狈的样子就让人侧目,现在到了警局门口,却过门而不入,甚至跟在同僚身后,这样的举动不惹人注意,还有什么惹人注意。
杨铁坤其实也是一时好奇,但是他从未想过这一时间的好奇竟让他破获了有史以来最让他们头疼的奇案,甚至于着警队清除了毒瘤。
河无念和吴玛丽亚也没有想到车道赫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她动手,这种不分场合的袭击,虽然有点狗急跳墙的意味,但是后来当吴玛丽亚表示车道赫有重人格时,其他人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他的异常。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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