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南殊的衣服,在他脖子上带上锁链,关进铁笼里,再在笼子外罩上一层严严实实的黑布。除了吃饭和日常的方便外,南殊这半个月几乎都在笼子里度过的。
这是为了让不服从的奴隶变得乖顺听话唯一的手段。让不听话的奴隶知道,自己只是一条下贱的狗,只有得到主人的怜悯,才能从无尽的黑暗中逃离出来。
同时,在偶尔休息的空当赵予还为南殊传输一些毒鸡汤,再灌输进奴隶怎么伺候主人的知识,把南殊的思想荼毒的够够的。
但让赵予没想到的是,南殊却硬生生挺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内一声不吭,更别说软弱的求饶了。
恰巧今天有一场夜party,本着让南殊见见世面,看看其他人的奴隶是怎样乖巧听话的赵予,终于将南殊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从禁锢他行动,剥夺他视力和听力的房间中出来的青年,变得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可以说是质的变化。
赵予没有在外人前脱衣的习惯,一时欢喜和心软之间,也就没有让南殊脱衣服,戴狗链。
就在南殊第一次跪下,用唇舌伺候赵予的时候,陆黎过来了。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把青年调.教成是什么的陆黎就越想越头疼。
他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突然下身被一个手掌覆盖住,轻轻的揉捏着,企图要他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
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就撞到旁边的树上。他扭头看向旁边神色淡淡的青年,一句到口的你想干嘛又咽了下去。
他记起赵予在出门前对南殊说过,今天一定要让他“尽兴”才行,这样才可以免去再被关进笼子里的惩罚。
显然,南殊认为他今天还没有尽兴。
青年见他把车缓缓的停了下来,抿了抿唇,把逐渐有了硬度的物事握在手里,垂下眼眸,长睫盖住他眸中的神色。接着,慢慢的低下了头,用牙齿把拉好的裤链再次拉开。
陆黎拒绝道:“停下。”
南殊果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疑惑的望向陆黎。
陆黎命令:“给我再把裤链拉回去。”
南殊又低下了头,用牙齿把链子重新为他拉上。
陆黎甩了他一个轻轻的巴掌,说道:“我让你这么做了吗?自作主张?你有这资格吗?”
南殊低下了头,轻声道歉:“对不起,主人。”
那几不可闻的声音倒是很新鲜,陆黎感兴趣的挑起眉来,命令道:“大点声,听不见。”
南殊的唇抿成一道倔强的弧度,他抛下了自尊,重复着:“主人,对不起。”
陆黎这才满意,他一踩油门,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没过多久就来到一栋别墅前,驱车走进。
南殊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来到玄关的时候,他率先走到陆黎前面,脱下了鞋子,露出纯白的棉袜。接着来到鞋柜前,用嘴把他的拖鞋叼了出来,放在陆黎的脚边。
这待遇……真是……
陆黎被他这花样搞的目瞪口呆,他问系统:“赵予就喜欢这个调调的?为什么我怎么觉得南殊这样是有病呢?”
系统深沉的说:“年轻人,这个世界你不懂的事太多了。”
陆黎对他嗤了一声。
就在他思索的空当,南殊已经跪着向他移了过来,他的膝盖在木质地板上相撞发出沉重的闷声,俯下了身用嘴叼住了陆黎穿的皮鞋,虽然不太顺利,但还是把他的鞋脱了下来。
陆黎看着脊背弯曲,几乎匍匐的青年,他的内心竟然涌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而且这快意比做.爱的时候还要爽。
妈的,这什么破比喻。
还有这他妈什么破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