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件事她记忆犹新。
那一阵子,静若每每出门都是哭着回来的。
那些人,看热闹不怕戏台高,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可田氏可以指天发誓,她从未对那幅画动过手脚。
天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赝品。
“媳妇知道了。”田氏低头恭敬的说道。
可是,就算是让静若在人前消失一阵,也不用禁她的足罚她在屋里写大字呀。
这岂不是让春青那个死丫头得了意。
田氏心里到底意难平。
可老太君话说到这个份上,求情的话她怎么好再说,只得作罢。
“若无旁的事,媳妇先告退了。”田氏起身行礼。
等田氏离开,老太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闭上眼靠在靠枕上,“你怎么看?”
柳嬷嬷笑道:“您明明心里明镜儿似得,总为难奴婢。”
“老货!”老太君笑骂道。
是啊,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是却什么都不愿意明白。
如今唯有赶快让大郎媳妇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