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人发现,他身怀武功的事实,哪怕就此不再复仇,他也不能让靠山王的人伤了她。
而此时的白芷,她心里也有些微的感动,司马惊鸿每一次的话都似出自真心,可他又从不能放下那么多的女人只要她一个,白芷只能在心里叹气醢。
“李青柠!”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靠山王带着一群王府护卫还有青霞郡主走了进来。
白芷眉心一跳,手指,不由攥住了司马惊鸿的衣襟。
感应到了她的不安,司马惊鸿轻握她的手,低声告诉她,“别怕。”
司马惊鸿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也不太好,“王爷,这店是怎么回事,堂堂靠山王,莫非也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缇”
靠山王也看到了药堂中的情景,顿时一愣。
不由瞪向一旁的青霞郡主,打砸这样的事,他相信他的宝贝女儿做的出来。
“爹爹,这不是我做的。”
青霞郡主见父亲瞪她,立即否认。
白芷哭着从司马惊鸿身边走了出来,扑通跪在了靠山王面前,两眼含着泪,“王爷,青霞郡主想嫁给我家王爷,我们都知道,青霞郡主想当西南王的正妃,让王爷休了我,我们也知道,可是总得给青柠一点儿离开王爷的时间,不能这么等不及地来砸青柠的店。这店可是青柠离开王爷后生存的本钱。”
此时,店外有很多人围拢过来,他们都好奇地向店中瞧过来。
“堂堂郡主怎么做这样的事,真是太过分了。”
“就是。”
靠山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莫乱说,没人逼你离开西南王!”
白芷用手帕擦了下眼睛,“王爷,青霞郡主亲口所说,若是我不离开王爷,她做了王爷的正妃后,就会让王爷把我杀了。”
“我说我生是西南王的人,死是西南王的鬼,以后就守着这药堂过日子,不会去打扰他们。可青霞郡主却命人砸了我这药堂,说我若不立即离开西南王,她就要我好看。”
白芷一边哭一边说,听的靠山王一张老脸剧烈的抽抽。
要知道,这靠山王在人前的形象,虽说算不上一身正气,可也算一个比较正面的存在。
可眼下,他的宝贝女儿竟然做出了这样让人鄙视的事,靠山王心口憋了一团火。
旁边的青霞郡主气的牙齿打颤,连这药堂根本不是她砸的都忘了,更不知道,白芷其实是用了一计。
“李青柠,西南王迟早是要娶本郡主当正妃的,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他!”
外面围观的人一听,纷纷议论起来,“真是岂有此理,是郡主很了不起吗?竟然逼人家休妻,还砸人家的店,真是没有王法了。”
靠山王一张老脸都黑了,偏他那宝贝女儿还不知死活,“三哥哥,你快点儿休了她,这女人简直讨厌死了!”
忽地又一把抓住了司马惊鸿的衣襟,“三哥哥,这女人她给你戴帽子,刚刚这里有个男人……”
“闭嘴!”
靠山王老脸被宝贝女儿丢尽了,一声厉喝,吓的青霞郡主眼神缩了缩,“还不给我滚回去,想丢光我的脸吗!”
靠山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的脸色铁青。
青霞郡主见状,小心脏一抖,靠山王手指着她,“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完,脸色铁青地走了,青霞郡主顾不得跟司马惊鸿解释什么,赶紧追了出去,“爹爹……”
靠山王的人都走了,外面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司马惊鸿蓦地回身,手指着那个跪在地上,正要起来的女人,“李青柠!”
白芷被这蓦地一声骇了一跳,膝盖一软,竟是扑通又跪下了。
“王爷做什么?”
她明眸中闪烁着丝丝不安,显然,她的谎言,被他识破了。
她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司马惊鸿咬牙切齿,一张俊脸都青了,“李青柠,你耍本王是不是?这店根本是你自己砸的是不是?你故意演这出戏给本王看是不是?”
白芷头皮一阵发麻,嗫嚅地道:“这也是迫不得已嘛。”
“好你个迫不得已!”
司马惊鸿简直了,气坏了。
他一进来时,看到的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人,原来是装出来的。她心思一向狡猾,他都忘了。还以为她真的是受了委屈。
原地暴走了一圈,忽地又手指着她,“青霞郡主说的那个男人是谁!莫不是你真的给本王戴了帽子?”
白芷眼前一排草泥马。
气的呼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了。
“王爷莫要冤枉我,这样的罪名青柠承担不起!”
“冤枉?”
司马惊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既是冤枉,你告诉本王,那个男人是谁,本王自会找他理论!”
白芷无语,“司马惊鸿你别说风就是雨的,别说我李青柠青青白白的,就是真的有个男人,也是你逼你的!”
这话未说完,她就看到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
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暴发出凛冽怒气,他的大手如铁钳一般钳紧她的腕子,“李青柠,你想死!”
白芷后悔说了这话,可是话已说出去,收不回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他要把她活活剥皮的眼神和喝问。
“王爷,您误会夫人了,夫人是清白的,那个人只是夫人救过的人,是青霞郡主要废了奴才和夫人的胳膊,那人看不过,才将青霞郡主打跑的。那人是来报恩的,并非和夫人牵扯不清!“
石中生怕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