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道:“那女子怀着川秀的骨肉,我就是看着那孩子可怜,才救了那女子的。”
白院长道:“那女子是可怜,可老夫若没有及时赶到,可怜的就变成你了。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下次记得莫再多管闲事。”
白院长转身,去伺弄他的药草了。
白芷在白院长转身的时候,将灵泉水洒在那些普通的药植上,明显的,就可以看到那些普通药植,经过灵泉水的洗涤,灌溉,越发生机勃勃。
白芷心里小小得意地走了,有了老爷子的庇护,可真好撄。
想到老爷子那管你是谁,我就护犊子的表情,白芷就想笑。那样子的老爷子真是可爱极了。
川秀带着御林军离开越医学院,脑子里却在想,不知那女人,现在可否到了安全的地方偿。
“大人,有人给您一封信。”
正前行中,一个侍从递了封信过来,川秀接过,撕开那信封,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时,川秀一怔。
“你们先回去,本大人有事情要办。”
川秀打马离开了。
他去了若水所在的那家客栈,没错,那封信便是若水给他的。
她终是没忍住,给他写了这封信,希望他能到客栈一见。
川秀出现在客栈门口的时候,客栈老板吓的双腿直哆嗦,他这里没有犯人留宿,川秀大人来干什么?
“我要见个朋友。”
川秀说了房间号。
老板道:“小的带您过去。”
老板把川秀带到了若水的房间门外,川秀便命他离开了,川秀叩了叩门。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川秀一愣。
若水把房门关上,低声道:“大人,我是若水呀。”
川秀皱眉道:“你怎的这般模样。”
若水道:“是救我的那人,她帮我在脸上涂了东西,这样就不容易被人抓到了。”
川秀松了口气,但神情依然冰冷:“你我是敌非友,有话,就短说吧。你找我来做什么。”
若水的手轻扯了川秀的衣襟,“大人。”
若水的眼中有泪珠滴下。
“若水只想……见见大人。”
川秀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蓦地那么一疼,但他却仍然沉着一张脸,“你该知道,我就是那个要抓你的人,你见我,无异于自投罗网。”
若水咬唇道:“可是若水,还是想见见大人。”
见一见这个,在她十六岁那年一见,便刻在心间的男子。
川秀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如果有人知道本大人来客栈见你,不但本大人有麻烦,你也活不成。”
若水轻摇头,眼中泪珠闪烁,“若水没什么好说的,大人能来见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川秀在心底无声地一叹,“你好自为之吧,本大人保护不了你,劝你早点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居起来。”
川秀一狠心,转身便走,若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大人!”
川秀脚步一顿,若水道:“孩子,他会动了。”
川秀没有再停留,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出了客栈,跨上马背,哒哒飞驰而去。
司马惊鸿又开始给白芷写信了,“一别数月,朕甚是想念。奈何,朕公务繁忙,不能亲自去南越看你。不过你放心,朕已经拒绝了岳阳公主,至于那小寡妇,你做主,把她配给蓝子介便好”
(千里之外,某蓝哭丧着脸,主子主子,你不带这么玩我的)。
想了想,司马惊鸿又写道:“近日,九皇弟家里添一小郡主,小模样甚是可爱,朕不禁想,你我若有了孩儿,会长的像谁。”
司马惊鸿把信封好,绑在白鸽腿上放飞了。
“陛下!”
李公公走过来。
“何事!”司马惊鸿目视着白鸽飞走的方向,脑中浮动着的是某张如花的笑靥。
李公公道:“是那初云公主,听说是病了好几天了,好像……病的还挺重的。陛下,您是不是要去看看。”
“太医有没有过去诊治?”
司马惊鸿淡淡凉凉的声音问。
李公公道:“有。太医第一天便去诊治了,已经给初云公主开了方子,只不过初云公主的病来势汹汹的,吃了药不但没见好,还重了。”
“有这等的事?”
司马惊鸿轻皱眉。
初云公主是北齐皇帝的爱女,近一个月之中,他已经收到了两次北齐皇帝催婚的信函,都被他直接烧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跟初云公主成婚,但在北齐皇帝那里却要有个交待,他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将初云公主送回去,将这桩婚事作废。
但如果初云公主死在这里,却是不好的。
“立即召蓝子介回来,为初云公主医病。”
“是。”
凤瑶宫偏殿
“公主,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
初云公主的贴身侍女跪在床边,满眼担心地望着初云公主。
初云公主刚刚吃下了令病情迅速恶化的特制药。原本只是感染风寒,吃几副药便好。但初云公主却专门泡了冰水浴,普通风寒一下子就变成了重度肺部感染,加高热不退。
太医重新开了方子后,初云公主让侍女把那药偷偷地倒掉了,又花钱买通了个小太监讨来了一种特制药物,这种药物入腹,不但会让病情突然加重,还会让一般的太医查不出缘由。
“行不行,只有试一试才知道。”
她现在虽未同司马惊鸿成婚,却已经等同于打入冷宫,于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