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以为就因为我,宋家才会被打压吗?”
未免想的也太简单了,就算没有青葶,宋家也撑不了多久,好几个公司都对宋家虎视眈眈,而千夜渊只是快他们一步解决了这个麻烦。
所以说,千月还是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果真是在千家的庇佑下长大的,自然也不会懂得这商场上的手段。
“可不管怎么样,马加超被解雇也是因为你。撄”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就因为替青篱打抱不平?”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千月说着,似想起什么似的,对上青葶的眼睛,“你是不是拿了一封情书给学长?”
“情书?学长?”青葶蹙眉,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她这辈子就只拿过一次情书,还是给燕宇飞,并不记得有什么学长了偿。
“我给学长的情书,怎么会是你给学长的?”
那是千月第一次对一个男生有好感,得到青篱等人的鼓励,便大胆的写了情书给学长,青篱答应了要把情书给学长的,可后来情书不见了。
最后虽然情书还是落在了学长的手里,却是以一种极其奇葩的方式,学长疾声厉色的拒绝了她并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而那个人正是青葶。
也正因为这件事,千月面临了第一次失恋,以至于以后她都对那些男生没什么兴趣了。
青葶笑了两声,摇头,“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告诉你,我没做过。”
她这样提起来,青葶似乎有些印象了,她的确是看过一封情书,不过是在青篱那里,当时还对青篱的这种行为不耻。因为那个时候,青篱跟燕宇飞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所以青篱再把情书给别人,青葶认为这种女人就不配得到幸福,可她也没拿那封情书。
“不是你?”
“你还真以为是我?”不由觉得好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整你?”
“你不是挺恨青篱?”
“难道她不该恨吗?”青葶反问,“你父亲要是被小三抢走,你恨不恨?我所做的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是做错了。不过,我与青篱的仇恨跟你们无关,我不会那么傻的去跟千家作对。”
既然她已经跟千夜渊结婚了,那么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
“相比你现在也清楚,我青葶是个什么人,我奉劝你也认清你所谓的好朋友。”
青葶起身,拍了拍尘土,看了一眼千月,“你十六岁生日在爵色庆祝,是不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她问,千月却下意识颤抖,“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进的警察局吗?跟谁进去的?”
夜晚的风灌进袖口里,有些冷,现在已经入秋了,晚上的凉风吹拂,久了双手双脚也会冻住。
千月在后花园站了许久,全身僵硬,而脑海里却不停的回想起当初的情形。
她喝了某种迷幻的药,开始不正常,那个时候她在唱歌,几名警察冲进来将她们一行人给带走了。
那是她第一次进去到那种地方,不敢打电话找家里人,也不敢乱说话,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第二天,千家来人了,才将她从那个地方带出去。
后来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了,可她后来听说,整个包间里,就她一个人喝了那东西,而进去的人很快就出来了,就只有她……
“你大概不记得了,青篱当时不在包间,她没有跟你们进警察局。”
“还有,我当时也在那里,看到青篱同两个男人谈话。”
“千月,警察是我叫的。”
千月身体不可遏止的颤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事实上,那天之后,她的确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青篱,她后来解释是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青家禁足了。
她不敢相信,青篱会是那样的人。
可事实摆在她面前。
千月恍然又想起,前段时间马加超媳妇出事,因为青篱的事情而得罪了青葶,而被千夜渊当众羞辱,那个时候的青篱就那样置身事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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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葶从千家出来,情绪就一直不高,这回换做千先生开车,她倒是坐在一边闷声不哼。
大抵是觉察到了青葶的情绪,千先生车子开的并不快,车里流淌着“认真的雪”,青葶很喜欢的一首歌,歌曲很舒缓,渐渐的,青葶情绪也稳定下来了,才扭头看千先生。
“我现在才发现啊,好似我所有的情绪都被你掌控了。”
“嗯?”
千先生一边开车,一边淡笑,”怎么?这样不好么?”
“你觉得呢?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就是一张白纸。”
他总能将她看的透透的,这样青葶有些许的无所适从,似乎只要她的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察觉到她的情绪,这样不是不好,只是有时候也会透不过气来。
“谁让你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嗯?”
趁机捏了她一把,千先生倒是不甚在意。
“对了,父亲说,找个时间,两家人见个面。”
说到这个事,青葶也显得严肃了几分,正色的看着千夜渊,“你怎么看?”
“好歹我们也结婚这么久了,就算你不想办婚礼,这两家人见个面还是有必要的,嗯?”他虽然是征询她的意见,不过口气倒是不容置喙。
青葶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不得不承认,千夜渊考虑事情远比她要谨慎的多。
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