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自一行人走后,沈毅堂看了一眼离得远远地春生,只冲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到爷跟前来。”
春生抬眼看了那沈毅堂一眼,缓缓地走了过去。
只见那沈毅堂从托盘里挑了一支金钗插在了春生的发间,然后抬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却是微微皱眉道:“好看是好看,就是俗了点···”
说完,便又毫不犹豫地将方才那支金钗从她发间取了下来。
半晌,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窄乌木盒,盒子是长条形的,小小的,十分精致,只一眼看过去,便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便见那沈毅堂轻手轻脚地将盒子给打开了,只见里面静静静地躺着一支白色的玉簪子,玉簪玲珑剔透,色泽通透,簪子的顶端雕刻了一朵春花,花朵间悬着一颗玉色冬珠,不是上回摔断的那支又是哪支?
春生一愣,只见那簪子中间有一道肉眼可看到的轻微缝隙,虽并不明显,若仔细打量的话方知道定是曾经破裂过的。
只见那沈毅堂拿在手中细细的摩挲,末了只举到春生的眼前,深深地凝视着她道:“这支簪子已经修好了,若是再摔了,爷要你好看。”
在春生发愣间,便见那沈毅堂亲自替她插入了发间,末了,只细细将她打量着,见她肌肤细腻如雪,与白玉融为一体,异常相配,心道,果然还是白玉比较衬她,那金钗过于俗气了些。
沈毅堂一时打量着,见小丫头着实生得俊俏,比之前明显要长开了些,只见她肤如凝脂细又腻,脖颈粉白如玉质,一时低眉赦目,秋波流动,只觉得乖巧动人。
沈毅堂只觉得心中一热,微微抬起了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见那小丫头微微闪了闪,只轻咬贝齿,轻咬着红唇,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沈毅堂见状,眼睛更是一暗,不由自主凑了过去,只抬手贴在她的唇角,将被咬的唇解救了下来,指腹在她的唇瓣不断的摩挲,感受指尖的微微发颤的细腻,及微微湿润的触感,只觉得手指渐渐地开始发烫。
沈毅堂早就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了,紧张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轻咬着唇,每每看得他眼底讳莫如深,她越是这样楚楚可怜,他却越是忍不住想要凑过去,只想要狠狠地,狠狠地···□□。
他缓缓地凑近,见她整个身子开始瑟瑟发抖,眼里染上了一层雾水,将要不要的在眼眶里打转了,沈毅堂她贴着柔声道着:“上回是谁说的来着,说要定要好好地伺候爷,在爷的眼里,这样才算好好地——伺候!”
话毕,便见他欺身凑了过来,只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固定住,然后发烫的唇贴了上来。
春生的眼泪随即顺着流了下来。
沈毅堂今日原本未想要如何的,他后头还有些事,等会子还得出府一趟,只想要过来瞧一眼,过来与她说会子话,顺便将修好的簪子重新拿给她,小姑娘得慢慢地哄着,现在或许还有些抗拒,待哄着几分情意出来便好些了。
谁知见了她,见她这日乖乖地,难得温顺可人,心里就痒痒的,胸腔里一阵一阵的发烫,便一时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