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不愉快在太贵的打搅这是翻篇了。两人谁也不提了,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乔木知道,能同这位少城主这么和谐相处,那是她乔木一直在让步,一直再同这位少城主的锋芒一避在避,当然了这也是身份立场上的差距造成的无奈之举。
乔木想过,若是两人在平等的地位上,怕是一分钟的和平共处时刻都是奢望,明显的理念不同,气场不和。
燕阳:“虽然你那酒水麻烦的很,不过看着还不错。看得出来更费心思。”
乔木:“少城主要不要尝尝,乔木可以代为调酒。”
燕阳:“不用,那东西不过是看着漂亮,本少城主还是喜欢这个。”
乔木只能做起太贵的工作,执盏给这位少城主满酒:‘少城主喜欢就好。’
燕阳抿抿嘴,张嘴又闭上了,这是明显有话要说。
乔木多少还算是有点眼色的:“少城主有话不防明讲,乔木不是迂腐之人,好歹还是听得出来的。”
燕阳:‘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的事情,倒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乔木觉得欣慰,终于有人知道自己这个被王婆子了的人,多不容易了,难得的良辰美景都让这位少城主给遭禁了:“少城主客气了,不敢当,适逢其会而已。”也不是自己愿意的,这个意思还是要说的,免得将来这两人若是过得不顺心,在埋怨自己这个被红娘的人。
燕阳:“看的出来,今日的菜色,都是你精心安排的,酒水也很好。可惜没能好生的享用,真是遭禁了好东西,也枉费了乔木你的一番心思,终归是费心安排的饭食。”
乔木抬头相当的差异,这话题重点不对呀:“您的意思,辜负了一桌子好菜好酒。”
燕阳点头,有点腼腆:“我知你心意的,它日,让灶上在准备一桌,定然好好地品尝。”
乔木想挠脑袋,这位少城主也就是个子大,原来真的没有长大的呢,明明该遗憾的是美女没能好生相处吗。说了半天两人又叉皮了,怎么总不在一个波段上呀。
还有就是您含蓄羞涩为难般呀,咱们再说吃好不好。这不是诚信让自己误会吗。
乔木:“呵呵,一定一定,只要少城主赏脸就好。”
燕阳:“乔木,你我的关系说赏脸,就说远了。”气氛不错,关系都拉近了,就是空间上,气氛上有点安静的尴尬。
燕阳喝口酒,心胸开阔多了:“有我这个少城主给你背后撑着,你也要把气势拿出来,不要让什么随便的人都敢拿捏两句,不说别的,就这酒水,整个燕城,谁家府上能拿出来,凭的被人挤兑酒水不济,就是你太拿不起来了。”
乔木轻抿手上的果酒:“菁菁小姐那是娇客。”
燕阳:“什么娇客,不用给谁面子,按着自己的心意结交就好。”
背靠大树好乘凉,少城主这个大粗腿抱的值了,乔木挺安慰的,这人品性真心的不错:“少城主放心,乔木也不会被人随便拿捏的。不会丢了少城主的脸面。”
说是这么说,心里则在想,现在你这么说,将来这位菁菁小姐进了你的少城主府,吹两句枕边风,我乔府还算个屁呀。还是要小心呀。
燕阳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水上脸了:“天晚了,没什么事,本少城主就回府了,收稻谷的事情你要安排好,不能有闪失的。”
乔木:‘少城主放心,乔木心中有数。’
就看着燕阳把拎来的酒坛子捎上,施施然的走人了。
乔木心说这人到底做什么来的呀,说喝酒也没喝多少呀,不过倒是把自己的果酒还有白酒都给带走了,吃不了兜着走都要成这位少城主的特色了。
太贵拍着胸口进来:“少城主还说天色晚了,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好不好。”
说完观察自家小家,有点怕怕的说道:“小姐呀,奴婢有点担忧呀。”
送走这么一个瘟神,乔木身心都是放松的:“担忧什么。”
太贵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很纠结的开口:“奴婢想说呀,您说少城主她是什么意思呀,您仔细想想呀,少城主他是不是,是不是对您有点什么想法呀。”说的这个纠结呀。
乔木:“你说燕阳对我有想法,是说他喜欢我吗。”
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呀,真让人不好意思:“奴婢怕是少城主似乎心悦于您。”
乔木失笑:“你见过轻语小姐的,你也见过菁菁小姐的,同这两位小姐相比,你觉得少城主喜欢我什么,难道喜欢我种地的样子。”
说完自己都都乐了,开玩笑的说道:“难道说本小姐,种地的时候两手泥爪子,英姿飒爽,魅力无双”越想越觉得可乐,根本就不能的事情吗。
太贵听的都揪心,一脸的欲哭无泪:“您就当奴婢多嘴吧。”
乔木摇摇头:“本来呀,我也以为我美貌无双,天上地下在难找到如我一般貌美如花,貌似天仙的女子呢。自从遇见了你呀,我就再也没觉得我有多漂亮过,到了燕城以后,就更再也没有那么自信过了。”
太贵噗嗤就笑了:“小姐就是貌美如花的。”
乔木:“花还有牡丹同狗尾巴草的区别的,少忽悠我,我还没醉呢,行了收拾好了下去休息吧,这一天呀,都让这两人给弄得脑袋都大了。说着就躺在暖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