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思古当年没有遇到我,是不是早就飞升上界了,也不会留在此间禁锢于元婴修为,徒徒等着寿元流失……”
明明在饮回味甘甜的果茶,季月的神色却像在咽下苦涩的酒 章节更新最快
“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连记忆都是不完整的。”
季月形式总是一板一眼,鲜少有如此明晰的情绪外露,可说完话他却单手按住了眼窝,似乎不想自己在两位师弟面前太过失态,而勉强压抑着情绪。
印青想张口劝,他们二人没有人是单方面的付出,只是季月你不记得那些你的付出罢了。
轮回前世的那些血与泪,终于换到不灭真心。
当年风花雪月、互诉衷肠、浓情蜜/意与癫狂寻欢的记忆,思古自然不会示人,‘魔修正化’系统里也没有记录两个原本天上地下,相差如此悬殊的男子会最终为何会走到了一起,相知相守。
然而,印青却从琐碎的记忆中看到了震慑人心的一幕。
是伤痕累累的背脊,血污交错的精瘦腰/肢,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只有从肩膀上唯一处完整白/皙的皮肤,才可以想象出,原本这会是一副美好的躯体。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是你!”
模糊的血肉早就无下手的余地,可是折磨他的人却没有停下,随着女子尖锐愤怒的爆喝,蕴含/着火灵气的马鞭再次落在青年的背脊上。
即使只是模糊的记忆画面,印青仿佛都能嗅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可是年轻男子却只是闷/哼一声,甚至没有蜷起身子抵御剧痛,即使被逼跪坐在地上一条脊梁却直直挺着。
“冯月!你早就中了毒蛊,连灵根都没了!你还装什么清高修士!”
大抵是这种负隅顽抗的姿态,将折磨青年的人惹得越发暴怒,一只裹着精致绣花鞋的女子纤足踏在了他的背上。虽是女子小足,却没有半分收敛力道,一下下重重碾着,每次都带起黏/腻的血丝。
可是即使这样,脊梁折弯了下一刻又在挺起来,青年忽然淡然地回了句:
“我是没了灵根,可你等空有了灵根,也不知道像哪种修士。”
完全没有恼怒缘分,仿佛抽离了自我,完全旁观的语气。但是对比施虐者疯狂的样子,这句陈述就是最极致的嘲讽,连否定的余地都没有。
连置身事外,只能旁观的印青都这么觉得。
骑在青年臀上,上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剥得一/丝不/挂的几个男修被**迷了双眸,而一旁拿着凶器的华服美女眼中也没了人性,只剩下一张扭曲的面孔。
他们哪里还能算修士,恐怕连人都不能算了。
“你为什么停下,你不是一直肖想冯月么,怎么这会儿又怜惜了,你就该把这个贱人当马!”
听到那遗世独立的淡淡话语,女子更加恼怒,疯了般抽了一鞭子跨/坐在青年腰上的另一个中年男修口吐污言秽语。
结果,这个男人大概是爽极了,闷/哼一声以后,反而咧嘴露出下/流的笑容:
“松了,已经不好使了。”
接着刺耳死啦声响,印青几乎不敢看,又不能不看。因为这不是他的记忆,他只是没有选择的观者。
泛黑的血水混着白色的污垢泄、了一地,甚至有些牵肠挂肚的东西涌了出来,沾满了雪白的双丘。
比起恶心的感觉,印青看到此处更多的却是愤怒。他难以想象这个冯月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要知道他与楚江纵情了那么多次,饶是楚江缠着他研磨不休,也不曾伤过他。
可笑的是,这毫无人性的折磨似乎根本没有尽头。
“那就用嘴!”
折磨人的女子当真失了心性,即使修界的女子比凡界更加开放,地位也更尊贵些,但印青依旧想象不出,名门正道的女修会这么不要廉耻,阴毒到这等地步。
结果,施虐者还很配合,立刻转到了青年前头。
“卸了他的下巴,免得这头‘狼’还要咬人呢。”
也不只是哪个男人嬉笑着开口建议,骨骼碎裂的咔腾声响起,大家似乎陷入了新一轮的狂欢,轮番上阵。原本唯一没有受伤的面孔立刻被玷污的不成样子,因为下颚没法合上,白/浊混着涎水淅淅沥沥的留下。
印青终于看清了冯月的脸,分明与季月师兄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遍布淫污,唯有一双眸子里的不屈从没有熄灭。
想象着这是门内那个站在巅峰的弟子享受过的玩物,正玩得带劲的某个男修乐上了头,甚至伸手摸了一把青年的脸,入手细滑的触感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哎呀,还好留了这张脸没有毁掉,我看也没有多少风情,你是怎么迷得苏思对你神魂颠倒的?”
可惜,那个男修得不到答案了,声音戛然而止。
连惨叫都没有,男修就裸/着半身,竖着自己的腌臜玩意儿,以最狼狈的姿势身首异处向后倒去。
“是呀,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种感情是神魂颠倒。”
石窟的阴影深处,传来宛如叹息般的声音,人未到凛冽的杀意和森寒的灵压却先到了。
几乎同时,看到地上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其他缠着青年的男修都倒抽冷气松了手,往边上退开,仿佛这么做了就能掩盖掉他们之前的暴行。
唯独有在场的女子,目中透出彻底的狂乱,仿佛胜利者一般疾步向前一脚踩住了青年的腰眼,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露出狼狈不堪的模样。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