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刚刚抓你的时候弄的吗?”
“嗯,没关系了,一点都不疼,而且你看,都好了。”这点小伤对于李千秋来说,两三天就好了。
怎么会不疼?怎么会没事?释正喜可是知道,小时候他才上山时,在寺院里非常调皮,各种乱跑,有一次在爬树的时候,脚底一滑踩空,他立马用手去抓住树枝,没想到就把肩膀弄脱臼了,最后还是摔下了树,屁股上的疼还好,可肩膀脱臼,足足疼了他两个月有余。
李千秋看到释正喜脸上的歉意,以为他还在为了营地被灭的事情难过,便边开车边安慰道:“小和尚,即使没有你,那个营地被灭也是迟早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一给他们晶核,他们便被玉山基地的人屠杀?”不等释正喜回答,李千秋继续道:“因为营地里有叛徒,所以你一给他们晶核,玉山基地的人就来了。”
李千秋说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回应,便转头看向释正喜,看到他望着外面的景色,不知道想什么。
“小和尚,不是你的错,别太内疚了。”李千秋知道这么说,也改变不了实事,但看到释正喜如此安静,没了以前的灵活劲,她的内心也十分不好受,也许她说这句话,同样是安慰她自己。
“迟早被灭,也是因为我。是我把他们的死亡加快了,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可小僧我还是想说,如果我给了他们晶核,跟他们回了营地,保护了他们,是不是,他们现在已经高高兴兴在去华北基地的路上了。”
李千秋的胸口有些闷,她转头注视的前方,心道:是啊,这世上,没有如果,可人总会想着如果,如果那样,是不是结局就不是这样。
如果释正喜跟着他们回了营地,如果他们是坏人,最后释正喜是死是活又是另说。
人心,是永远都难以看透的。
这条去往玉山基地的路,不知结局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