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大商一片赤诚,自然不敢忘。”沈独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殷羽裳。
“无妨,他若忘记了,这不还有你吗?”殷羽裳轻抿了一口酒。
听到这,沈独山狂喜,他盼孤云城主一位已经有十余年了。他没有做声,头低得更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孤云城前,殷羽裳对沈鹰早已打探的了如指掌,知道他两个儿子并不服他们父亲。见沈独山表态,微微一笑,举止轻盈地离开了宴会。
“小主子,刚才沈独山眼神对您不敬。”张內侍走到一旁。
“贪权好色才是正常人,这种人才容易掌控。”殷羽裳摩挲着玉手,很平静,“你去趟云崖道,适当时候救下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