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大碍了!你还在流血啊!怎么会这样?呜呜……怎么会这样。”司马道苓给裴逸包扎着伤口,说着说着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你个傻瓜……你有伤为什么不说?”
裴逸憨笑着说:“我这不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嘛,本来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不说我更担心啊!”伤口重新被司马道苓包扎好了。不过鲜血也让所有人都酒醒了。
张敞急忙道歉说:“君侯、公主,都是学生不好,学生不应该敬酒的。”
“没有,不关你的事。”裴逸摇了摇手,笑着说:“你是我的学生,敬我酒我怎么能不领受呢?只是我瞒着而已,跟你没关系。”
谢玄在一旁面色凝重地问道:“义叔,是不是桓温的人刺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