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用手护住了要害,减弱了李天踢腿所带来的伤害,可是打开休门后的全力一脚哪是宁次可以承受的。
在强劲力道的作用下,宁次被踢飞上天,但是意识还是清醒,手脚也尚能动作。只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手骨骨折。
“影舞叶。”李天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宁次的身后。李天的攻击并没有就此结束,他的身形重叠在宁次的身后,仿佛两片叶子相互重叠。
宁次自然知晓这是表莲华的前奏,接下来李天将会用他手中的绷带紧紧的缠住宁次,然后从空中高速旋转下落,把宁次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让宁次彻底失去战斗能力。
可是要完美的施展表莲华,除了要打开八门遁甲休门外,还要敌人被踢飞至空中后,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这样才有可能用绷带死死缠住敌人,不致被敌人挣脱开。
宁次忍着手骨的痛苦,艰难的抽出一把苦无紧紧的握在手心里,侧着头对李天说道:“李天,你的表莲华已经被我破解了。在拖下去表莲华的副作用就要影响你的动作,天才就是天才,你这个吊车尾,终究是赢我不了我,这就是命运。你输了。”
“输?”李天从脸上挤出一丝苦笑,“你觉得我还会用表莲华吗?宁次,我不信命,是你输了!看我的钢拳!”
李天说完右手卯足了全身的劲力,憋的通红,活像一个烧红的大铁锤。
只见这大铁锤重重锤击在宁次的身上,宁次仿佛一颗铁球,被铁锤从空中砸中,飞速直线坠地。
就在宁次即将重重撞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一个身影从院外飞奔而入,冲到天空中,接住正在高速下落的宁次后,承受住中巨大的重力落在了地上。而那人脚下的泥土在巨大的冲力下全被掀翻而起。
“是你!”宁次受了重伤,勉强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日向族长日向日足。
李天这时也回到地面,受到八门遁甲的影响,他全身酸痛不已,不仅如此,本就超负荷运作的身体,在加上钢拳的使用,让他右手暂时不能动弹,完全失去了知觉。
日向日足并没有回答宁次的惊讶,而且怒视着李天喝到:“他是你的伙伴,你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
李天瘫在地上,虚弱的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日向族长,这就是男人间抛开性命的约定。我想宁次并不会怨恨我使出全力。相反,如果那时我没打下那一拳,恐怕宁次会怨恨我一辈子的。”
“宁次。”日向日足看着躺在自己怀里不能再动的宁次说不出来。
“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宁次说道。
“够了。你现在受了重伤。身为族长,我有义务保护我的族人。”日足大声吼道。
听到日足的话,宁次忍不住低声窃笑:“保护?分家竟然也值得宗家的人来保护。那为什么不保护我的父亲,你的弟弟呢!”
“我。”日向日足抿着嘴不知道如何说起。
看着日向日足那一副憋屎的表情,李天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日向族长,你就不要逃避了。一味的逃避,只会让误会更深。不如让误会在这一刻永久解除。”
“小李,带我走。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宁次把头转向李天。
日向日足看着倔强的宁次,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想不到宗家和分家的怨恨已经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他慢慢把宁次放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宁次。
“宁次。今天我作为大伯向你致歉。”日向日足说着跪下身子俯首认错。
宁次对日足的举动颇为震惊,这还是平日里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日向族长吗?
“日向族长大人。您这是在演戏吗?我只不过是分家的小人物,可受不起你这一拜。”宁次理也不理日足的致歉。
“你或许可以不理会我的道歉。但是这封信是你的父亲在临死之际写给你的。”日足说道。
“什么!”宁次不敢相信,自己父亲死前还有遗言。
似乎是父亲给了宁次力量,他鼓起体内最后一点力气解开了信封。信里讲述了雾隐村为了夺取日向一族的白眼,抢去日向雏田。不幸被赶来救女的日足打死。于是雾隐村为了木叶交出日足,威胁要与木叶开战。日差为了保护兄长和村子的和平选择自我牺牲,把自己的尸体交给了雾隐村的全部经过。
当宁次看完父亲留下来的遗言,眼眶中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他一直认为自己父亲的死是宗家所为,不想在父亲心里,自己的牺牲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兄长和村子,和宗分家并无关系。
“宁次。真的对不起。这么久才和你解释这件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日差都是为了我和村子。”日足心中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无论宁次是否原谅自己,自己也都将待宁次如自己的儿子一般照顾。
“大伯,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我想父亲在天之灵,希望木叶永远都美好和平吧。”宁次说出自己父亲的心愿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悲情的场景一直是李天所不擅长对待的,他呆在原地却不知道如何劝慰这一老一少,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离开日向家族。
宗家和分家的故事在他的影响下提前结束,想必中忍考试中,宁次不再会对雏田痛下杀手吧。
想着漫画里的种种,李天还是希望一切都美好起来。就想自己所附身的李洛克一样,终于战胜了自己一直无法逾越的高山。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