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眸色闪了闪,别过脸去:“这是自然。我等只是奉命,将棋公子挪去附近废庙。省得晕在官道上,被猎户发现报了官,还横生事端。”
言罢,几名影卫便抬了江离一行,刷刷离开,再无理睬徐岱,留下后者看着淌血的指尖,愣愣地杵在原地发神,目露愧疚,或有挣扎。
林风萧萧,晨曦满山,秦岭被金光笼罩,这一幕无人瞧见,唯有林中传来猎户的笑声,兀自惊起山雀叽喳。
而另一边,白莳看着笼在金光中的城门,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你说什么?未见得棋公子进京?”白莳一把抓住城门守将的衣襟,秀目瞪成了铜铃,“他有好马有影卫,还比我先启程。我都到了,他还未到?城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人,他难道不是日夜兼程,路上游山玩水去了?说出来我都不信!我都快被马颠废了,还能比他先到?你不会是看花眼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