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魔费心费力,将自己的法力从封魔阵图之中投出来,化作黑魔石,引诱修士落入他的网中。
上一次沧溟派在南方四处查询了之后,并没有发现那真魔的目的,只是做了一些推测,以为是要在其出世之时一句吞并,好积累法力,但现在看来,恐怕并没有这样简单。
荀玉立刻寻到孟长老,他正是这一次魔劫之中,沧溟派三位化神修士之中的一人,至于卜应长老方才已经离去了。
荀玉找到孟长老时,其正在与门人弟子讲对敌法门:“若是遇见修为比你等高深的,便要想方设法躲避,若是躲避不成,便要尽力施展法门抵挡,争取时间。”
有门人问道:“若是两样都不成呢?”
听到这话,孟长老看了那人一眼,道:“若是两样都不成,只好舍生取义,你等可害怕吗?”
“自是无惧!”那门人立刻回应道。
听到这话,孟长老才满意点点头,转眼过来看向荀玉,行礼之后问道:“原来是渡真殿主到了,不知有何见教?”
荀玉将灵虚洞天开辟出来之后,已经是沧溟派承认的渡真殿主,何况现在连渡真殿的星盘都交给她掌管。
荀玉见此,也立刻还礼,道:“是有一件关于真魔之事,还请长老与我来。”
真魔的事情现在虽然不在保密,但此时他们要商议的是那真魔的后手,还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来。
孟长老听到此言,对门人道:“你等先去打坐修炼,一会还有半个时辰时,救人一组,各自离去吧,须知现在若是多备上一分法力,一会便多一分胜算。”
那些门人弟子点头称是,之后各自离去了。
而荀玉带着孟长老来到一处隐秘之所,才开口道:“方才我感应到,这次魔劫恐怕不会太过顺利,有人在针对沧溟与魔教两派。”
孟长老闻言,有些想询问荀玉是怎样知晓的,但话到嘴边,却道:“魔教与沧溟,这一次魔劫意在气数,乃是气数之争。若是有修士要针对两教,应该也是为了这气数而来,若是真魔,打的便是不叫正道与魔教得了。须知那真魔在阵图之中,若是要出来也是需要许多波折的,若是得了气数,其运势也会更盛。”
孟长老的话,正是荀玉所想,她道:“我思来想去,应该也是如此。”
孟长老道:“此事本来应当请示一番掌门真人,但现在离那魔劫开始已经没有多少时日,我等还是要早做准备,渡真殿主可知,那真魔要以何等方式介入这魔劫之争?”
荀玉对此,只能摇头,道:“我亦不能知晓,但或是是与那真魔的黑魔石有关系,上次在南方清缴那些,应该只是一小部分。真魔神通,会不会操控,或者是利诱那些修士,来为他争夺气数呢?”
孟长老点点头,深以为然,道:“或许真是如此,那我这边召集门人弟子来。”
荀玉听到孟长老的话,道:“既然如此,此事……”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魔教那边遁来一人,正是违象道人。
“敢问哪一位,是沧溟派的玉嫦道友?”违象道人落在沧溟派修士之外,开口问道。
荀玉见此,道:“此事请孟长老处置,我去会会那道人。”
孟长老闻言,开口道:“那请渡真殿主小心,那人名为违象道人,拿手的本事唤作方正真罡,可以抵挡修士法术神通,灵器法宝。只要那真罡不灭,其本身便不会受伤,任何法术都不能落到他的身上,十分厉害。”
荀玉点点头,化作一道遁光落在违象道人面前,道:“我便是荀玉,不知道长是哪里人?”
违象道人见到荀玉此时已经是元婴修士,但气息晦涩,不知道她的法力怎么样,开口道:“贫道乃是魔教违象道人,道友如此唤我便好。贫道在魔教之中常常听闻道友的剑气神通十分厉害,刚好贫道也有一项神通,名为方正真罡,自练成之后向来无人可破,此时正是要来与道友比试一番。”
听到违象道人的话,荀玉笑道:“既然如此,道长不妨在此施展那方正真罡,我便施展剑气来攻,看道长能不能抵挡。”
听到荀玉的话,违象道人被噎了一下,他瞪着眼道:“道友说笑了,修士之间斗法,哪里有这样简单,须得天时地利,斗法之中也有各种计划谋算,怎么可能像凡人那般你给我一剑,我给你一刀?”
荀玉闻言,道:“莫不是道友来寻我,要用方正真罡来试试我的真虚剑气吗,如此岂不是合道友的意思?”
听到这里,违象道人迟疑了一下,但他是绝不能用自己的罡气来试荀玉的剑气的,他道:“那也不能如此,一会魔劫开启之后,我便来寻道友,两人单打独斗,看看谁家的本事厉害。”
说罢,转身离去,荀玉思考了一番,并没有拒绝。
她的真虚剑气脱胎于的道经之中的以虚胜实,而且是天虚施展的道法,荀玉现在对其的领悟,只在上善若水之下。
而在她打破气关之前,第二页的神通是她领悟的神通只中,威力最大的,即便是这违象道人的方正真罡也难以地方。
所以她并没有将违象道人当做大敌,相反,若是与这违象道人单打独斗,她就有机会厉害众人的视线,由明转暗,找机会将那真魔的后手揪出来。
时间一晃而过,期间青玉宫的修士已经乘着灵舟离开此地,只有一位修士在这岛屿中心主持大阵,开放溟雾。
而且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