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锦心一行人和千月国的人相见的时候,元宵诗会也正以它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的轨迹悄然进行着。
宫里来的人取走了前三的诗,冯大人带着许诺以及另外两人进宫面圣,前去鹿鸣宴会。
此时赵卓手里拿着赵锦心的那首诗,嘴角上翘,心中甚是满意,不禁在心中感慨。
如果他的每个儿女都是如锦心这般好养就好了。
将她在放逐游历,她不仅没心灰意冷,反而学成了医术、毒术、轻功。
将她拒之宫外,她只是难过了一会儿,就戏弄起守宫门的将领来,还打算从商,如今只是开业这一天就从司徒南那里赚取了那么的银子。
当然,这孩子还是个心善的,竟想着用这些银子来救济百姓。
敢当众辱骂那些秀才,他可是很早就想骂那些只懂得风花雪月,纸上谈兵,指手画脚,啰里啰嗦的榆木秀才了。
干得好,他家女儿写的诗可是一点也不比那些个酸秀才差。有资格骂!
过了一会儿,赵卓幽幽叹了一口气。
坐在下手的冯子画忙问:“皇上何事叹气?可是今年的诗不合皇上心意?”
赵卓抬眸,看向冯子画说道:“爱卿,作这首《青玉案·元夕》和《水调歌头》的人为何没来呢?”
他已经很久没见他家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了,甚为想念啊。当初他们回来的时候他站在宫墙之上,只是远远看了那两个孩子几眼,这几眼怎么够呢?
“这……那夏小友似乎家中忽然有事情。微臣来不及阻拦,他便离开了。不过皇上若相见他,改日传旨让他进宫便是了。”冯子画笑着禀告道。
赵卓心中突地一跳,家中有急事?该不是锦凡出了什么事情了吧!幸好一直让暗主跟着她,不然有个突发状况可不好。
看来等会儿应该招暗主来问问。
他看向那首诗的落款,夏忘心三个字,心中有些疼。看来他这宝贝女儿心里是怨他的,连姓氏都改了。
“罢了!不必传他进宫了,明日朕写几个字送给他便是。”就让这野丫头在外面再闯一段日子,看她能闯出个什么名堂来。
写几个字?赵卓说得随意,可是底下的大臣却是心中一惊。
那可是皇上的墨宝啊。
得了皇上亲笔所写的墨宝,那望江楼的生意肯定是极好的。
看来皇上很看重那个叫夏忘心的人。冯子画也暗自替夏小友高兴。
赵卓随意看了几首诗,又和从诗会上带来的人聊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
除了那个叫许诺的人还有些合眼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怎么样,果然是他家女儿的光芒太盛了,这样一比较,其他的人简直是看不上眼,唯一看上眼的还是他女儿酒楼的人。
夜已深了,再热闹的鹿鸣宴会也该散了。
另一头,赵锦心直接回了望江楼。她没去管酒楼如何了,她相信有许诺镇守,肯定能解决大部分的突发状况,如果是解决不了的事情,她就靠锦凡和君瑜了。
折腾了一夜,她真的挺累的了。
吩咐琥珀回去休息,赵锦心便进了自己的房屋,刚进去这灯都还没来得及点呢,便被容华一下子按在门上。
铺天盖地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染上她的唇瓣,移光之中她看到知画面无表情隐藏在夜色之下,圆滚滚的小黑也踩着跑步,轻轻一跃,便跳到了墙上,接着她再也无法用移光锁定那黑黑的小身影。
容华重重咬着她的唇,似乎很生气。
她挣扎许久,零零散散地吐出几个字,“门...唔...门还...嗯...没关。”
容华一手环住她的腰,带着她轻轻旋转,另一只手将门关起来,淡淡的月光和灯火被阻隔在门外,屋子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她再次被容华压在墙上。
温软的唇瓣再次覆上她,她的双手无处安放,紧紧拉着他的衣服。
带着点点凉意的舌头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唇瓣,让人不敢呼吸。
黑暗中,赵锦心听到容华有些生气地问:“皇太女以后准备要多少男宠,多少皇夫?”
闻言,赵锦心那些刚刚有些怦怦乱跳的心似乎一下子停了下来,容华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
容华因为她的停顿有些生气,难不成这个小丫头真打算三夫四侍,养不少男宠?
他很生气,咬着她的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紧紧缠绕,赵锦心微微睁着眼睛,心扑通扑通直跳,耳畔时不时传来他急促的喘息。
那些急躁的吻一路之下,赵锦心想要阻止,双手却被他固定在头顶上。
凉凉的寒夜之中,赵锦心不仅没觉得冷,反而觉得有些热,心中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波光凌凌。
慢慢的,容华心中的怒火好像别赵锦心甜美柔滑的小舌头抚平了,但是心里又冒出来另一种更加炽热的火焰,本能的拉来赵锦心的衣结,把手悄悄伸进了赵锦心的衣服里。
狂热的吻骤然停止,这下子,两人都不动了。
赵锦心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看不清神情的容华,静默许久,她终是受不住寒冷,浑身一颤,出声道:“好冷!”而且好害羞,觉得容华好可恶,居然肆无忌惮的做这样坏坏的事情。
这样的天气在外奔波了一晚上,容华的手这么冷不奇怪,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冰她!
心中那些层层荡漾的涟漪渐渐平静,她忙说道:“我没打算要什么男宠、皇夫,你快放手。”
容华缓缓抽回手,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