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朝盛,莫说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是太傅,或者冯子画这样的老顽固都不敢如此直白的忤逆他的做法,打他的脸。
“王志奇!”司徒南忍不住生气大喊。
他本以为王志奇会停下来,低眉顺眼询问他的吩咐,却不料,王志奇居然只是身体顿了一下,连头都没回,甚至走得越来越快。
司徒南握紧手,转头看向赵锦心,眼中盛满暴怒,“你刚才说了什么?”
赵锦心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如春花一般灿烂,给出了一个可以将司徒南气得吐血的答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
司徒南还想说什么,赵锦心却是转身对还在望江楼的看客道:“我知道诸位经过今日之事也许会对我望江楼产生一些怀疑,不过忘心在这里承诺,望江楼绝不是黑店,刚才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要诬陷我望江楼。”
“如果大家还信得过望江楼,还信得过我夏忘心,请继续光顾,我们会竭尽全力让你们吃好喝好,但是如果还有人像刚才那人一样挑衅,欺负我望江楼的人,我夏忘心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
“说白了,我夏忘心是一个有原则的商人,同样也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
她这一声话落,顿时赚足了望江楼的伙计们满满的忠心和感激之情。
琥珀一马当前,冲入赵锦心的怀抱,念空空紧跟其后,倒不是跟着投入赵锦心的怀抱,而是无比激动围在赵锦心身旁,太高兴的琥珀呼吁大家将赵锦心举高高,抛一抛。
当然其他姑娘不知道赵锦心是女儿身,哪敢这么豪放不羁,举高高,抛一抛是没有了。
不过她们都带着激动又感激,泪雨蒙蒙的小眼神望赵锦心,并自发将她围在中间,纷纷表示激动之情。
可怜的司徒南再度遭人排挤在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被一群热血澎湃的小姑娘挤到角落里。
赵锦心安抚了一下众位姑娘的情绪,又对还在酒楼的看客道:“当然,你们若是想退卡退钱也是可以的,请大家自觉排好队,我会安排人给你们办理。”
“说实话,你们退卡之后不打折,赚钱的可是我夏某人,哈哈。另外,今日饶了各位吃饭的兴致,刚刚的酒菜免费,权当给大伙儿赔礼道歉。”
她的一番话语说得非常中肯,既表明了他作为商人的服务态度,亦表明了她作为酒楼老板爱护员工的意思。
一个能够善待酒楼伙计,能够因为伙计受伤大发雷霆的人,总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
最后,很多的看客还是选择继续用望江楼的贵宾卡,当然也有小部分人选择退卡退钱。
就这样这件事情落下了帷幕。
众人你忙我的,我忙你的,司徒南站在一边,脸色十分不好。
这时候赵锦凡走到司徒南的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平时总是嬉皮笑脸,或卖萌,或卖乖的脸上少有的浮现出凶狠的表情,“司徒南,我姐姐即使不是公主,也从来都不是你想欺负就欺负,想玩弄就玩弄的人,容华不允许,望江楼的人不允许,我赵锦凡更不允许。”
不允许吗?
司徒南垂眸,敛去眼中那一丝落寞,再次抬头之时,眼中只剩下冰冷,“好啊,拭目以待,本公子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耍,你知道吗?你姐姐如今还只是一颗青涩的小苹果就如此诱人,很难想象某一天这颗苹果成熟之后会怎样可口。”
见赵锦凡双眼冒火,司徒南接着道:“若是你姐姐被人吃过了,不知道容华还会不会喜欢你姐姐?”
“你休想!”赵锦凡一拳打在司徒南的脸上。
他这一声大喝顿时将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怎么了?”赵锦心走到锦凡的身旁,担心问道,她心中疑惑,一向好脾气的锦凡怎么会忽然这么生气。
闻言,赵锦凡勉强一笑,“没事!”
“呵呵!”司徒南面条斯里擦去嘴角的血迹,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无所谓地解释,“只不过是点小事。”
他走到赵锦凡的身旁,凑近赵锦凡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好好看紧你姐姐。”
“哈哈”说完他便大笑扬长而去。
望着赵锦凡那阴沉的脸庞,赵锦心忙上前安慰道:“锦凡,莫要因为这种人生气,过几日他收到姐姐送的大礼,看他还能嚣张几时?”
“哦?姐姐悄悄做了什么坏事?”
要说赵锦心做的坏事嘛,其实就得将话题引到仁伯身上了。
仁伯自从接到要追杀容华的命令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大楚国的方向追赶。
谁知道一路上,根本连个容华的屁都没闻到,要么是抓错了人,要么是半路遇到了陷阱,这一路上总是时不时有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说来那些黑衣人也是奇怪的,穿着黑衣的嘛,要么是杀手,要么是暗卫,可是却喊着山贼的口号。
最近遇到他们的黑衣人先是大喊一句:“大王叫我来巡山。”
见他们不动,便提剑就杀,不管不问。
那刀法,那武功,那般厉害,却又不像是一般的山贼。
遇到这么一批脑子有毛病的,不知道是黑衣人还是土匪的人,仁伯和他的苍狼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不过黄天不负苦心人,这场悲惨却又曲折的追杀之路,在经历了不少血战,终于在真正找到容华的踪迹之时,迎来了一丝曙光。
仁伯和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