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吟,它放弃身下的目标,转身寻找让它流血的人。
夏锦心此刻才看到狼背后的是东西是一把折扇,而且还是有些熟悉的折扇。
没错,是美少年,俊太子容华的折扇,只是一把木质的折扇,居然能将狼戳出一个大窟窿,真是厉害啊!
容华从楼上飞落,担心着夏锦心有没有受伤,看到那迎面跑来的狼,心里一阵烦躁,这没眼色的畜生挡到小丫头的身影了。
他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软剑,将那只本来气势汹汹的狼一击斩杀,一秒毙命,一箭穿心。
总而言之,那狼死了,只一秒钟,狼就死了。
夏锦心觉得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她这样那样拼命都不及容华一剑厉害。
她坐在原地,呆呆看着那个一脸着急走向她的少年,眼角忽然有些湿润。
容华掰开那些武器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到夏锦心温热的体温,才从那种担心中稍稍回神。
若你不是小丫头当了玉佩,若不是那看守人的娘亲将那玉拿去摆地摊,他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若不是刚刚他来的及时,小丫头就变成狼的腹中之物了。
容华微微拉开抬眸,轻柔地抹去夏锦心眼角的泪珠,“怕吗?”
“嗯!”
“没受伤吧?”
“嗯!”
“以后不敢离开我的身边了吧?”
“嗯!”
“只有本太子对你好吧?”
夏锦心感动地点头,泪水又流了出来。
容华看着夏锦心小鸡啄米点头的样子,阴霾的心登时晴朗了,坏心思地问:“那长大了嫁不嫁我?”
果然小丫头先习惯性点头,接着猛地睁大了眼睛,又胡乱摇头。
容华勾唇而笑,“心儿刚刚答应了!”
夏锦心很郁闷,很生气,这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她能说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有围观群众打断了两人的互动。
“长乐坊这么不想开了吗?一次两次有人搞事情。”
“这位公子你怎么回事呢?”
他们可是看得正起劲呢,眼见小娃娃就要丧生狼爪了,这是哪里跑出个小公子,上演什么英雄救美呢?
容华本来开心的容颜瞬间黑了,这些人居然敢把小丫头丢在这里让她跟狼搏斗,到底是谁借给他们的胆子。
还敢以此作为赌注!他很生气!
他们难道不知道察言观色吗?难得小丫头被他骗得松口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还敢跑来坏事,真是不可饶恕。
容华拉起夏锦心的手,慢悠悠,认真地整理她弄皱的衣衫,才转身看向众人,“今日本公子就是要带她走,你们又当如何?”
那淡淡的语气却透露着霸道的气势。
一些升斗小民还算有些眼力,一看容华这打扮,还有那一身绝世的武功,就知道容华得罪不起,很识时务地选择乖乖闭嘴。
可是三楼的贵客们可不这么想了,他们大多是皇亲贵族或者高官子弟,还没有人在他们面前这么嚣张呢!
这不,也不知是谁家的纨绔少爷首先不淡定了,指着容华,嚣张至极开启了纨绔少爷都会说的话:“哼!大胆贱民,小爷我在这里,你还敢闹事?不想活了?”
“哦?”容华看了那人一眼,淡淡挑眉,“本太子在这里,你还敢闹事?活腻了?”
太子!怎么可能?太子现在就是个病秧子,怎么会如这人一样身手不凡,生龙活虎呢,那纨绔少爷讥讽一笑,“你敢冒充当朝太子?你以为小爷我没见过太子吗?”
“哼!”容华轻哼一声,直接抱着夏锦心跃上三楼,不费吹灰之力将那少爷踢翻在地。
“本太子是大楚太子!”
那人一听,立马焉了!即使被容华踩在脚下也没有一丝怨言,他只希望这位主能够高抬贵脚,不计较他的冒失,把他当作屁放了。
“太子何必生气呢?”司徒南自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瞥了一眼容华怀中的夏锦心,佯装刚知道夏锦心在这里的事情,“没想到容太子找了那么久的小猫居然在我的长乐坊,这可真是我的疏忽了。”
“呵!司徒南,你最好解释清楚她为什么会在你的地盘。”
“这个嘛!我是真的不知道。”司徒南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夏锦心是真没料到这个男人演起戏来居然也能这么厉害。
司徒南转而又问他的手下,“太子的殿下的小猫怎么跑到你这里了,你是怎么管事的?”
那男人也就是一直主持赌局的人立马跪在地上,“小人只是从外面捡了个饿昏在街头的小姑娘,谁知道是太子养的小猫!是小人的不是,还望主子赎罪!”
这两人的演技简直可以唱大戏去了!夏锦心拉拉正要发怒的容华,摇了摇头,她此刻身份太卑微,不宜让容华为她出头,如果因此影响两国的关系就不好了。
容华见此,揉了揉她的头发,悄悄对她说:“不用怕,我说过不再让人欺负你!”
见她呆呆的,他也没在意,将夏锦心交给姗姗来迟的小步,便抽出手中的软剑刺向司徒南。
司徒南立马向后退去,谁知道容华却在此时剑锋一转,刺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他想要救已经来不及,不过一瞬之间,那人便死在地上。
这还没完,容华杀了那人便再次向司徒南出手。
众人只见两人在长乐坊的高楼之中上蹿下跳,东飞西走。
高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