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转移话题。”祁裳说的无比肯定。
萧林那叫一个尴尬,这女人不是智商很高吗,怎么现在跟个白痴似的。
“呵呵。”萧林也只能傻笑了两下,“是真的,你这么瘦,估计很好养!”
“你说的养就是这个意思吗?”祁裳眉头轻蹙着。
看萧林满脸为难,没说一句话都看一眼苏清的样子,祁裳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口。
“苏清?”祁裳试探性的叫着,“我是祁裳。”
“你好。”苏清清冷的说着。
“萧林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要将我带出来,请你不要误会。”祁裳自然没有错过萧林的那些小眼神。
“我知道。”苏清依旧平淡。
坐在中间的萧林听着这样的对话都觉得累,但是对于祁裳主动解释这件事,他还是很开心的。
那原本悬着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胸口,他转而望着祁裳,“你还没说祁均为什么突然放我们走?”
“我有些累了。”祁裳并没有回答。
“萧医生,小姐不是中毒了吗,出来没带那杯果汁,能找到解毒的东西吗?”
坐在前座的郑达在一听到祁裳说累了之后立马就转过头,他的眼里满是关切。
“我没中毒。”祁裳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郑达一脸震惊,麦子伦手更是一抖,车子差点开到路旁的草丛里。
“可是刚才萧医生……”
“那是我们故意这样说的。”萧林笑着将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在房间的时候,祁裳说要离开这里,单凭他是未婚妻这一点祁均肯定不会放行,还要有些其他的事情作为催化剂。
在萧林出现在庄园的时候,祁裳就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一直没下来就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导致后面将祁汉的车砸了,造成误会的假象。
之后下楼,原本还想要找机会和祁汉接触,没想到他自己找上门来,祁裳在喝了果汁之后,将萧林早准备好的毒药粉末放在果汁里,自己则是假装晕倒。
在场没有医生,更不可能做细致的检查,萧林一说祁裳中毒了,大家自然没有怀疑,再加上后来查到果汁里确实有毒。
“原来是这样!”郑达长吁了口气。
“那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们,害我们担心了那么久。”麦子伦不满的说着。
萧林看了两人一眼,“我怕你们穿帮。”
“我穿帮?”麦子伦回过头,“你可别忘了,我们第一次交锋你可是被我耍的……”
“麦子伦!”萧林一吼。
麦子伦立马就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安静的开着车。
萧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两个女人面前拆他的台,简直就是自己作死。
——
在祁裳离开之后,庄园里气氛多了几分怪异。
“祁川,你去安排一下,婚礼继续。”祁均吩咐着,自己则是朝着楼上而去。
祁宏伟尾随其后,直到到了楼上,他才不客气的说道,“祁均,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放她走?”
“不放她走又如何?”祁均冷眼看着。
“如果让那个萧林夺得先机,我们别说百分之十了,就是百分之五都拿不到!”祁宏伟不甘的冷哼。
“这么说刚才下毒的事确实是小叔你做的?”祁均不咸不淡的询问。
祁宏伟瞪大眼睛,“祁均,你可别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有分寸。”
“是吗?”祁均可不这样认为,径自打开书房的门。
两人走进书房,祁宏伟这才恼怒的说道,“之前就说过你的婚礼不要在庄园举行,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祁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应该知道祁家的规矩,我作为长子,婚礼必须在这里。”
“这么关键的时候,若是真的出了叉子,有你哭的!”祁宏伟不敢的吼着。
祁均没有反驳,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在这里,更不希望让祁裳曝光。
“还有,你没事找一个医生给她看病干什么?”祁宏伟不悦的说着,“这几年,她早就丧失了康复的期望,连她自己都心如死灰,你这是引狼入室!”
“我引狼入室?”祁均气愤的瞪着祁宏伟。
他还记得当时祁裳的病情突然恶化,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
这时,祁裳将他叫到窗前,轻声的跟他说了一番话。
“哥,如果我死了,你认为你斗得过小叔吗?”
直到过去了这么久,这句话依旧清晰的出现在祁均的耳边。
如果她死了,祁均又怎么是野心勃勃,外表却温和无害,善结人缘的祁宏伟的对手。
也就是因为这句话,祁均意识到,祁裳还不能死,所以立马就找到了但是名头正盛的萧林,却不曾想祁裳对他如此的信任,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悔不当初,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祁均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
“要是能知道她的遗嘱在哪里就好了!”
突然,祁宏伟烦躁的吐出这话。
祁均的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就又恢复如常,“这是她的保命符,又怎么会轻易说出来,我看连萧林应该都不清楚。”
“哼,那小子。”一提到萧林,祁宏伟更是觉得棘手,“祁均,不管我们平日的关系,现在我们可是一条战线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祁均平静的回答。
“那死丫头点子那么多,会将遗嘱放在哪?”祁宏伟依旧是将注意力放到遗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