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为什么孩子被我们救了你就活不了?”李笔觉得他不对劲,他向前一步,看着林浪说到。
林浪激动地看着挂在墙上的钟,他慌乱地挥舞着手里的刀,疯狂地拽着花信,花信的脖子被勒地很紧,她皱着眉头干咳了几声。
“我要去海岸口,快给我准备一辆车,不然我杀了他!”林浪恶狠狠地说道,他时不时焦急的看着墙上的时钟,他几乎整张脸扭曲到一起,眼睛里透漏出慌乱地表情。
“你先别激动!车子就在楼下,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李笔双手举过头顶,在她听见花信因为被勒着而痛苦地呻吟后,他有慌乱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浪的一举一动。
“别给我耍花样!快!给我让开!”林浪激动地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因为用力过猛,锋利的刀口碰到脖子,脖子立马被割破皮,少量的血液涌出填满了伤口,她雪白的皮肤上形成一条血红色线条样伤口。
“好,我们让开……”李笔给旁边的几个警察使了一个眼色,他们都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李笔也推后了,他举起的双手放下来,右手指着楼梯口,说道:“我们已经让开了,你从这下去就可以了,相信我,我们不会伤害你,现在花信在你手里,我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闭嘴!”林浪激动地喊到,他几乎是气得直跳脚,架着花信的脖子就往楼梯口跑去,“给我准备一辆车,快!”
“好好好!”李笔急忙说到,并始终与他们保持两步的距离,他说:“你只要不伤害她,我们会为你准备一辆车。”
李笔说着,已经打电话给下面的警察,他边往下走边吩咐着警察给他们准备一辆小轿车,他的语气尽量显的平和,眼睛还时不时的与林浪交流,见他狂躁地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李笔才放下电话,一步一步地跟着他们往下走。
“你们给我让开!”林浪发现在一楼的警察后,情绪又激动起来,他拽着花信的手勒得越来越紧,花信因此闷哼了几声,几乎快要窒息地感觉。
“别伤害她!我们让开!”欧阳德抬眼望着他,见花信被勒地越来越紧,脸上因为缺氧而开始发紫,他给身后的李笔使了一个眼色,他往后退了一步。
“林浪,据我所知,这套房子是你的?虽然如此我们也没有怀疑你就是绑匪,在还没有证据之前,我们没有权利判任何人的罪!如果我是你,就应该把事情说清楚。”欧阳德安抚着林浪,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气,并偷偷地喵了他身后的李笔一眼。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快给我让开!”林浪激动的将匕首从花信的脖子上移开,倏地指着欧阳德,朝欧阳德逼进几步,欧阳德也后退了几步,现在他们已经到了门口,花信的脸上越来越不好看林浪几乎是失去了理智。
“我躲了这么久,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十年前,我即使绑架了他,这十年的精神折磨还不够我赎罪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他激动地抓着匕首,边控诉边朝大门逼去,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说的十年前?是十年前在实验中学的那起绑架案?”欧阳德用平和的语气说着话,他边说话边给李笔朝李笔点点头。
李笔也默契了点点头,下一秒他倏地地冲向前,抓住他那只拽着话信的手,同时欧阳德也抓住那把举到自己眼前的匕首。
下一秒,场面开始混乱起来,所有的警察都铺上去,要控制住林浪。林浪被控制两名警察押解着两个手臂,他扭动了几下,动弹不得。
“放开我!”他激动地喊道。
“花信,花信!”李笔抱着怀里不省人事地花信,花信在他们打斗中摔倒在地撞到了旁边桌角,她的后脑勺被磕破,李笔瞪大眼睛,摸到她后闹勺有一些湿润。
“血!”李笔看着自己手上血红色的液体,他几乎是慌乱,第一次感觉到不知所措。
“李探长,快,快把他送去医院!”一名警察先反应过来,他提醒到。
几名警察都看着李笔手里手里的血,控制林浪的两名警察也有些走神,林浪看准了机会,猛的一挣扎,挣脱了他们的怀抱,冲向门口。
“站住!”几个警察冲出门口,林浪早就躲门而出,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狠劲儿,他像是猎豹的化身将那些警察甩到了后面几米远。
“站住?再跑就开枪了!”后面的警察在无耐之下,只能举着枪威胁林浪。
“来啊,朝这开枪!”林浪在听见他的话后,突然回过头,把外套脱了,他激动地指着自己肚子上的炸药,原来他的肚子上捆绑着排炸弹。
孤岸在两个小时前把他遣送到这里,并在他的身上安装了定时炸药,孤岸说了让他一个小时内带着三个孩子赶到海岸口,那边的人会为他拆卸炸弹,林浪在威胁下选择了妥协,却没有想到孤岸刚走,警察就来了。在生死面前,他也开始慌乱了,他认为是警察阻止了他生存的机会,并选择了最极端的方法,冲出警察的包围,驾车前往海岸口。
林浪拼命的往前跑去,纵身一跃跳上了停在路旁的警车,后面的警察在见到他肚子上的一排炸弹后都停止了行动。街上的人流量很多,如果在炸弹在街上爆炸,那么不仅是林浪,那些走在大街上无辜的市民也有危险,甚至是丧命。
下一秒,警车已经被林浪驾驶着朝海岸口的方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