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看老婆难受,本想将郑南笙的事告诉她,也让她高兴高兴。
可是又一想,万一不是呢,到时候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所以,便说:“你别哭了,过两天等确认了,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黄丽诧异问。
可是李特助已经换好衣服跑了,连让黄丽抓住审问的机会都没有。
等李特助急急忙忙跑到谭宗扬书房,谭宗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看到他来便不悦地问:“怎么这么慢,难道打扰你们了?”
李特助尴尬,连忙脸红地道:“没,我正带孩子玩呢。老板,您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刚才苏小弟来找我了,他今天也遇到郑南笙,他也觉得她就是暖暖。李特助,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边,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迫切,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和他再见面了。”谭宗扬沉沉地道。
李特助点头,他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有多迫切。多想跟郑南笙见面,确认她的身份。
可是……。
“老板,如果真的是那个聂臻,咱们也不一定能惹得起。”
这完全不是两个层次的人,若是做生意的好说,商场上一较高低。若是一般的老百姓更好谈,大不了给点小恩小惠,总有能打动人的地方。
就算再强硬点,是个什么政府要员什么的,那也有弱点嘛。
毕竟都是清清白白的人,是人总归都有短处。
可是聂臻不同,他可是混黑道的。是他们这样一般人家根本惹不起的主,搞不好弄得火拼什么的,让他们如何承受。
“谁说惹他了,我又不是要跟他抢人。”谭宗扬道。
李特助抽抽嘴角问:“那您什么意思?”
“既然聂臻来到容城,作为容城的半个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尽一场地主之谊。当然,也不用我们出面,找一个合适的人出面,办一场宴会,请聂臻出席即可。如果郑南笙真的是他的人,我想他会带她出席的。”谭宗扬缓缓道。
李特助立刻竖起大拇指。
高,就是高,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
他们老板真是不简单,还能想到这个好主意。既不会得罪那个聂臻,也不用直接跟他打交道。
反正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聂臻,只是要跟那个郑南笙见一面而已。
“我马上去办,我相信应该很多人会愿意效劳。”李特助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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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笙很郁闷,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翘着腿嘟着嘴,和聂凡四目相对。
聂臻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郑南笙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除了你还有谁。”
聂凡马上识相地拿着自己的薯片跑了,免得硝烟烧到他身上来。
聂臻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说:“我怎么惹到你了?”
“我问你,凡凡因为受伤暂时不能去医院,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我也不能出门?让人拦着我出门时几个意思?”郑南笙生气问。
聂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为了什么事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不让你出门是为你好,最近外面有点不太平,我不是怕你危险嘛。”
“你少糊弄我了。”郑南笙说:“根本就不是外面不太平,我又不是傻瓜,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来容城是为了做一笔生意,根本没什么危险性的。你不让我出门,是不想让我跟外面的人多接触。聂臻,我真的不想再因为这个问题跟你争吵。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真空娃娃,不需要一直生活在你的保护下。我也想见见外面的世界,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一直被你禁锢在你的范围里。”
“南笙,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范围里,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聂臻皱眉道。
郑南笙生气地说:“我不听,你每次都用保护我作为借口。就因为你要保护我,难道我就应该像只金丝雀一样生活在你的庇护下,没有一点自由?聂臻,你这就是自私。”
聂臻:“……。”
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十分难看。
郑南笙的强烈反应真的令他很头疼,他可以毫无压力地面对外面的明枪暗箭尔无我诈,可是每次面对郑南笙都会有一种强烈地无力感。
看着郑南笙坚定地眼神,聂臻叹息问:“你就这么想出去?”
“当然。”郑南笙坚定地说。
聂臻无奈道:“我以为三年前的那场事故,已经让你记忆犹新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不过三年前的事没让你长记性,却让我心有余悸。所以你要出去也行,可必须跟我在一起。”
“那好,你陪我一起出去,但是不准说自己忙暂时没时间。”郑南笙也知道这是聂臻最后的退步,但又马上要求道。
聂臻点头,说:“说起来,这两日倒还真有个活动。容城也有自己的堂会和帮派,他们这里的老大请我参加一个什么宴会,我还没答应呢。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过去。”
“好啊!”郑南笙高兴道。
聂臻轻笑,走过去拥著她说:“所以别跟我生气了,每次你一跟我生气我心里就很难过。你说你呀,怎么就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你多听话多乖,现在这个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惯的呗。”郑南笙得意洋洋地说:“还不是你惯得,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