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她犹豫了,虽然很想大声说出那些话。但是那些话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让她无法脱口而出。
好半天她都没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反倒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谭宗扬勾唇,突然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住说:“南笙,人生苦短,也不过短短几十年。我们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又何苦为难自己,将剩下的三分之二在遗憾中度过呢。我知道你怕对不起聂臻,可是遵从自己的感情,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责任?我想就算是聂臻,也有权利得到一份专属于他自己的爱。而不是拥有你残缺的情感。”
“你说的很对,但是聂臻聂臻他只爱我。”苏暮然喃喃道。
“是嘛,那我们可以打个赌,看看他是否真的没有你不行。”谭宗扬一咬牙开口道。
苏暮然皱眉,疑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宗扬说:“以后你会明白什么意思,这几天现在这里好好玩。但是如果他真的可以放弃你,你就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
苏暮然抿了抿唇,虽然不知道谭宗扬到底要干什么。可是这一刻她的心不可否认有一丝丝地心动。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谭宗扬勾唇,又带着她去今晚住的地方。
这个农场自然是学着唐云礼的农庄而建造,不过又有别的不同。在细节上,谭宗扬又做了许多的改进,总是在唐云礼的农庄上更加精进了。
除了单独的院落外,还增加了许多单独的娱乐设施。
聂凡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到处跑来跑去。
不过苏暮然却走进这里后有一种奇怪地感觉,大片的油菜花在众多花海中并不算是最独特美丽的。甚至,还有一些的土气。
可是看到这一片片地花海,她却有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好像曾经也曾拥有过这样的时光。
尤其是这栋房子,还有院子里的秋千架,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一种强烈地熟悉感。
“兔子,大兔子。”聂凡大声地喊起来。
苏暮然看过去,就看到好几只兔子跑来跑去,一跳一跳的特别可爱。
“这里怎么会有兔子?”苏暮然蹲下来,抱起一只兔子好奇道。
谭宗扬走过来。从背后轻轻地靠上她说:“喜欢吗?”
苏暮然点头。
谭宗扬越过她摸了摸兔子柔软地毛,勾着唇轻笑着说:“这些兔子都是一对兔子生的,几年的时间,已经繁殖了许多。留下来的这些,都是跟那只兔子很相似的兔子,是不是看着觉得很眼熟?”
“兔子不都长得一样嘛,哪里还有相似的说法。”苏暮然连忙将兔子放下,微红着脸道。
谭宗扬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脑海中还真的闪现出一只兔子的画面。明明以前从没有接触过兔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地熟悉感?
现在她的头越来越难受了,这种几乎身体都要爆炸地感觉,让她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来到属于她的房间。拿出拿瓶药倒出来两颗吞进去,深吸了口气只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
其实她每天吃一颗就可以,但是这两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是袭上心头,折磨着她。所以她将一颗改成两颗,只希望能压抑着那种陌生地感觉。
“我去做饭,你看着聂凡。”谭宗扬陪聂凡玩了一会,又过来敲门叫她出去。
苏暮然略有些苍白着脸点头,自己过去陪聂凡玩积木。
不过看着谭宗扬真的围着围裙开始做饭,她还是露出些许惊讶地表情。
“你真的会做饭啊!”苏暮然道。
谭宗扬笑着说:“不然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吗?”
苏暮然说:“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像你这样的人会做饭,难道不很奇怪吗?”
“上一次你也尝过我的手艺,还不错吧!今天会更好,菜都是新鲜采摘的,会更好吃。”谭宗扬说完闪进了厨房里。
聂凡一个人玩的很嗨,小孩子嘛。只要给他玩具,一个人也能玩的很欢乐的。
所以苏暮然放下聂凡一个人玩后,不由自主地走向厨房,靠在门口看谭宗扬在里面忙活。
谭宗扬做饭洗菜的样子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可是看在苏暮然眼里,她又涌出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
记忆的长河仿佛泊泊地流淌着,将她带到某一个温暖地午后。
也是这样的情景,她靠在门口,看一个男人熟练地切菜洗菜。然后平底锅里发出滋滋地油声,美好又温馨,让她无比感动。
“宗扬,有我喜欢吃的鱼香肉丝吗?”苏暮然问。
谭宗扬炒菜的手一顿,慢慢地将木铲子放下。
“暖暖,你说什么?”谭宗扬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不可思议地问。
苏暮然一怔,表情有些呆滞,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就算他开口喊她暖暖,而不是南笙。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察觉了而没有生气地反应。
“没,没什么。”苏暮然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飞快地跑出去。
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这代表着什么?
她的脑子有些乱,也有些痛。仿佛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如潮水一般汹涌地往她脑海里灌输。
这让她非常的不舒服,胸口都闷闷的,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