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看心理医生?”谭宗扬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束花,还带着水珠的红玫瑰娇艳动人。一进来便让单调的病房生出了几分别样的风采,尤其是那香味。老远都能闻得到。
谭宗扬将玫瑰花插在床头柜旁边的花瓶里,然后又走过来跟苏暮然贴了贴脸颊。
容澜轻咳一声,在旁边酸溜溜地说:“这不是法国,可以不用贴面礼。”
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亲密,这是在虐单身狗啊!
谭宗扬贴完脸后又轻揉苏暮然的头发,对于容澜的抗议淡淡地说:“就是不想故意刺激你,所以才用贴面礼。如果你不在,我们早就热吻了。”
苏暮然脸红,尴尬不已。
容澜更加尴尬。又轻咳一声说:“我可以很快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行程。不过,我的提议你愿意采纳了吗?如果回到家关上门,你们爱怎么热吻就怎么热吻,哪怕是啪啪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对于你的提议依旧保持着反对态度,现在没事了可以走了吧!如果有想要跟你要病房的人,你可以让他们一个星期后预约。”谭宗扬回答道。
“一个星期后?”容澜眼睛一亮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一个星期后你们就肯出院了?”
“不出意外是这个意思。”
“那出意外呢?”容澜脸色一跨,无语地问。
谭宗扬眼眸深沉。讳莫如深地说:“我不希望那种意外发生。”
“好吧!”容澜死心了,转身离去。
容澜一走,谭宗扬便低下头印上苏暮然的唇,来一个深深地深吻。
一吻结束后苏暮然以为自己又快要窒息了,一得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涨红着脸说:“每天都这样,我早晚会别呢亲的窒息。”
“相信我,如果可以做别的事,我一定不会只吻你。”谭宗扬眼眸深沉地说。
苏暮然立刻领会他的意思,一张脸涨的通红,娇嗔地瞪他一眼。
不过她没想到,她这么一瞪眼却让谭宗扬眼眸一紧,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你这分明是在诱惑我。”谭宗扬低哑着声音说。
“啊。”
苏暮然惊讶。
不过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又再次被扑过来的谭宗扬抱住。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躲。
等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苏暮然觉得都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不过为了怕谭宗扬再次扑上来,她喘了一会气后便开始找话题说:“为什么突然答应出院了?”
之前不是还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这差点伤命。
所以,没有一百天是决不许出院。
“出院?”谭宗扬回味着刚才的味道,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苏暮然惊讶道:“一个星期啊!你跟容大哥说的,一个星期后出院。”
“哦,原来你是说这个事。”谭宗扬反应过来。
苏暮然:“。”
难道她刚才在说别的事吗?
难道刚才表达的还不够明确?
“是准备一个星期后出院,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修养就好,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家修养。也省的因为估计别人在,只能实行法国的贴面礼。”谭宗扬轻咳一声说。
苏暮然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就同意了?你之前不是还一直反对吗?”
“因为我觉得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谭宗扬一本正经地说。
苏暮然:“。”
这是当她傻啊还是当她傻。
“宗扬,我或许不太应该这样问,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和聂臻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追究了吗?”
上一次谭宗扬制造了一些事端才拖住了聂臻,虽然没有真的拖住他,但是也给了他们逃跑的时间。
聂臻的那一枪,他们活该领受。
所以对聂臻她依旧恨不起来,哪怕是他伤了她。
但是聂臻却不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年,难道还不够了解他吗?
别说她没死,就算死了,聂臻也会对谭宗扬不死不休。
谭宗扬之所以不敢让她会谭家修养,就是怕在自己的私宅里出事。而在医院里,又是这样的医院,门外有保镖层层把守,聂臻想要对她做什么并不容易。
聂门虽然是北方最大的帮派,可是这些年随着打压的力度,也越来越往洗白上靠近。
聂臻没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么丧心病狂,敢在医院里做什么。
而现在显然,谭宗扬提议回家休息,应该是他跟聂臻达成了某种共识,和平解决了这件事。又或者说聂臻出事了,谭宗扬觉得危险已经不存在,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苏暮然都很担心。
第一种她很了解聂臻的为人,想要让他放手,必定谭宗扬所牺牲的要在他满意范围内。第二种更不用说,她是真心不希望聂臻真的出事。
关于和聂臻的种种她已经全部记起来了,虽然她气聂臻将她囚禁了这些年,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可是她也不得不感激聂臻,如果不是她,她一定早就死了。
在苏暮然清冽的目光下,谭宗扬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些生意。聂臻有意洗白聂门,可是聂门除了打打杀杀。那些入不得流的生意产业外,是很需要正经的商人协助的。或许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