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亲姐……”陆川抱着陆琳的大长腿,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我错了!真的错了!”
早知道那件羊脂白玉簪是姐夫送给亲姐的定情信物,他死也不会拿出去拍卖还债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陆琳翘着修长的腿,高傲强势如女王,她冷眼睥睨,声音比寒冰还要冷上几分,“连我的东西你都敢动,陆小四,你胆肥了,是吧?”
每当陆琳用这种语气说话时,绝对是她怒到了极致。
陆川生生打了一个寒战,额头渗出一滴冷汗,“姐,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姐夫送你的定情信物啊,要是我知道,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啊……”
陆琳冷笑一声,“你不敢?我们家还有你不敢动的东西?”
陆川,“……”
亲姐,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
你这又打脸又揭短的,一点真爱都没有。
然而,这话,陆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几句。
陆琳正在气头上,要是他真的说出来,估计他今天会残着,被人抬着回家。
越想越气,陆琳一脚踢在陆川的腿上,陆川“嗷”地一叫,抱着被陆琳踢中的地方,无比哀怨。
“姐,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为了还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动你的东西啊……”陆川极力推卸责任,“说到底,还是权二的错!”
陆川这一本正经地推卸责任的模样,差点把陆琳气笑了。
“权二?”陆琳冷笑不止,“这种事阿峥不屑于做!少给我嬉皮笑脸推卸责任!”
最后一句,陆琳色厉内荏。
陆川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吾命休矣”。
——
“砰”地一声,包间门大开。
潇疏影站在至尊皇庭门口,正看到陆川衣衫不整,狼狈不堪,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一看到潇疏影,陆川就如见到了救星一样,双眼发亮。
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扯着潇疏影就到陆琳面前,“姐!亲姐!你那白玉簪拍卖的钱,都进了她的口袋!”
提起钱,潇疏影立马警惕起来。
陆琳没有见过潇疏影,她仔细地打量,暗自审视。
潇疏影没有丝毫胆怯,十分锐利地对上陆琳的眼神,似笑非笑,话语薄凉,“钱为何会进姑娘我的口袋?那是因为你技不如人!”
“说得好!”陆琳十分赞同的拍手,接着无比嫌弃又鄙视地瞪向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弟弟,“输给一个小姑娘,你还有理了!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着见人了……”
陆川委屈,“姐,你还是我亲姐不?哪有亲姐诅咒亲弟弟over的?”
潇疏影也一头黑线,还真别说,亲姐说亲弟没脸活着见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无比崇拜地竖起大拇指,“牛!”
陆琳笑眯眯道,“宝贝儿,你就是阿峥的不确定?”
潇疏影一愣,“啥不确定?”
“不确定”三个字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但依旧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潇疏影一头雾水,难道这是二十一世纪特有的暗语?
不等潇疏影开口,陆川抢着道,“姐!千真万确!权二亲口说的!你……”
“闭嘴!”陆琳立马冷脸,呵斥道,“别以为你的罪责可以免去,给姐姐等着!”
陆川表示自己无比委屈,他是犯了错,但需要保留申诉权啊!
其实,他是想说,可以让权二把那支羊脂白玉簪赎回来啊!
为何亲姐总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呢!
陆四少无比郁闷中。
潇疏影和陆琳两人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相对而坐,滔滔不绝。
尤其是潇疏影,得知陆琳也是个知名导演后,恨不得变成树袋熊,直接抱着她的大腿安家。
“琳姐,以后我的未来就靠你了!”潇疏影双手合十,清眸微眯,空濛潋滟。
陆琳掩唇轻笑,“去抱阿峥的大腿不更好?”
潇疏影冷嗤一声,“那个混蛋,嘴巴毒得像喝了鹤顶红一样,我脑袋有坑才去找他!”
然而,不等陆琳接话,一阵低沉杂乱的脚步声渐近,便有人推门进来,接着便是一声冷厉薄凉的声音响起,“白痴!”
潇疏影,“……”
卧槽!这不等进门就损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个不雅的白眼翻出,潇疏影气鼓鼓地对陆琳说,“琳姐,听到了吧!姑娘我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去找他!”
陆琳笑得张扬,对进来的几人招手,“阿峥,你这是从哪里淘来的一个宝贝?太逗了……”
“琳姐……”潇疏影哀怨无比。
顾爵低声对权峥说,“阿峥,你这媳妇儿可真是个宝……”
权二少无比骄傲,“那是!”
顾爵,“……卧槽!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啊……”
“无聊!”权二少丢下两个字,径自坐在了潇疏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