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微醺的晨光刺穿了朦胧的雾帘,争先恐后蹦入室内。
睁眼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指向七,已经七点多了。
向来都是六点半准时起床的权二少,难得赖床了一次。
怀中娇软如云团的身躯还在沉睡,酣然的睡颜,透着一股子娇憨。
敛去素日的欢脱,潇疏影也是一个气质高华的绝世美女。
双臂不由得收紧,原本就紧贴的身躯贴合得更加紧致,没有一丝缝隙。
把脸埋在怀中娇人的肩窝里,权峥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软玉温馨在怀,而且还是自己媳妇儿,这种情景,权峥从来没想过。
一记清浅雪吻落在怀中人青黛的眉目间,修长的手指划过,最后落在那晶莹润泽的樱唇上,声音沙哑低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注定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二十五世纪又怎样,影儿,我不会放你回去的……”
深眸幽邃了几分,权峥深情的凝视着酣然沉睡的人,话语无比坚定。
他知道他的想法很自私,但是既然她已闯了他的心墙,落地生根,撩乱了他的心旌,哪有再全身而退的道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抱着潇疏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权峥再次闭上眼睛。
以前,他最厌恶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抱着平板看a片,他总觉得那是无志青年才干的事。
然而,自从潇疏影死皮赖脸地搬到主卧中,他便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怀中不再空旷,娇身软体在怀,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美妙。
潇疏影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钟了。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课,所以她才如此肆无忌惮。
半是清醒半是迷糊,伸了个懒腰,倏然一股热流汩汩流出,潇疏影身体一僵,瞌睡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把推开搭在腰肢上的手臂,她急忙跳下床,赤脚跑进浴室。
望着那抹匆忙的身影,权峥也睁开眼睛,疏懒地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浴室。
若不是那该死的亲戚来凑热闹,昨晚他早就化身为狼了。
虽然没能成功,只要一想到昨夜潇疏影躺在他的身下软成一汪春水的模样,就觉得无比*。
只是这么一想,权二少就觉得全身疼痛。
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特么操蛋!
烦躁地捶了一下床面,再也躺不住了,权二少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起身走出主卧。
——
中海紫御主别墅的餐厅是开放式的。
潇疏影穿好衣服下楼,餐厅里权峥正在优雅的用餐。
昨夜那狂热的场景蓦然涌入脑海,“轰”的一记惊雷,小脸突然爆红,下楼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昨夜的权峥,就如一个妖精,魅惑不止,若不是姨妈来得及时,她就真的被他吃干抹净了。
平时看着禁欲男神一样的权二少,发起情来竟与恶狼无异。
拍拍脸颊,看着餐厅里优雅用餐的男人,潇疏影有些不知索然。
昨夜如撒旦一般,任由*肆意横流,早上似帝王尊贵,睥睨无双,若禁欲神祇。
这两种极致的转变,迥乎差异的风格,在权峥身上,却无丝毫违和感。
正当潇疏影思绪混乱不堪的时刻,一个沉沉的声音入耳,“还傻站着干嘛,不饿吗?”
磨磨蹭蹭地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在素日里她的位置上,眼角的余光从权峥身上扫过,潇疏影喉间就如鱼梗在喉,平时话唠兴致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权峥优雅的放下筷子,斜眼一睨,“哑巴了?”
虽然,他极为厌恶餐桌上喋喋不休,可自从习惯了潇疏影的话唠,餐桌上突然没了声音,还真有点不习惯。
潇疏影把面包塞进嘴中,含糊不清道,“你说过,食不言寝不语!”
权峥冷哼,“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自觉?”
潇疏影,“……”
要不是昨夜的尴尬还历历在目,早上她会觉得难以启齿?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不都是他!
他还好意思抱怨!
有些恼羞成怒,潇疏影怒视,“闭嘴!”
权二少,“……”
一顿早餐,在沉默中度过,谁都没有提起昨夜的尴尬,除了潇疏影偶尔余光扫权峥一眼,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在潇疏影住到中海紫御别墅以前,权二少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即便周末,也是在公司里度过的。
然而,自从潇疏影来了以后,工作狂变成了居家暖男。
虽然毒舌腹黑,但他总是做得比说得多。
书房里,两人互不干涉,权峥处理文件,潇疏影继续纠结她的鬼画符。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倏然震动了几下,潇疏影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清澈的眼睛瞅着权峥,十分好奇。
“少走神!”权峥一记冷眼扫过,拿着手机走出书房接听。
潇疏影挥挥手,小声嘀咕,“小气鬼!谁爱听你打电话啊……”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不见权峥回来,潇疏影再也坐不住了。
她走出书房,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便泄了气。
下楼,半靠在沙发上,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可恶!”狠狠揪着抱枕,潇疏影咬牙,“出去浪也不带我!”
直到中午,权峥都不见人影。
张嫂来的时候,就看到潇疏影怏怏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
“疏影,怎么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