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娴被点了睡穴,终于消停下来,可她脸色依旧坨红、汗水沾湿了缕缕青丝,贴在脸颊额头上,眉头轻皱,显然在睡梦中十分的不安稳。
颜诩站在床畔,硬生生将视线从她那微肿的红唇上移开,胸膛上下起伏,他用尽了最大的自制力终于将脱缰的思绪和内心的躁动狠狠地打压。
暗叹口气,他再次弯腰伸手将阮娴身上凌乱的衣裙拉好,然后拉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片刻后,他将阮娴手腕放下,突然起身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出现,也不知碗里究竟是何物,他伸手将昏睡的阮娴拉起,靠在自己身上,一边用汤匙舀起药汁去喂阮娴。可阮阮此刻处于昏睡中,如何懂得自行吞咽?
颜诩试了两三次,那褐色的温热汤汁都从嘴角流下,打湿了阮娴的衣襟,竟是一口也没吃进去。
颜诩眉头微皱,似是颇为无奈,不经意间,他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阮娴红肿微张的双唇上,粉嫩的唇瓣上沾着汤汁的颜色,带着一丝诱人的湿润。少女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他脑子一蒙,突然含了一口汤汁,鬼使神差地低头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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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黑衣人将柳苏搬入房内,按照颜诩的命令,默默地将柳苏的腰带一抽,闭着眼睛将她脱了精光,然后扯过被子盖在她赤果的身躯上。
做完这些,他心里暗暗唏嘘,自己好歹是个英伟男子汉,跟了个无良的主子,竟连脱女子衣物这种事情都得干。心里替自己掬了一把泪水,他飞快地离开了这间僻静的厢房。
这几间厢房处于宣文殿后院,因为是专门收拾出来让女眷们换衣服歇息的地方,所以地处偏僻,人烟稀少,十分安静。宣文殿长年空置,只因距离御花园最近,所以偶尔拿来举行一些宴会,或是招待一些留宿的大臣女眷,所以除了几个打扫守护的宫人,并未配备太监宫女。
或许也正因如此,柳苏背后之人,才会选择此处。
黑衣人出了厢房,四下看了看,并未走远,而是藏在了厢房对面的屋顶之上。他趴在屋顶处一个死角位置,恰巧正对着柳苏所在的厢房正门,静静地等待着好戏的到来。
好戏并未让他等太久,约莫一刻钟,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厢房外面。此人穿着一身深褐色长袍,打扮得十分低调,但黑衣人一眼便认出,此人竟是安王朱慎。
黑衣人一时心思百转,柳苏背后之人莫非便是安王?
他堂堂一国尊贵王爷之身,莫非还对一个普通宫女觊觎不成?
黑衣人暗自猜测着,但一想到自家主子方才的举动和神色,他瞬间有所了然了,看来那宫女非同一般呐。一个小小宫女被算计,不仅能够让主子亲自前来,为之震怒还亲自命令他,连这背后算计之人都是王爷,这小宫女好手段啊!
若还当她是一普通宫女,他胆敢把头割下来当球踢,可惜不知此女是何方神圣……方才主子不让他入内半步,可见主子对此女颇为上心呐!
黑衣人腹稿着,便见安王鬼鬼祟祟出现在厢房外,四下张扬一番,便毫不犹豫开门进入了最后那间,而那间厢房正是柳苏所在之处。
黑衣人乐了!
果然好戏啊,百年难得一遇的chun宫大戏啊!他心里乐呵着,脚下轻轻一点,突然身体如鬼魅般在空中一荡,便飘到了厢房屋顶之上。宛若一阵风一般,毫无声息,然后轻轻趴在屋檐上,悄无声息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块琉璃砖。
厢房之内,由于门窗紧紧关闭,厚重的幔帐帘子阻拦了光线,令整个室内显得格外幽深昏暗。朱慎悄然无声的进入厢房,反手将门栓扣上,目光在室内一转,便准备地锁定了床榻,脸上扬起了一抹欣喜垂涎的笑容。
他朱慎想要得到的人,从来就不会失手,阮娴啊阮娴,只怪你不识抬举,否则本王也不会用到如此手段,到了今日,就休怪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他心里想着,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大步走向床榻。
幔帐紧紧盖住了床榻,只能隐隐若现里头一个凹凸的身影,朱慎迫不及待地扯来幔帐,便看见里头绿色的被子底下,一团凸起来的东西。他脸上顿时升起难以自制的兴奋,本谷欠一手掀开被子,但眼珠儿转了转,突然伸手扯开自己的腰带,动作极快,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清洁溜溜。
趴在屋顶上的黑衣人顿时受伤的捂了捂眼,真的辣眼睛啊!
朱慎猥琐一笑,拉开幔帐,然后从被子边上轻轻掀开,直接钻了进去。钻入被子,一股女子的体香迎面扑来,朱慎双手一伸,便摸到了一具玲珑有致的女子身体,他毫不客气,开始在被子下的动作……
屋檐之上,黑衣人看着幔帐之中那不断拱起耸动的被子,昏暗的厢房之中,光线黯然,突然,整个拔步大床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之间伴随着男人粗鲁的喘息和女人细碎的娇|吟,黑衣人总算看得有些兴致来了。
然后看见那墨绿色锦被猛然被掀开扔到一边,两幅赤果的躯体犹不及防暴露在视线中,只见安王压在女人身上,面色兴奋到微微扭曲,眼底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双手一下一下在女人身上留下重重的痕迹,动作愈发粗鲁至极,“贱人!本王还道你是什么冰山玉女,原来竟是也是一个破鞋,说,是被哪个狗东西给睡了?”
想到自己几番设计、心心念念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