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
皇帝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挣扎着伸手:“水……”喝了很多酒,为什么还是渴?
姚三郎说了金玉良言:“别喝水,喝多了肚子胀。”
皇帝捶桌:“渴啊!花生太干了,早知如此该少赌几粒!早知如此朕不如跟你们赌钱!”
有人敲门,皇帝赶紧爬起来,一本正经的打坐。
多宝跑过来收拾了酒坛和装花生的筐,姚三郎把牌胡乱一拢,揣在袖子里,随后坐下。
黛玉掏出镜子来照了照自己的面容,拢了拢头发,一本正经的跪在神像面前双手合十假装祈祷
。
皇帝巡视了一圈,屋中稍有点酒味儿,但他习惯了闻不出来,觉得没什么问题:“什么人!”
门外的听见跪下的声音,内侍不阴不阳的音色恭恭敬敬的说:“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派人来送衣裳,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过几日可能有雪,娘娘担心圣上衣衫单薄会受寒。”
皇帝听了这话,就觉得暖融融的。站起来挪到桌旁,挥笔写了一首情诗,又嘘寒问暖的说了几句话,把信纸吹干,折起来递给多宝:“封好,给娘娘送去。”
“是!”
皇帝又坐了一会:“啧,还是想再玩两把……来来来,这次赌跑圈。就在这屋里,跑一圈。正好消化食。”可着大殿边缘跑一圈,周长也能有一百多米。
黛玉把蒲团挪过来,再战。
姚三郎笑嘻嘻:“这么多牌位在这儿看着,圣上还敢玩?”
皇帝挤了挤眼笑而不答:“对三!”
呵呵哒,这一屋子的死鬼,除了我娘之外都无所谓,我娘性情温柔腼腆,却最喜欢热闹,更喜欢看我玩游戏。正所谓侍死如侍生,她老人家若还在世,一定很愿意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的看我打牌。
又玩了几把,跑了十几圈,三人摸摸肚子都觉得舒服多了!正要继续玩,又有人敲门。
三人赶忙揣起自己的牌,又把桌子上的胡噜下来用蒲团盖住,皇帝扬声道:“什么人。”
“圣上,臣卓东来有要事求见。”
“东来~进来吧~”
卓东来推门而入,附身叩拜:“陛下万年长安。”
黛玉慌忙起身回避,以身份来说她身为公主不用回避,但毕竟这是师丈。
皇帝笑了:“免礼。关门。东来,过来坐。”
卓东来依言过来,拱手:“姚神仙,长公主。”
黛玉福了一福还礼:“师丈。”
姚三郎看见他就烦的很,可是现在黛玉跟他的关系算是定下来了,他也笑的挺好看,假装妇唱夫随:“卓先生。”
卓东来道:“二位能否暂避?”
黛玉和姚三郎对视一眼,就要离开。
皇帝道:“且慢!”他在三人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牌:“打完再走!”
黛玉和姚三郎一起从袖子里拿出牌。
一分钟之后,皇帝在屋里跑圈:“东来!你要说什么事?”
“……陛下,等您跑回来再说也不迟。”
“好吧~”
小两只一同离开了,贴心的关上门。
姚三郎在门口笑:“哈哈哈,卓先生的脸色可真好看。”不仅发青还有点不知所措,哈哈哈看着好爽。
黛玉拽他衣袖:“呆子,别在这儿说啊!”他就在门里,听的清清楚楚。
“走吧,我要回去读书了,整日厮混胡闹,学业都懈怠了。”
“说的是啊,你要看什么书?”
“还没想好,只是必须得看一会书了。”
卓东来低声把贾元春找到自己老婆,想要当郑袖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恭谨的说:“臣略有尺寸之功,竟令宫中女官觉得臣能动摇圣心,真是罪过。”
“跟我装的这么客气有意思吗?”
卓东来往牌位们那儿看了一眼,点点头:“还好。”
“切!”皇帝靠在桌子上,手指头敲桌子,敲了半天:“按理说皇后有孕,群臣和后宫一定人心浮动,要求朕再纳妃。他妈的凭什么他们说什么朕就得听什么,你说是吧?朕就不纳妃!”
“嗯。二郎果然刚强有决断。”
皇帝被夸得很美:“不过,她竟敢求到你媳妇那儿去,这是把朕当成没主见的人了,难道朕喜欢皇后是被人劝着喜欢的?咦,东来,把她送给你当小老婆,怎么样?”
卓东来微微一笑:“泽兰昨日刚说过此事,我若纳妾,她要试试刀快不快。”
皇帝哈哈一笑:“把她杀了也没什么!你肯定能给她善后。”
卓东来眼中笑意更暖:“她不是要杀那些女人,是要跟我决一死战。”
“嚯~!”皇帝像郭德纲似得大叫一声:“够霸气!够劲!她是你的对手吗?”
“寻常较量时我略胜一筹,若生死相搏,,,她含怒出手我心怀愧疚,难分胜负。”
“嗯,东来,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爱到极致就是恨,泽兰性情淡漠,举止疏狂,一辈子跟人以命相搏的次数不超过三次,第一次是为了她的母亲,第二次是为了她的父亲,第三次是为我报仇。”我当然得意了~
皇帝心说我不是很了解你和你老婆,当然了,我在看到她的样子时,根本不能理解你喜欢她什么:“她为什么不杀姬妾,要杀你?是那些女人勾引你呀。”
卓东来面带欣欣之色:“泽兰很了解我,她知道我不会上钩,不会冲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