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房时掌柜的有些疑惑:“这位姑娘是?”
文泽兰嘻嘻哈哈的说:“远方亲戚家的妹纸,跟我出去玩。”
晓行夜宿,一路无话——由于两人的颜值都很普通,一路上也就很安全。
最搞笑的是上路一周之后,有个打猎的阔少看到小佳人的紫衫紫裙和纤腰白手,纵马追上去逼停了两人。看清紫衫少女长得不温柔娟秀又一脸阴沉沉,又看到紫衫少女身后那个剑眉虎目膀大腰圆的汉纸,手里握着刀。
阔少问:“这位侠士,我们是不是见过?”
文泽兰含含糊糊的说:“大概吧。公子贵姓?”
阔少:“我认错了。”然后就走了。
卓东来本寄希望于她没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可惜的是他两只耳朵里听满了闷笑,显然这话让她笑的快要咽气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就不能真是认错了吗!哼!
文泽兰:“哈哈哈还有一百里路就到京城了哈哈哈哈,大姐跟我私奔至此,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卓大姐生着闷气不答话,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文泽兰笑的龇牙咧嘴,故作温柔:“好姑娘,你别生气,我不是那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人,我可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良人。别生气了,哥哥不是有意嘲笑你,是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故事,所以才笑。”
卓东来想起来了,这样的侮辱是第一次,但被人羞辱到这种程度并不是第一次,无须如此动怒。
更何况这人的脾气他也知道,越生气她越得意,自己要是不在乎,她也就闭嘴了。
语气非常柔和的问:“什么故事?”
“呃……”幸好我存着一肚子的故事:“上个月我看见两个人打架,两个人的身量都差不多,也都用拳。我最好看别人打架,就躲起来看着。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分出胜负了,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轮起来往树上摔,看那个位置被轮起来的人屁股正对着树,树干有碗口粗细,我当时就寻思这要是摔上了可了不得,非得骨断筋折不可。可是没想到啊,咔嚓一声,树断了,人没事。你猜为啥?”
“为什么?”这不合乎常理。
“因为这人修炼了金钟罩~”
“呵呵呵。”一点都不好笑。
到了京城里住了下来,就住在她的糕饼铺附近的小院里,两个娇柔美貌的萝莉徒弟都送到糕饼铺里住着,不和他打照面。
十几天后的某一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卓东来拿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我把你的仇家分为三类,这第一类,权势滔天不可抗衡,要么暗杀,要么等他们告老还乡。这第二类人,要使银子才能弄死,这第三类人,现在就能动手。”
文泽兰叼着骨头磨牙:“这第三类都是些势单力薄地位卑下的小人。”
“你我也是这样。”
“妈的还真是!”她气呼呼的咬断了细细的骨头:“现在怎么办?”仇人太多了,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先赚钱,培养势力和人脉,再谈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和今天家里大扫除+刷墙,今天刷的我的屋子,我在搬书架和书……搬书桌、搬衣柜、箱子、杠铃片们、多宝阁和多宝阁上的瓶瓶罐罐,还有床、床板和床底下塞着的各种舍不得扔的破烂。两臂酸痛,精神恍惚……
住了十五年了,墙壁都变黑变黄了。
希望这一章还算有趣吧,我写的时候一直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