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一个绿衣女子现在杂草丛中对着林子喊:“唧唧!”女子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林中。
话音落下,一个白色的影子风一般安妮林中撺出,像一个小炮弹一样落入女子怀中。女子抱着它转身离开,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你一看见我变懒,明明跑得比……”
这个白影就是苏月连抱回来的那只小狐狸。时间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七天,小狐狸因爱吃鸡又经常“唧唧”叫的原因而得名,而且因为苏月连经常外出,所以它特别亲近银铃,就是每次见到都不愿意走路。
现在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所以银铃才去叫回在林中玩耍的唧唧。
刚回到院中,便看见外出归来的苏月连和廖小七,怀中的唧唧一看见苏月连便跳进她怀里。银铃气死了,指着唧唧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要我,总留我一个人在家,连唧唧都嫌弃我了!”说完假装委屈地抹抹眼泪。
苏月连笑着摸摸她的头,转头示意廖小七。廖小七得命地从背后拿出一个食盒,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食盒传来鸡肉的香味,唧唧第一个跳上去占领了最高的位置,银铃也一改她委屈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扑到桌子前。
但一人一狐还有理智,师傅没动谁也不敢吃!两双眼睛渴望地看向苏月连。
苏月连好笑地说:“吃吧吃吧!”然后亲自上前打开盒子,拿出两只烧鸡。一只是唧唧和银铃的,另一只是苏月连和廖小七的。
此时廖小七已经给四人盛好了米饭,他坐到苏月连旁边,先小心翼翼地给她扯下鸡腿之后才是自己的。
苏月连很满意廖小七这个徒弟,不枉费自己的心思懂得先孝敬自己。
而唧唧那边直接在桌上和银铃抢起了烧鸡,银铃好不容易抢起一个鸡腿,吃得贼香,“师傅,你每次都用这个来哄我和唧唧。”语气略带不满,唧唧闻言也点点头。
苏月连慢慢地吃完一块肉才说:“那以后不带烧鸡了。”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银铃赶紧从唧唧嘴边抢到一块肉放到师傅碗中,这时候不讨好以后就没得吃了。
“那师傅以后还是带烧鸡,最好多带一只~”唧唧不介意那块被抢的肉也点点头。
苏月连笑mī_mī地吃着这块肉,丝毫不嫌弃这是唧唧嘴边的,反正她也是只狐狸。
每天洗碗的自然就是银铃,苏月连是师傅,廖小七可能吗?当银铃去洗碗后,苏月连就在前院看看她的草药,唧唧跑进了屋里。
不一会,廖小七从屋里拎着一只狐狸出来。是的,拎着出来,狐狸豪无动静地被廖小七倒拎着尾巴。
苏月连眼角瞥见写一幕,奇怪地看着。廖小七走到她面前,“噗”的一声小狐狸被扔在地上,还是没有醒。
蹲下,戳着狐狸的圆肚子,对苏月连说:“它吃了迷散花。”
苏月连无奈地站起了身,把地上的狐狸抱入怀中,这小家伙就喜欢乱吃东西。
来到药架子旁,从中挑了一个瓶子打开,倒出里面的丹药放入小狐狸的嘴中,然后把它放到身后跟着的廖小七怀里,“对它好点。”
听到师傅强调的话,廖小七把已经放在狐狸尾巴上面的手放下。
苏月连继续去摆弄她的药草,过了一会小狐狸醒了,它发现自己在廖小七的怀里立马跳了下路,它不喜欢这个硬邦邦的男人。走了几步,觉得身上不大对劲,发现自己毛毛都是灰尘,不开心地跑到水缸,跳了进去游起水来。
这个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小狐狸在水里就不想出来了,把头搭在水缸的边缘看着忙碌的苏月连。
银铃此时已经洗好了碗出来,一道前院就在四处瞧,她惦记着唧唧。不出意外的,她看到了水缸里的唧唧,唧唧看见银铃看着自己,也瞥了她一眼转头在水里划来划去,银铃炸毛了,吼道:“唧唧!你把水弄脏了!我挑的水!”
唧唧闻言,爬了出来,在地上抖了抖毛甩干水,飞一般的速度跑进竹林中,这个时候当然要先跑为妙啊。
苏月连不是不知道唧唧跳跳进了水缸,而是反正都脏了就让它玩玩,她对自己的“同类”可是非常宠爱的。没有回头就对银铃说:“再去挑一缸来。”
银铃嘟着嘴把水缸的水放掉,苏月连又接着说:“小七也去。”银铃满足了,刚才师弟在旁边做看客肯定也是唧唧的帮凶。
下午烈日炎炎,但苏月连对他们的训练没有松懈,此时两人都在空地上扎马步,直到今天两人的下盘已经很稳了,银铃出招做到了快准狠,廖小七则更加刻苦些,他把惊天式的招式都学完了。
苏月连招呼廖小七进屋,从手镯中取出一本蓝面书籍。廖小七见多了她这样突然变出东西,知道必然是空间法器,但他没有抢夺之心。
拿过苏月连递过来的书翻了翻,里面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符文,应该就是她以前画的那些符印。
苏月连对他说:“以后你扎马步的时候,就背这本书,别看这本那么多,但这只是基础的,第一式那样的还在后面。”
廖小七咽了咽口水,如果想的没错,师傅还有医、毒、阵没教,如果每一本都这样厚,而且还不止一本,那么要背到猴年马月啊。为了自己的天下第一,他决定再牺牲一些睡觉的时间。
叫廖小七回去继续咱马步后,苏月连站在窗口,看见银铃又在和唧唧玩。如何说她偏心,那么她不否认,有时候师誓真的会让人改变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