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的人是我,为什么要伤害这些无辜的村民?”
一路走来,况国华看着地上,那一具具七零八落,倒在血泊之中,红溪村村民们的尸体,眉头紧皱,拳头也是攥得紧紧的,对着山本一夫便是大声地质问道。
“支那人个个都该死,个个都该杀!”
此刻,山本一夫心中也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听到况国华的质问声,山本一夫冷笑一声,说道。
“你这个该死的屠夫!”
况国华紧咬着牙,大声地骂道。
“我要为死去的村民们报仇!”
“支那人,想为这些村民报仇,那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暴喝一声,山本一夫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猛地挥舞起手中的武士刀,便朝着况国华劈斩而去。
“喝……”
况国华目光一凝,他也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迎着山本一夫劈斩而来的武士刀,一个闪身,贴着武士刀的刀身滑到一侧。
同时,挥出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山本一夫的手腕之上,将其打得不得不后退两步。
“啪!啪!啪!啪……”
顿时,周围那些早已经将手中步枪瞄准况国华的日军士兵们,便准备扣动扳机,将况国华当场射杀。
然而,还没等他们作出下一步动作,便被山本一夫给挥手打断了。
“你们都不许插手,这是我和这个支那人之间的事情!”
日军本就是一个阶级观念森严的军队,上级的命令是绝对的!
因此,在得到了山本一夫的命令之后,一众日军士兵们都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步枪,同时,齐齐往后退了几步,为况国华和山本一夫两人空出了足够多的空间。
“支那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用你的血祭我父亲大人!”
山本一夫紧握着武士刀刀柄,忽地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便再度朝着况国华尽劈斩而去。
“来吧!小鬼子,谁怕谁!”
况国华虽然嘴上说得毫不客气,但是此刻他手无长物,根本不敢与之硬碰,只得不断地后退,闪躲着山本一夫不断劈斩而来的武士。
“怎么了,支那人,难道这就是你们支那人的武士道精神吗?”
刀光连连,将况国华逼得连连后退,山本一夫忍不住嘲笑道。
“喝!”
蓦地,况国华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抓准山本一夫挥刀的一个空档,忽地一拳打出,照用着山本一夫的面门,重重打出。
“唰……”
山本一夫的反应也不慢,手臂一弯,手中武士刀猛地转过一道诡异的弧度,便朝着况国华的腰间刺去。
竟然是打算是用以伤换伤的方式,来重创况国华。
况国华的脸色大变,连忙抽身后退。
只是,山本一夫手中的武士刀很快,即使是况国华的反应及时,依旧还是被武士刀的刀锋划过腰间,在腰间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支那人,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流!”
见着况国华受伤,山本一夫狂笑一笑,便打算乘胜追击,给予况国华更回沉重的斩击。
“砰!砰!砰!砰……”
然而,却在这时,红溪村村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响亮的枪声。
顿时,一些站在广场比较外围的日军士兵们,都纷纷应声倒地。
“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本一夫的身形一顿,目光望向了村外。
“杀啊……”
只见,随着一阵喊杀声响起,一大队手臂上戴着红色袖章,手持枪械的游击队员,呐喊着从村外冲杀了进来。
“喝……”
趁着不远处的一名日军士兵稍微分神,况国华突然暴起,猛地扭过身,一把握住了这名日军士兵的手腕,反手一拧,脚下一扫,便将其击倒在地。
“咔嚓……”
同时,一拳挥出,重重地击打在这名倒地士兵的喉咙之上,咔嚓一声,喉骨断裂,一击毙命。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等其他日军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况国华早已经抓起那名死去的日军士兵手中的步枪,用那步枪上的刺刀,跟周围的日军士兵拼杀在了一起。
“队长,您没事吧?”
一名游击队带领着一众游击队的成员们一路冲杀,终于杀到了被日军士兵团团包围中的况国华身边,看着况国华身上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不由关心地询问道。
“不用管我,去杀鬼子!”
况国华没有回头,大喝一声,将手中的步枪当作标枪,用力地投掷了出去,将一名正准备给自己的步枪上膛的日军士兵胸口洞穿。
旋即,况国华一个翻身,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游击队员掉落在地上的宽背大刀,窜入到了一小股日军士兵之间。
“唰!唰!唰!唰……”
况国华刀法凌厉,手起刀落,几个挥斩下,便将几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日军士兵一一斩死。
突然的袭击,对于毫无防备的日军士兵们而言是致命的打击,在游击队员们不断地冲杀下,日军士兵的伤亡已经过半。
不过,这群日军士兵毕竟都是上过战场,接受过战场洗礼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慌乱之后,日军士兵们很快便组织起了防御队形。
只是,完全失去了先机的他们,却依旧被来势汹汹的游击队们打得节节败退。
甚至,出现了一边倒的趋势。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日军士兵倒地身亡,游击队也开始逐渐逼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