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人叫张保连,他是古诗词文化社最年轻的一个人,虽然最年轻的一个,但也是年龄将近四十了。
而他也只是下意识的看了看作者名字,于是乎不经意的发现,这又是那个刚刚上邪的作者尘世。
因此,他才失声的叫了出来。
然后便是,所有人都跟着一看。
“我去,还真是啊老张。”
“真是大才,吾辈中人估计写一首这样的诗都会感到欣喜了,没想到这个尘世先生竟然写了两首这么好的诗词!”
在众人还在感慨的同时,张保连又道,“我也发现了一首很经典的诗词,我分享给大家看一看。”
《卜算子》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首诗的意思是我住在长江源头,君住在长江之尾。天天想念你却总是见不到你,却共同饮着长江之水。这条江水何时不再这般流动?这份离恨什么时候才能停息?只是希望你你的心如同我的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相思意。
“真的又是一首经典的诗!”
“比之上邪和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两首也是丝毫不差啊。”
“此词以长江起兴开头两句,“我”“君”对起,而一住江头,一住江尾,见双方空间距离之悬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长。重叠复沓的句式,加强了咏叹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触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与叹息,在阁中翘首思念的女子形象于此江山万里的悠广背景下凸现出来。
作者功力至深,实在是不得了啊。”
“远远不止。江头江尾的万里遥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见君”这一全词的主干;而同住长江之滨,则引出了“共饮长江水”。如果各自孤立起来看,每一句都不见出色,但联起来吟味,便觉笔墨之外别具一段深情妙理。这就是两句之间含而未宣、任人体味的那层转折。
字面意思浅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见,却又共饮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尽管思而不见,毕竟还能共饮长江之水。这“共饮”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离隔之恨。词人只淡淡道出“不见”与“共饮”的事实,隐去它们之间的转折关系的内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词情分外深婉含蕴。”
“而且,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换头仍紧扣长江水,承上“思君不见”进一步抒写别恨。长江之水,悠悠东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离别之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歇。用“几时休”“何时已”这样的口吻,一方面表明主观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面又暗透客观上恨之无已。江水永无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离之恨也永无销歇之时。此词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变民歌、民间词之直率热烈为深挚婉曲,变重言错举为简约含蓄。”
“真乃一位大师也。”
“我倒是认为全词以长江水为贯串始终的抒情线索,以“日日思君不见君”为主干。分住江头江尾,是“不见君”的原因;“此恨何时已”,是“不见君”的结果;“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是虽有恨而无恨的交织。有恨的原因是“不见君”,无恨.的原因是“不相负”。悠悠长江水,既是双方相隔千里的天然障碍,又是一脉相通、遥寄情思的天然载体;既是悠悠相思、无穷别恨的触发物与象征,又是双方永恒相爱与期待的见证。随着词情的发展,它的作用也不断变化,可谓妙用无穷。这样新巧的构思和深婉的情思、明净的语言、复沓的句法的结合,构成了这首词特有的灵秀隽永、玲珑晶莹的风神。”
“呵呵,老黄,你这理解故意跟我唱反调吗?”姜云峰笑着道。
“等等,看这首卜算子的作者。”
又是一声大喝,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是都被吸引住,然后看向了卜算子的作者署名。
“又是尘世?”
“我的天哪,怎么又是尘世先生?”
“也是啊,也只有尘世先生才能写出这样的诗词了吧。”
“真的是大才啊。”
“这个尘世到底是何许人也?”
在所有人还在感慨的同时,又有一声叫了出来。
“我也发现了一首好诗词。”
“我把我发现的这首诗也和众人分享一下吧。”
众人都看去。
《雁秋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所有人都被这一句给震撼到了。
是深深的震惊。
世间竟还有如此绝句?
世间竟还有如此惊心动魄的诗词?
世间竟还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文化?
真的可以称之为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我靠。”
突然之间,又是一声大叫,哎?又是一声大叫?
这一声大叫直接将所有人从那种悲伤地意境中出来,全部都是愤怒的望去。
“不是啊,看这首词的作者!”
不会又是尘世先生吧?
所有的脑海里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