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皓放心地点了点头,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我的人?
山有凤几步踏入,向床上和四周扫了几眼,冷冷道:“山有娇,冲着我婶儿,冲着你是我堂姐,现在穿上衣服滚回家,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若还执迷不悟死乞白赖的往我男人头上讹,可别怪我现在就当着众人揭穿你!”
我男人……院子里的人有些风中凌乱。
山有娇见是她,心里有些虚,可此时是关键时刻,绝不能被她吓住而松口!
“我说的都是真话,既然你都听见了,该知道皓哥哥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哼哼!还死鸭子嘴硬!既然你还不醒悟,我也就不再客气!山有娇,我只问你一句,你们俩有没有做成好事儿?若真是好事已成,我倒是可以考虑退出,我山有凤说过,绝不会与人共事一夫;可若是没有,你就该回哪儿回哪儿,我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也原谅我男人,毕竟他并没有碰你!”
退出?山有娇心动了!来不及往深处想,装作羞答答道:“皓哥哥他、他已经要了我!”
孟春作势又要上去打,她心里那个火大呀,你这羞答答的样子,像是刚被人非礼强要了吗?
山有凤拦住她:“婶儿消消气,打着她,心疼的还是你自己!”
随即脸一沉,厉声道:“山有娇,天水村有几个人不知道他们烧窑换班的事?而你却不早不晚,在这大半夜我哥出门、我男人回来之时那么巧的来了!你敢说你不是算计着时间来的?”
院子里的人都微微点头,大家出于好奇,村中又没别的可值得关注的事,凤儿的窑场自然成了话题中心,少有几个人不知道他们接替轮值的事,凤儿又不会把它当作机密。
山有娇依然硬抗:“我、我没有!”
“哼!我倒真想不出你有什么重大的事,非得在半夜里人们熟睡时来找我哥!”
“我,我只跟有溪哥说!”这个,她还真没提前想好,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在这儿,我们家人都在这儿,我哥他没有什么我们全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你想问什么,现在尽管问,我想,应该没有什么我们回答不了的!”
山有娇气怒道:“我,我说了,只问有溪哥一个人!”
山有凤冷哼:“黑灯瞎火明明看不见个人影儿,你却说我男人看见是你睡在床上才对你起意,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既然你这么大声喊救命,说明有人拼命想撕碎你的衣服强暴你、而你在奋力挣扎反抗,两人应该斗得很激烈才是,可看看这没有一点乱象的现场,看看你自己脱下来放在床角的衣服,哪里是要人救命?分明是你勾引不成,想喊来村邻看免费大戏,而你便能以声誉被毁讹上我男人!是也不是?”
随着她的话看向自己衣服的山有娇越听越心惊,直到最后一句重喝,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孟春那个恨啊,“凤儿你别再说了,我这就把这贱蹄子弄回家去,让她跪祖宗牌位反省谢罪!”说着就再次扑**去,一手揪住山有娇的头发,一手猛力拍打着骂道:“你个小贱蹄子,你把老娘的脸都给丢尽了!快给我穿上衣服滚回家去!”
“啊!啊娘!啊!呜呜!”山有娇被打得一边尖叫一边哭。孟春从床头抽来衣服往她头上脸上身上抽打着:“你给老娘穿上!快给老娘穿上!别再在这儿丢人现眼!”
凤丫头说得对,这衣服分明就是她自己脱下来放好的,放的位置都是她在家里睡觉时的习惯,哪里有什么人要非礼她?真是掐着时间过来把自己送上门啊,这让她老脸往哪儿搁?而她要抢的不是别人,还是凤儿的男人,这天水村谁人不知他俩正两情相悦着?她却生出妄想之心想横插一杠子,徒要惹人耻笑!
山有娇在老娘的连打带骂下,哭哭啼啼着穿上衣服,孟春捉住她的手用力一个拉扯往外走,她在后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却只能流着泪不敢再言语。
“婶儿留步!”山有凤出声。
孟春回身道:“凤儿,今天这事儿,是我们家对不住你,对不住皓公子,你就给我留点儿老脸吧!”
山有凤上前握住她的手:“婶儿,有娇姐平日做事可没这个胆子,更没这种心计,若没有人教唆,她定不敢做这等惹人耻笑的事。”说着,眼睛斜向地上的俞庆秀。
孟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惊觉:“是啊,我家有娇何时能有这样的心计和手段?是你这个贱人教唆的是不是?”
松开山有娇,孟春扑向俞庆秀,揪着她的头发死命摇着:“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教唆的?”
已经在山有凤手中挨了一顿的俞庆秀,肚子还痛着,早无还手之力,如今头发被揪,脸皮仰起,一身狼狈,但就是不说话。当时被山有凤堵在巷子口,掉头跑吧,显得心虚,不掉头跑吧,她又拦截着不让走,好不容易快要脱身,却传来山有娇那死丫头的呼救声!山有凤二话不问就直接把她拖来,虽然她比自己矮,可完全挣脱不了,她抓着自己的手就跟*的铁手似的!两人站在门外听了会儿,她又把自己揪进来还照着肚子踹一脚,摆明是认定山有娇的事跟她有关!
山有凤转脸看向山有娇:“山有娇,我男人既没有碰你半分,在黑暗中更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