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乐瑶绕开自己离去,秋西扬却没有多加理会,反而将想要追出去的徐瑾瑜挡住,满是调笑的说道:“瑾瑜兄,可没见你将哪家姑娘这么放在心上的,人家不过是刚出了屋子,你这便迫不及待的药追出去了,莫不是喜欢刚才的姑娘了?”
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秋西扬,徐瑾瑜就觉得隐隐有些头痛,却也不能让对方继续误会下去,本来好不容易用心爱的字画让永乐郡主不对妹妹计较,谁曾想又突然冒出来个火上浇油的秋西扬。
不过还好,对方并无怪罪,不过临走时那句“一丘之貉”若是被徐瑾瑜听了进去,心里莫名疑惑,这该不会是说他与西扬兄吧?
“西扬兄,刚才那位便是永乐郡主,今日来府上只能为了答谢在下,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这番话,徐瑾瑜也没注意身体僵住的秋西扬,离开了书房。可惜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夏乐瑶早已经出了徐府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徐瑾瑜也不知道夏乐瑶此时心中是什么想法,只能又返身回到了书房,一进去便见秋西扬凑上前来,迫不及待朝着他问道:“你说刚才那姑娘就是永乐郡主?”
“不错,所以刚才是西扬兄误会了,不过郡主似乎并无怪罪之意,西扬兄不必担心。不过下次切莫再开这样的玩笑,西扬兄身为秋府嫡子,这样做实在是于理不合。”
“完了完了。”
听着徐瑾瑜肯定的回答,秋西扬立马瘫坐在凳子上,他怎么就不知不觉将想要巴结的人给得罪了呢。
“西扬兄这是怎么了?”
对于秋西扬懊悔的神情徐瑾瑜自然不得而知,不过看模样似乎是跟刚才的永乐郡主有关,可刚才秋西扬明明表现的并不认识对方,这不仅让徐瑾瑜有些好奇。
“瑾瑜兄,我这会实在是有些伤心,今日你必须陪陪我,咱们可是好久都没去天香楼去了。”
说完秋西扬便拉着默不作声的徐瑾瑜离开了徐府,他现在急需要一个场所来对自己这位好兄弟诉诉衷肠。
虽然秋西扬喜欢留恋花坊春楼,不过徐瑾瑜却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以往两人出来更多的便是到天香楼去,那里是文人吃饭品茶的好地方,便是有不少闺中女子也喜欢到这里来,无一不是被这里的美食和茶香所吸引。
一进了天香楼,里边的掌柜便很是热情的将两人请上二楼的雅阁,毕竟是常来的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
而一进去雅阁,秋西扬便唉声连连,脸上更是表现的颇为苦恼的向安静坐在一旁的徐瑾瑜说:“瑾瑜兄,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
“西扬兄并未道明何事,我怎知该如何办?”
举止优雅的为两人将小二送进来的新茶添上,徐瑾瑜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茶水,入口之后总是让人回味无穷。
“瑾瑜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对永乐郡主身边一位名叫幼蓉的贴身丫鬟一见钟情,还想着能好好与永乐郡主搞好关系,好让对方能将那丫鬟让给我呢,谁成想今日居然在你这里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说这可怎么办?”
“丫鬟?一见钟情?”
对于秋西扬的话,徐瑾瑜慢慢的回味了一番之后,很是不赞同的朝着对方道:“西扬兄也该好好的收收心了,莫说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便是旁人家的你也不能因为见了一面便将人圈到身边,这样实在于理不合。男子还是应该志在报效朝堂,莫要将过多的心思放在女儿家的情爱身上。”
徐瑾瑜自认为的一番好话秋西扬自然是听得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认识对方已经十年,这些话早就听得耳朵生了老茧,秋西扬也不介意多听几遍。
不过听归听,秋西扬嘴里还是反驳道:“这就是你这木头不解风情了,男欢女爱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不过是见了一面,到现在仍是念念不忘,自然是想要将对方留在身边了。”
“冥顽不灵。”
“榆木脑袋。”
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秋西扬想做的事,徐瑾瑜也不再多说,专心的喝起了茶来,倒是秋西扬像是蔫了一样,搭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为何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人居然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就连秋府和徐府在朝堂上的立场都是不同的,可偏偏两家的嫡子却比任何人都要好,也只能说缘分二字实在奇妙。
闷闷了半响,秋西扬忽然灵机一动,算计的目光顿时落到身边的徐瑾瑜身上,“方才瑾瑜兄说郡主是为了感谢你才去府上的?”
微微的点点头,徐瑾瑜也没有丝毫隐瞒,便将事情的经过对秋西扬说了一遍,不想对方越听脸上的笑意越大,眼中更是算计的光芒。
很是讨好的为徐瑾瑜填满杯中茶,秋西扬开口道:“瑾瑜兄,想求你件小事好不好?”
“可事?”
疑惑的看向对方,明明是左相大人最疼爱的孙子,又有什么事情是能求上他的呢?
秋西扬凑到徐瑾瑜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立马被对方打断:“不行,我一个男子怎么能单独约一个姑娘出来,这不是毁了她人清誉吗?”
对于徐瑾瑜的迂腐思想,秋西扬简直无语至极,不过他早已将徐瑾瑜的心思拿捏的一清二楚,不紧不慢的回到道:“怎么能是单独呢?这不是还有兄弟我陪着你么,再说今日永乐郡主离去的时候脸色可是不太好啊,你不